明明養的好好的,怎麼就歪了呢?她可是她的好姐姐啊!
不過馬上,她就要給她的乖弟弟捅刀了,蘇白月突然覺得有點心疼。
唉,她果然還是個後媽。這麼乖的寶寶都捨得下手。
翌日,李暮楚吊著胳膊,堅持不懈的繼續來找金清柔。
“表哥,你沒事?”金清柔一副擔憂表情,尖尖的黛眉蹙起,直疼到了人的心坎裡。
“無礙,無礙,表妹不必擔心。”李暮楚做賊似的四處檢視。
金清柔道:“表哥放心,我已經狠狠教訓過易哥兒了。如此不敬兄長,真是該打。”
打是不可能打的,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不過孩子要想成材,還是得打啊。她自己捨不得,還是交給別人去打。
聽到這話,李暮楚頓時一陣安心,本想牽金清柔的手,但在觸及到自己“嘎吱”疼的胳膊時,還是歇了這個念頭。
遲早是自己的,急什麼。
這樣想著,李暮楚便神神秘秘的把金清柔帶進了屋子,準備跟她說正事。
“表哥是說,那八皇子他要讓易哥兒給他做幕僚?”金清柔雙眸一亮。
八皇子身邊幕僚無數,食客也多,其實大多都是他自個兒養的男寵。不過也只有他覺得好的,才配給個幕僚的身份,用來掩人耳目。
金清柔不知其中底細,還為金轍易從心底裡高興。
“能得八皇子賞識,是易哥兒的榮幸呀。”
李暮楚立刻裝模作樣道,“只是怕易哥兒自個兒不樂意,他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金清柔趕緊擺手道:“這有什麼不樂意的。如此光宗耀祖的事,易哥兒怎麼會不樂意。我過會子便與他去說這事。”
李暮楚點頭,正欲說話,那邊的雕花木門卻是猛地被人一腳踹開。
少年依舊一身烈焰紅衣站在那裡,只是卻沒拿鞭,拿的是劍。
今日本來金轍易是準備來給金清柔道歉的。他知道昨日是他不對,她是他的姐姐,他怎麼能做出那樣豬狗不如的事情來呢?姐姐性子最是溫和,定會原諒自己的。
可他還沒來,就聽到了李暮楚正呆在金清柔院子裡的訊息,一個沒忍住,就打上門了。
李暮楚看到金轍易的眼神,渾身跟著就是一個哆嗦,直覺自己被打斷的這隻胳膊更疼了。
要不是八皇子看中了這個小祖宗,他哪裡會來惹他呀。全皇城的人都知道這位祖宗不好惹,前些日子還剛剛打斷一個企圖輕薄他的貴公子的腿。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就是被打斷兩隻胳膊,他也得來。
“姐姐要讓我去八皇子府做幕僚?”金轍易卻沒空搭理暗藏心思的李暮楚,而是定定看向金清柔。
金清柔一臉溫柔道:“若是能入八皇子府,日後必定前途無量。易哥兒,這種好事,你難道不願去嗎?”
李暮楚本想附和一句,但在金轍易陰鷙的眼神下,還是閉緊了大嘴巴。
“富貴?”金轍易冷哼一聲,“姐姐不知那八皇子府裡頭的齷齪,我卻是知道。明是幕僚,實是男寵,姐姐真心覺得人家堂堂一個八皇子府什麼幕僚沒有,偏要來尋我一個商賈之子。”
李暮楚的陰謀被一句道破,他也不慌張,只是慢悠悠的上前,貼著金轍易道:“表弟,你這就不厚道了……”李暮楚還未說完,就被金轍易用長劍抵住了脖子。
李暮楚立刻一陣哆嗦,不敢動了。
金清柔一臉慌張的上前,“易哥兒,你幹什麼呢?快把劍放下!”傷了自己可怎麼辦呀。
金轍易惡狠狠的瞪向李暮楚。
李暮楚慘白著一張臉咬牙道:“易哥兒,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做的事,若是被捅出來,別說是這金府,就是連皇城都待不下去。說不準,還要去吃牢飯呢。”
“我金轍易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事能被你這個歡喜鑽煙柳巷的爛糟東西捅出來?”金轍易緊了緊手裡的長劍。
李暮楚被激怒,全然忘記了自己一開始設定好的計劃,口不擇言道:“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種,敢冒充金府嫡子,我若是將你告上衙門,你便是牢底坐穿都贖不了你的罪!”
金轍易手裡的長劍霍然收緊,他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金清柔。
金清柔一臉震驚的看著李暮楚,“表哥,你在說什麼呀?”
李暮楚立刻十分有底氣的挺起胸膛,神色睥睨的看著面色蒼白,纖瘦身形搖搖欲墜的金轍易。
“易哥兒,這種事,還要我親自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