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錯!我剛剛進房間的時候,明明看到她拿著個斧頭!”女白領反駁道。
“這小娃娃還穿著裙子,怎麼可能拿斧頭?怎麼可能有人設計這麼奇怪的造型?”那個精英模樣的男人也附和道,“而且你們看她的手,她的手部也沒有拿斧頭的孔。”
眾人一看,果然如此,木偶娃娃的手是自然垂下的,根本不是握著東西的手勢。
“這怎麼可能?”女白領語氣激動地反駁道,“可是我之前明明看到她拿著斧頭!剛才斧頭明明就在她手裡!”
“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誣陷我!”那個矮瘦的男人狠狠地瞪了女白領一眼,目露兇光,“我才沒有偷東西!這個金斧頭是我的傳家之寶!你是不是想誣陷我然後搶走我的傳家之寶!”
“你!”女白領百口莫辯,氣得臉色通紅。
就在此時,蕭棠秋忽然注意到了什麼,他眉頭一皺:“等一下……你們看這個木偶的鞋子!”
“鞋子怎麼了?”中年男人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唐綿綿湊過來一看,頓時臉色一變:“血!是血!”
這木偶穿著一雙紅色小皮鞋,不仔細看的話什麼都看不出來,但蕭棠秋仔細觀察過後,發現紅色小皮鞋上似乎有幾塊深淺不一的痕跡。
“怎麼可能?上漆的時候沒上勻吧?”中年男人不以為然地用手揩拭了一下,隨後一愣,他的指尖上赫然沾著幾滴血跡!
“血跡還沒幹,說明是剛沾上去的,”蕭棠秋抬頭看向那個矮瘦的男人,“這個房間裡只有你流血了,你要不要解釋一下為什麼那上面有你的血?”
矮瘦男人愣了一下,隨即便色厲內荏地叫了起來:“你憑什麼說那是我的血?你有證據嗎?”
不等蕭棠秋開口,那個神出鬼沒的女管家忽然出現在房間門口,她冷冷地看了矮瘦男人一眼:“你損壞了主人的木偶,你會受到懲罰的!”
矮瘦男人臉色一變,立刻惡狠狠地叫道:“這破木偶有什麼稀奇的!壞了就壞了!又不是什麼寶貝!”
女管家冷冷地看著矮瘦男人,什麼也沒有說,那個矮瘦男人嚇得臉色又青又白,卻依然硬著頭皮叫囂:“不過是個破木偶而已!難道你們還打算訛我?我告訴你們,我沒有錢!你們想訛我錢,這輩子都不可能!”
就在此時,幾個女僕從女管家身後走了進來,那個矮瘦男人嚇了一跳,立刻一臉警惕戒備地看著她們,然而她們卻只是像普通女僕那樣打掃起了清潔,面對這兇案現場一般的房間,她們面不改色地擦掉了地板上的血跡,然後淡定地撿起了那隻斷手——
“把我的手還給我!”
眼看那幾個女僕似乎想把他的斷手拿去扔掉,那個矮瘦男人立刻撲了過去,把斷手搶了回來。
那幾個女僕便繼續清理血跡,她們的動作雖然有點僵硬,但手腳很麻利,一會兒就把房間搞乾淨了。
女管家則小心翼翼地把那把小巧的金斧頭撿了起來,然後走到那個木偶面前,下一秒,怪事發生了——木偶原本自然下垂的手抬了起來,變成了一個拿著斧頭的姿勢,女管家把金斧頭放了回去,然後冷冷地看了矮瘦男人一眼,和那幾個女僕一起離開了。
“剛才那個木偶就是這個樣子的!”那個女白領立刻叫了起來,“我剛剛進房間的時候,那個木偶就是這樣拿著斧頭的!”
此時桌子上的木偶已經完全變了樣子,雖然依然扎著小辮子穿著小裙子,但雙手拿斧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詭異,尤其是那把小斧頭上還沾著血跡。
“你閉嘴!”那個矮瘦男人狠狠瞪了女白領一眼。
女白領也怒罵道:“你就是個小偷!”
蕭棠秋愣了愣,忽然想起那個矮瘦男人剛才抱著他的大腿抱了半天,他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裡的止血劑,果不其然,止血劑不見了。
“你偷了我的止血劑?”他冷冷地看了矮瘦男人一眼。
那個矮瘦男人嘴皮子一抖,立即惡狠狠地反駁了起來:“你丫別想誣陷我!”
那個中年男人也下意識摸了摸口袋,很快他就大叫了起來:“我的錢包呢?你這混蛋!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錢包!”
其他人見狀,也反應過來,紛紛摸了摸口袋,很快也一個個叫了起來:“我的錢包呢?”
“我的錢包也不見了!”
“肯定是那傢伙偷了!”
“我沒、沒有!”矮瘦男人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然而下一刻他便被眾人狠狠撲倒在地,然後被人從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