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池眼睛一亮,宛如變臉:“真的可以嗎?”
“當然,我和他關係很硬,這次應該會有不少有身份的人去看他的展,不過機會還是你自己爭取。”
葉池瘋狂點頭:“謝謝修哥!”
修把葉池的好感度瘋狂拉到了百分之八十。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結束下午茶,回到了屋內。
傅霖剛巧從書房和艾伯特出來,傅霖衝葉池招招手,“過來,我今日畫一會。”
心情大好的葉池,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
修靠著艾伯特,扁著嘴:“他真的很可愛。”
艾伯特淡笑:“那您得打得過兩個實力都在您之上的人。”
修的臉色一下就慘淡下來,“我到了八輩子血黴,作為一名高等血族,居然被管著!!!我要分手!!我要離婚!!!”
艾伯特似乎已經習慣了。
“您這話最好當著他的面說。”
修:……
“我不和你玩了。”
葉池跟著傅霖到了那個棺材的房間,他記得這幅畫還沒畫完,現在嗷重新畫 嗎?
熟能生巧的葉池,因為心情好,雖然心跳開始加速,但是迅速就位。
不用裸著,感覺真好。
葉池躺上去的時候,覺得這個下面的毯子略略凹陷,似乎有人在這幾天睡過。
“先生,你這棺材只是用來畫畫的嗎?”
難道傅霖真的拿來睡?
“當然,”傅霖邊整理畫具,邊說。
“哦。”
依照原來的樣子,傅霖重新掌控葉池,將他掰成自己喜歡的動作。
葉池頭髮長長了一些,髮尾稍稍遮住了一點耳朵。
傅霖走進,葉池抬頭,“怎麼了?”
傅霖搖頭,伸出手來。
葉池竟然沒有避開。
傅霖將那一撮細發往葉池而後攏去,指節稍稍碰到了葉池的耳廓,葉池不是因為觸碰和冰涼,稍稍一震,側了一點點,避開傅霖的手。
然而傅霖的手指卻不依不饒,追著他的耳廓,揪了一下,還稍稍用力捻了一下他的耳垂。
葉池的耳朵瞬間紅了。
真的是一瞬間。
“不要躲,乖。”
葉池:!
傅霖說乖……
乖什麼?
什麼鬼,葉池這會不止是耳朵紅了,就連脖子也開始泛粉色。
為什麼這個口氣竟然意外的寵溺加溫柔……
葉池被他這四個字搞得腦袋放空,木訥地任其擺佈。
傅霖今天怎麼了?
雙手被掰成原來的姿勢,傅霖喜歡掌控葉池的感覺,變得愉悅極了。
屋內氣氛有些曖昧還有些令人不自主的緊張。
而屋外,艾伯特卻守著,注意著一舉一動。
葉池聽著唰唰的畫畫聲,心裡居然安定了不少,也不知道何時,葉池和傅霖單獨相處的時候,也並沒有原來那麼緊張,甚至會有些許安心的感覺。
當葉池注意到這種感覺的時候,他覺得不可思議。
為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大概因為傅霖生病的緣故,這次並沒有持續太久。
但是傅霖動筆的速度很快,血族面對美味難以自持的衝動,加上這是一個特殊週期。
感覺就尤為明顯,以至於他一開會將這種感覺轉換成創作靈感。
這靈感如同瀑布,源源不斷。
可是當這種感覺到達一個臨界點,轉變成對血液慾望的時候,他的目光忍不住看向棺材。
那是他的棺材,伴隨了他近兩百年,那個沾染上自己氣味的青年,正躺在裡面,毫無還手之力……
傅霖走了過去。
葉池坐了起來,“結束了嗎?”
傅霖點點頭,伸手去碰葉池的手腕,解開之後,伸手想把葉池抱出來,葉池自己雙手一撐,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有點麻了,我活動一下。”葉池避開傅霖的手,活動手腕,然後走向門口,可就在葉池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他被傅霖大手一攬,直接往後倒去。
倒在也傅霖的身上。
葉池下意識掙了一下,卻被圈得很緊。
“先生?怎麼……?”葉池這會有點慌,但是不至於特別害怕,因為之前也被傅霖抱過。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