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蔭這性格還真是家庭環境影響的,自尊心強,又特別脆弱,別人跟她說話聲音稍微大一點,她都要哭,應該就是平時都躲在她媽的身後?
——臥槽,我看個綜藝都要氣死了,線上上演家庭暴力啊,這個男人好猥瑣啊,能不能離婚啊?
“大姐,現在觀眾們應該有個疑惑,你為什麼不離婚呢?”柳蔭的助理是個聰明女人,她其實早就想讓攝像機拍柳蔭一家的事情了,只不過因為估計小女孩兒的顏面,所以才一直沒拍,今天也是趕巧遇上,正好要說一起說出來。
“我早就想離了,誰願意跟這種狗屎住一起啊?可是我甩不掉啊,這房子是兩人的名兒,離婚了所有財產一人一半,什麼時候能分割的清楚?他就是一個臭狗屎味兒的泡泡糖,黏在身上就扯不下來了,我們要是離婚了,我要房子,都可以想象到那種生活。沒有我管他了,他更自由了,成天喝的爛醉,工資一分不給,然後還要三天兩頭上這兒鬧。這兒鬧不到人,就去孩子學校鬧,他要是再找幾個流氓,把我孩子給綁了怎麼辦?”
柳媽媽氣急敗壞的道:“別以為他是孩子親爸爸,幹不出來這事兒,他以前打孩子往死裡打,直到後來知道自己醉了,會有不清醒的時候,我就趁著那時候還回去,他打幾巴掌我就回幾巴掌!看這臉皮厚的,我兒子臉上有巴掌印,他還沒有……”
她越說越生氣,直接抬起手,又補了幾巴掌上去。
“姐,姐,別打,消消氣!”助理立刻上前攔住她。
柳長河剛剛還很有力氣折騰,這會兒被人連續扇了好幾個耳光,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反而一直閉上眼睛打瞌睡,顯然是酒勁兒的疲憊感上來了,想睡覺。
“你能讓他躺地上睡,這不要臉的,衣服都脫光了耍流氓,怎麼就不死呢!我懇請你們繼續拍,等睡醒後有好戲看呢!”柳媽媽被人攔住了,顯然平時她對柳長河喝完酒後,撒酒瘋的整個過程十分熟悉。
“哎,姐,別說了別說了,這些話節目會剪掉!”
幾個工作人員想把他扶沙發上去,柳媽媽強硬地攔住了,道:“你們別讓他睡沙發,他都這麼作踐自己,別人心疼他做什麼?你們對他這麼好,讓他這回睡舒服了,等下回你們不在,我可搬不動他,到時候他要是因此而打我,你說我跟誰說理去?”
大家原本還想勸一勸她,然後把人搬到沙發上好好睡的,結果一聽她說這話,都紛紛不敢說話,並且把他放到了地上。
“要不放衣服上,地上太冷了。”有個小哥低聲說了一句。
“我到時候一個人是不可能把他抬到衣服上的,你們不用動,就這麼放下來。”柳媽媽再次道。
就在這種“你們不就地放下,我就要捱打”的情況下,幾個工作人員根本不敢亂動,當真聽她的話,柳長河就這麼躺在冰涼的地上,而且還只穿了個四角內褲,柳媽媽抓起一旁的西裝,給他把重點部位擋上。
“辛苦後期給他打馬賽克了,這會兒先歇歇。”
之後畫面一轉,就是兩個小時後,柳長河醒了過來,他應該是被冷醒的。
他起來之後,先趕緊把衣裳穿上,看見其餘三個人都冷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空沙發都沒人坐,顯然是嫌棄旁邊那一灘嘔吐物。
“怎麼都在這兒呢!”
“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混賬事兒?你把小風的臉又打了,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他耳朵之前耳鳴,就是被你打的,你還衝著他的臉打,兒子要是真被你打聾了,你賠得起嗎?”
“他也是我兒子,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柳長河振振有詞道。
“離婚,兒子女兒都跟我,房子歸我,我保證不二婚,這輩子就培養他們倆了。跟你真的過不下去了。”柳媽媽說了一句。
“別啊,老婆,不行,咱倆是夫妻,那是一輩子的事情,以後還指望這倆小的養我們老呢,怎麼就離婚了。老公給你賠不是。”
他輕車熟路地過來,直接跪下來,非常認真地說了一句,然後笑嘻嘻地又站了起來,觀察著柳媽媽的表情,見她雖然板著臉,但是沒像平常那樣發火,就往臥室裡走去,一路上還哼著小曲,完全就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架勢。
接著畫面又是一轉,是柳媽媽的個人專訪,是柳蔭助理提問的。
“他每次喝完酒都這樣嗎?”
“對啊,剛喝完酒有力氣撒酒瘋,看見人就打,之後打累了就睡覺,這時候往往是我們復仇的時間。之後就任由他躺在那兒睡唄,睡完了我翻臉,他就跪下來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