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晚上並沒有滿月,月光很淡,但是南家老宅裡,在曲曲折折的小徑上卻裝著一盞盞的路燈,在朦朧的路燈光下,那一片池塘便如同籠著輕紗的夢一般。秦煙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想嫁給南司辰,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想住進這座大大的宅子來。這裡真是一個讓人做夢的地方。她沒有去打擾南司辰,直接跑去衣櫃裡拿了一件南司辰的襯衣,便鑽進了浴室。她用了薰衣草香型的沐浴露洗過澡後,便套上了南司辰的襯衣。南司辰比她高了許多,她穿上他的襯衣便如同穿了一條裙子一般,正好包裹住她的小pp。看起來有些清純,又有些性|感。她出來的時侯南司辰依舊站在那裡,連姿勢都沒有變過,就像是被孫悟空定了身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秦煙突然就想去看看,他到底在看什麼?於是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順著南司辰的視線看過去,什麼也沒看見,於是她又抬頭看他,這才發現他的目光是沒什麼焦距的,其實他什麼也沒看,似乎是在想事情。她剛想退去,卻聽到南司辰開口,“你打了他一巴掌?”秦煙剛剛抬起的腳又落了下去,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向南司辰,只見他目光幽深的看著她,眼神涼涼的,又有些殷切。秦煙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最後只能點了點頭。“為什麼打?”他又問了一句。秦煙抿著唇不知道要怎麼說,難道告訴南司辰,錦年他抱她麼?她擔心他會找人把錦年暗殺了,這個做法真是太激進了。見秦煙不說話,南司辰嘆了口氣,也沒再逼問,只是涼涼的說了一句,“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跟他糾纏不清。”這回秦煙急了,急切的解釋道:“我沒有跟他糾纏不清。”南司辰卻完全當作沒聽見,直接往浴室走去,秦煙呆呆的站在他背後,在他臨進浴室前朝他喊了一句,“南司辰,結婚前你的要求,我一定能做到的,忠誠嘛,我懂的。”她的話音被重重的關門聲給阻斷了。秦煙有些氣餒的抓了抓自己還有些溼,有些凌亂的頭髮,這才發現頭髮上滴下來的水已經浸透了那件輕薄的襯衣。她想到浴室裡去拿條毛巾擦擦頭髮的,可是南司辰已經進去洗澡了,她也不能現在就鑽進被窩啊。於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任由頭髮自行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