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天見。"沢田綱吉目送自己的小姐姐進屋後, 也回到了他五層盡頭的臥室。那裡,里包恩後臀靠在書桌邊,展示著自己的大長腿。"我說, 上島綱吉又不會進來,老師你這幅模樣給誰看啊。""呵,蠢綱,連我都敢打趣了。"善解人意,從不為難別人的男人會是里包恩嗎怎麼可能。他飛出一份檔案正中那在脫西裝男人的腦袋瓜子,這毫不留情的一擊,讓沒反應過來的沢田綱吉只能抱頭喊疼。"就這點本事也敢打趣我,在女人身上找到自信了""不要說這麼莫名其妙的話啊。"綱吉揉揉腦袋,鬱悶地翻開來:"什麼東西啊,是小姐姐的病歷嗎。""自己用眼睛看,明天記得讓你的小姐姐來上課。"面對著"磅"一聲格外巨大的關門聲,綱吉只得揉揉鼻子,坐下專心看起這份報告來,越看心中越驚訝,同時,他發現病歷底下還夾雜了一份由雲雀恭彌呈交的另一份鄭重其事,但與彭格列事務毫無關係的敘述。其中闡明瞭上島綱吉擁有治癒性火焰這一事實。嗯……綱吉歪頭枕著手臂,果然跟夢境中一樣,那個被父母毒打,不斷死去又因為火焰復活,而只能蹲坐在垃圾堆旁邊的小姐姐一模一樣,他想把她留在身邊,這個結局總不會還跟夢境中相同,對嗎他不想她死,而夢境裡和夢境外跟她死有關的人,啊,果然還是殺掉好了。第二天一早,小鳥嘰嘰喳喳,蹦跳著在窗臺處看了眼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女人,又因著那鬧鈴聲驚嚇快速飛走。"唔啊!"綱吉醬翻身起床,伸了個差點把腰扭了的大懶腰後,她穿衣洗漱,在鏡子裡看到如今的自己時還微微發愣。不到一個月前,她還只是一個剛進公司,天天被欺負的小職員,而現在,竟然身在義大利價值不知幾何的古堡內,和優雅又出色的男女一起生活,這不是在做夢吧!"啪啪",使勁地拍打了兩下臉部,告誡自己一定要鎮靜,或許就有人在暗處打算謀害她呢。自己也算是上過黑名單的女人了,看,多牛逼!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剛一開門就跟人撞了個滿懷,胸膛過於堅硬,胸前的紐扣也過於膈應,綱吉醬捂住受傷的鼻子和額頭,陷入深深的憂慮中。這算不算出師未捷身先死"啊哈哈哈,你好,我來領你去餐廳。"男人笑聲爽朗。"你誰啊。"倒是綱吉醬的口氣稍微有些衝,在她看來,這個男人站的位置實在是太湊巧,幾乎跟門板緊挨,如果不是在別人地盤,綱吉醬一定會大叫。她費力地抬頭,眼前男人身高超過了想象,反正比社長和那個便宜弟弟都要高。再看臉,得,又一個帥哥,還是陽光剛毅型,是她喜歡的型號。"我嗎我是山本武,是阿綱的朋友哦,說起來你是阿綱的姐姐吧,那也是我的姐姐啦,以後我就叫你阿綱姐啦。"說是這麼說,但他心底裡總有道聲音告訴他,要叫她"阿綱",可那樣不就分不清楚了嗎。完全搞不懂內心抱怨從何而來,他在前面領路。"這棟建築物很大,初來乍到一定會迷路的,想到我剛來時有一次想回房間愣是迷路到第二天早上呢哈哈哈哈。"綱吉醬有點呆鄂,她是要同情還是怎樣。到達餐廳時,上島綱吉僵硬在門口,不同於昨晚,今天的餐廳,顯得格外人多,有她見過的,也有沒見過的,大家一看她進來,齊齊停止了動作。這相當詭異的一幕終結在沢田綱吉招呼的聲音裡。"姐姐,你來了,坐我旁邊吧。"山本武走到眾人之中,綱吉醬看看杵在牆邊的社長,最後幾個踏步飛快坐到沢田綱吉左側。他笑盈盈的:"還是第一次大家再次聚齊呢,這也多虧了姐姐。"眾人沒說話,場面安靜得可怕。里包恩擦完嘴後,目光猶如一把尖槍對準上島綱吉,"接下來你的一切聽我安排,給你三分鐘用餐,我的時間很寶貴。"正準備吃第一口的綱吉醬停頓住,什麼意思這男人說了什麼,聽他安排她怎麼不知道自己被包給他了抬頭狐疑地望過去。那惡魔男人竟然看著手錶,"如果你不吃,現在就跟我走。"想也知道不是好事,綱吉醬生硬地把這些麵包香腸煎雞蛋果汁塞進肚中,跟在那黑禮貌男人身後一步三回頭,可惜沒人阻撓。欲哭無淚的她只能一步步走向門外。"咣"的一聲,大門關閉。"bo……啊,boss的姐姐看起來真可憐。"庫洛姆有些擔心地雙手合十。"切,那種女人有什麼好擔心的!"獄寺隼人一邊說著違心的話,一邊不忘每天例行一遍地誇讚自己絕無僅有世界最美好的十代目大人。雲雀恭彌就在上島綱吉前露了個臉,轉眼消失無蹤,六道骸心情極其美好,"kufufufufufufufufu,連那個女人都來了,有趣的日子要多少有多少呢。"笹川了平根本不在乎發生了什麼,埋頭苦吃。山本武一聲不吭,單手隱蔽地捂住心臟,似乎想起了什麼。十幾歲的藍波抽抽鼻子,忽然嚎啕大哭:"我沒有讓她去死,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