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主,這有一塊紅玉和一封信。”李木華把東西掏出來之後看到是一塊晶瑩剔透,甚至還帶有靈氣的紅玉何一封信的時候,向江明清說道。江明清一聽到紅玉兩個字,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向李木華手上的紅玉。凝視了許久才說道:“這孩子,我養了。”說完,江明清不顧其他人驚詫的眼光,從李木華手裡接過孩子,以及手裡的紅玉。“江峰主,信上說這孩子的親生父母遭遇不幸,把這孩子託付給這戶人家,希望能好好照顧這個孩子。還說,這孩子姓楚,叫楚圖河。”李木華看完信以後,用簡潔明瞭的話說給江明清信的大致內容。不料,江明清聽到孩子的名字的時候眼神突然一頓,眉頭緊鎖。李木華看到江明清這個樣子,一時有些擔憂,小心翼翼的問:“江峰主這是怎麼了?”江明清回了神,閉上眼睛長舒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沒事。”聽到江明清說沒事,李木華也不好在問什麼,只能靜靜地站在一旁。江明清背對所有人,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眼神複雜的盯著懷裡已經睡著,並且睡得香甜的孩子。楚圖河,這是他在穿越之前看到的一本修仙小說裡最大的反派,殺人無數,成瘋成魔。在小說裡,在楚圖河還是嬰兒的時候,清平宗的人因為一次任務偶然碰見了還是嬰兒的楚圖河,並在魔修的手裡救下他,把他帶回山上,本以為楚圖河在清平宗裡會修習法術,成為清平宗的弟子,卻不料人心險惡,就算是正氣浩蕩的清平宗也會有不少的蛀蟲。他們看到因為被別人撿回來,沒有勢力撐腰,又是天魔厄體,於是便變著法的欺負楚圖河,楚圖河只能忍,就在這種常年被欺負的壞境下,楚圖河一待便是待了二十年。二十一歲的楚圖河本來還對清平宗存有一絲的感激,卻不料被奸人暗算,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親手打下深淵萬丈後,心如死灰,對清平宗也恨之入骨。卻不料跌落深淵之後,自己並沒有死,並且在深淵地下獲得了奇遇,修為直飛猛進,直接到了渡劫中期。修為大漲,自然要回去尋仇,於是楚圖河憑一己之力剷平整個清平宗,並把當初背叛自己的人禁錮在魔族水牢,扒皮抽骨,用天材異寶吊著最後一口氣,每日飽受折磨,被逼成了只知道嚎叫的瘋子。手段很辣,毫不留情,這是江明清再看小說的時候,對楚圖河唯一的印象,本以為只是一個和自己無關緊要的虛擬人物,卻不曾想自己竟然也被書穿,好死不死還要保護這個大反派成功飛昇。一想到這,江明清就覺得悔不當初,但礙於自己欠虛谷一條命,既然答應了虛谷,那也不好食言。現在只能試著自己帶著這孩子,爭取不讓他報復整個清平宗,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清平宗也算是對自己有恩。 成為奶爸江明清決定後,抱著孩子到附近的城鎮轉了轉,買了一些小孩子的吃穿用品後,就帶著一行人回到了清平宗。江明清把孩子交到一直跟著自己的李木華手上之後,就走到了大殿裡向掌門彙報了情況。“孩子?什麼樣的孩子竟然能引起一個元嬰魔修如此拼命?把孩子抱過來我看看。”掌門皺眉,看著站在大廳的江明清說道。“是。”江明清走出大殿,把楚圖河抱進了大殿。剛進入了大殿,江明清就看到掌門的臉色有明顯的變化。“這孩子是天魔厄體,江師侄不會看不出來吧。”掌門淡淡的瞥了一眼江明清,語氣略微冰冷。“師侄愚鈍,並未看出這孩子是天魔厄體。”“那你可知這天魔厄體的人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麼?”“明清不知。”江明清垂下眼眸,撒謊道。“既然你不知,那我便告訴你。每一代天魔厄體的人最終都會變成天底下最狠毒的魔族,他們沒有感情,只知道殺戮,每一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無一例外。這種孽障,你覺得能留麼?”掌門每說一句,威壓就越重。江明清感受到了掌門特意施加的威壓,立刻把靈力罩在楚圖河的身上,讓還是孩子的楚圖河感受不到他承受不了的威壓。“他還是個孩子。”這句話無論是江明清本身,還是對於承諾來說,這都是一句他想要說的話。一個孩子,威脅不了整個天下,就因為一個所謂的天魔厄體就判了孩子的死罪,未免有些苛刻殘忍。“你可知道一句話?斬草要除根。”掌門的語速很是緩慢,但語氣卻很強硬。這次輪到江明清皺眉了:“掌門,他還是個孩子。若以後他有威脅天下安定的嫌疑,那我會來處理這件事情。”“你?呵呵,可笑。天魔厄體可不是你一個元嬰的毛頭小子想處理就能處理的。你未免想的過於天真。”掌門呵呵一笑,眼裡帶有嘲諷。似乎是在諷刺江明清的無知。“那,若是日後是我親手瞭解他呢?”江明清想了許久,抬眸看向掌門,眼神看不出來什麼情緒。掌門似乎沒有想到江明清會這麼說,先是楞了一下,隨後又嘲笑了一番:“呵呵,你倒是殘忍。記住以後他若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