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心。

“葉先生渴了嗎？”艾伯特問，手邊一邊把藥遞給傅霖，是白色的藥丸。富人不愧是富人。

這個時代能搞到西藥藥片，可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能拿到的，非富即貴。

葉池搖搖頭，傅霖吞下藥片，給葉池解開，讓他休息。

艾伯特還是遞上一杯蜂蜜水：“你需要喝水。”

葉池其實是口渴了，只是一開始不想和他說話而已。

葉池點點頭，“謝謝您。”

葉池接過水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艾伯特有一絲擔憂，又有一點為他憐惜的神情。

難道是看到他被奇怪道具束縛起來，可憐他？

不對啊，一開始應該就知道吧？

葉池不明所以，披上浴巾坐到了小凳子上休息。

嘎吱一聲，浴室的小窗戶被開啟，傅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煙，問葉池：“抽嗎？”

葉池舔了舔嘴唇，搖搖頭。

他沒吸菸的習慣，吸菸會嗆到。

傅霖自己叼出一根菸，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精巧的打火機，咔擦一聲點燃香菸。聽到一聲吸氣聲，白色的煙霧從嘴裡緩緩吐出，在有些熱氣蒸騰的浴室，讓人莫名那個覺得氣氛曖昧。

淡淡的菸草的味道有時候不會讓人反感，反而會給人帶來安心感。

葉池就蠻喜歡 菸草的味道，雖然他不抽菸。

側著臉的傅霖在柔和的燈光下，凌厲的臉龐變得柔和了不少。

傅霖又緩緩吐出一口煙，葉池竟然無意識看呆了，等到傅霖轉頭看他的時候，目光相接，他才緩過神來，趕緊轉頭。

尷尬。

只怪葉池也是個半顏狗。

人嘛，都是視覺動物。

不得不說，傅霖的顏值是即使是葉池看過無數模特男星，也會記憶深刻的外貌。

有那麼一點點混血的感覺，但是眼睛是黑色，頭髮也是如墨般的漆黑，要說像混血，除了深邃的五官之外，就是那蒼白的面板。

葉池的面板是裡帶一點粉色，而傅霖，則是冷白，是那張蒼白。而且有時候還能看見他面板下青黑色的血管，有那麼一點點病態感。

“我聽秋陽說，你有事想請我幫忙？”

葉池：……

本來猶豫要不要開口的葉池，被張秋陽這一助攻給狠狠推了一把，狠下心來：“如果您方便的話。”

“是葉舒的事？”傅霖一語中的。

“嗯。”

葉池擦了擦頭髮，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了一會，“她要訂婚，但這並非她的意願，所以……”

葉池把之前和葉舒約好的事情說出來。

傅霖一根菸已經吸完，把菸蒂丟在了菸灰缸裡：“並非所有事，都能遂人願。”

葉池明白傅霖的意思————這很正常。

“可……”

傅霖打斷他話：“我可以幫你。”

葉池猛地抬頭：“真的嗎？”

“嗯。”

葉池顫動了一下嘴唇，這個人情又要怎麼還？

傅霖沒等葉池問出口，傅霖就說：“總之不會是你最害怕的那件事。”

葉池垂頭：“謝謝您。”

傅霖轉身，嘴角閃過一絲弧度。

謝謝這個詞，以後應該不會再出現。

“不客氣。”

……

“躺好，側過頭，雙臂開啟。”

傅霖在做最後的修正，拿出小筆慢慢畫。

葉池又成了大白菜，一遍遍被熱水浸溼，撈起來，放下去，撈上來……

等到最後出來的時候，葉池癱軟得像一個湯圓，咬一口就會出甜餡。

也因為手腕被鏈條纏著，手臂偶爾放鬆下來，就會被拉扯，留下了一些紅色痕跡。看起來十分不和諧。

傅霖低頭看了一眼，目光幽暗。

葉池揉了揉手腕，走出浴室。

傅霖應該是去喝紅酒，艾伯特在臥室等著他，給他一杯牛奶。

“葉先生是否答應先生的條件了？”

葉池點頭，“艾伯特，你應該也知道，我一直都處於被動的狀態，選擇權不在我手上。”

艾伯特看著葉池，無法告知剛剛有多麼危險，微微鞠躬，“我明白了，是我失言。”

“您牛奶需要點糖嗎？”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