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開車，沒注意她倆。

她的手很軟，葉尋壞心眼，捏掌心捏手指，還玩兒上了。何妤掙不過她，別過頭看車窗外。

大洋百貨不算很遠，開車半個小時左右。她們一進商場就直奔新店，何妤先幫小表妹選衣服，然後自己挑了條淡藍亞麻長裙去試。

葉尋沒有要買的，幫她們拿包，坐在皮製沙發上等。

何妤先試好出來，她裙子頸後領口外翻，葉尋看到，順手就幫她理了理。

而這一幕，恰好讓經過店門口的何家婆媳瞧見。

但何妤沒看到她媽和嫂嫂，她拿著裙子去前臺打包，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媽正在跟葉尋說些什麼，隔一定距離，她聽不到，等她回到這邊，何母轉身走了，顯然沒有要跟她搭話的意思。

☆、7

何妤緊了緊手，走到葉尋身邊，柔聲問：“你剛剛在跟她們聊什麼？”

“就隨便說了幾句，問我哪裡人這些。”葉尋回道，“可能我一看就不像重慶的。”

何妤笑了笑。

另一邊，姜雲叫她，讓她幫自己參考參考，何妤便沒再問。

幾人買好衣服，差不多十二點，姜雲請她們吃四樓的中餐。

上菜期間，姜雲翻了翻手機，公司放假也不消停，產品部那邊給她連發了十幾條訊息，新產品有點問題，讓她明天一早就回公司處理，簡直頭疼，怕是又得忙到下個星期。

如她所想，星期三，何妤生日，她加班肝到天亮，幾乎連發祝福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這天，何妤接到她哥的電話，回家過生。

吃了晚飯切蛋糕，之後何母送她下樓。

母女倆一路無話，出了門，何妤終是忍不住小聲說了句：“謝謝媽。”

何母一貫木著臉，睨她一眼：“下次……把你那個女朋友也帶來。”

她還是不太能接受，話語間有些猶豫，可說出這句話也做了不少心裡鬥爭。

何妤愕然，隨即明白她說的誰，她沒辯解，只重重點了點頭：“好。”

“那麼年輕，一看不像個安分的，不曉得你怎麼想的。”何母到底是不滿的，邊說邊打計程車，等有車停了，連話都不多說兩句，就轉身回去了。

何妤目送她，心中五味雜陳。

剛到樓下的時候，她收到姜雲的祝福和紅包，很多同學朋友也發來祝福，她都在車上一一回復了。

可唯獨一人沒有。

她點開聊天介面，給對方發訊息：在幹嘛？

對方飛快回復：等你。

何妤進電梯，按下15的鍵，看到這兩個字，沒來由心頭一熱，忽而想到什麼，但又不敢確定。她沒回訊息，怔然盯著螢幕上的數字變化，從1到15，上升得飛快。

叮――

電梯門開啟。

她眼睛忽然發酸――葉尋正捧著花站在門口。

“生日快樂。”她將花遞到何妤面前。

“謝謝。”何妤接下。

然後，兩人都默契緘默著。等一進門，葉尋將她摟進懷裡，吻發頂，吻額頭，吻鼻尖，再到粉嫩的唇瓣，深情而輕柔。

何妤一手勾住她的肩，以作回應，她把花扔在沙發上，甩掉高跟鞋，抱住葉尋的腰。

葉尋將她打橫抱起，走進浴室。趁著浴缸滿水的空檔，她把何妤扒得乾淨，長指下滑，伸進那蕾絲三角里……

……

浴缸裡的水盪漾搖動，直往外流。

何妤抓著浴缸邊緣，腳趾蜷縮著，仰著頭，大口大口喘氣。

葉尋摟緊她，深淺交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