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給你做的新衣裳,快穿上。”
姜宛茵從丫鬟手中接過薛蚖的外袍,催促讓薛蚖穿她帶的衣服。
“娘,我穿這件就行, 這件也是新的我挺喜歡的。”
薛蚖最小也最是鬼靈精怪,姜宛茵聽他的話瞪了他一眼。
“讓你穿你就穿。還是說你不喜歡孃親自做的衣服,你若是嫌棄我那給蛉兒了。”
“別啊。”
薛蚖一聽要給薛蛉立即伸手將衣服搶過來。
“這可是娘您親自給兒子做的衣服哪能給二哥呢。兒子這就穿。”
說著就將衣服套在身上,還不忘哄姜宛茵。
“還是娘做有衣裳最好看,穿著也舒服,兒子最喜歡娘做的衣裳了。”
姜宛茵聽兒子話心情立即變好起來,伸手戳了一下薛蚖的腦袋,很是無奈。
“你呀。”
“收拾好了到前院去,娘有話要說。”
交代薛蚖之後,姜宛茵帶著兩個兒子的衣服離開。
回到前院,府裡的下人都差不多來齊了,也就剩兩個兒子院裡的丫鬟小廝了。
看到姜宛茵來,原本交頭接耳的下人都安靜下來。
姜宛茵讓人搬了椅子坐在臺階上,看著站在臺階下的幾十號下人,她沒說話,再等兩個兒子和他們院中的下人過來。等了約莫兩刻鐘兩個兒子和兩人院中的下人都過來了。
“娘,這是怎麼啦?”
兄弟倆看到姜宛茵將府裡有下人都聚焦在這很是驚訝。
“等下你們就知道了。”
兄弟倆對視一眼,然後在姜宛茵左右手邊坐下。
“好了,現在人到齊。玉枝。”
“夫人。”
“你現在就帶人去搜,所有人的屋子都不能遺漏,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是,夫人。”
姜宛茵此次進京雖只帶了十幾個下人,但進京後又買了不少下人,這些下人都是聽命於她忠於她的。
玉枝和陸安夫妻倆點名領著下人,留下原本就留在京城當差的下人,還有王秀瑤和李姨娘的釘子。
留下的下人一聽姜宛茵讓玉枝夫妻搜查他們的房間,有人不服就要鬧起來了,有人卻已經臉色都變了。
“二夫人,不知是奴才們有什麼過錯,讓二夫人您如此大動干戈要找奴才們的屋子。奴才們雖只是下人,但也在薛家伺候多年,替主子留守京城照看宅邸,奴才們就算是沒有功勞但也有苦勞。還請二夫人給奴才們一個說法。”
薛家留在京城的二管家薛義一臉不服氣,敢直視著姜宛茵說話。還說什麼功勞苦勞,這是持功自傲了。二管家這般語氣倒讓姜宛茵想了榮國府和王家的人,可不就都是這樣。
“薛義,你怎麼跟我娘說話呢。”
姜宛茵沒怒,倒是薛蚖聽二管家質問似的語氣怒了,拍案起身怒斥薛義。
“三爺,奴才並無冒犯二夫人之意。只是奴才們全心全意伺候主子,對主子忠心耿耿,二夫人如此所為就不怕寒了奴才們的心嗎?”
“你……”
薛蚖聞言更怒,就要斥責薛義不過被姜宛茵給攔住了。
將薛蚖攔下之後,姜宛茵冷笑地看著薛義。
“到底是我這當主子寒了你們這些奴才的心,還是你們這些奴才寒了我這主子心,等搜出東西來你們就知道了。”
薛家宅邸不小,幾十號下人的屋子徹底搜查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姜宛茵讓玉枝夫妻重點抽查她懷疑的那些下人,當然其他的下人姜宛茵也不會放過。
本著寧可殺錯,也不能放過,姜宛茵對想害她兒子的人絕不手軟。
薛義聽姜宛茵的話,心裡也忐忑不安起來了,開始不斷的挑唆其他下人不服鬧事,但姜宛茵不為所動。
薛義等人倒是想離開,可惜姜宛茵讓人看著他們。而且他們只是下人,即使沒賣身契,姜宛茵這主子發賣他們也根本不需要賣身契,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因此,大部份的下人還是膽小不敢鬧事的。
很快玉枝就帶著東西過來。
“夫人,搜到了。”
看到玉枝端著東西,已經有下人癱在上地了。
“都是在哪搜到,告訴他們。”
姜宛茵看了一眼吩咐玉枝。此時薛義臉色已經慘白,額上滿是冷汗。
“這些信件和冊子是從二管家屋裡搜到的,這個荷包和二百兩銀票是在大爺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