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露面姜宛茵還買了一戶下人,是姓李的一家四口。從牙婆那得知李家四口原是大戶人家的下人,因為犯了錯被主子發賣出來了。
姜宛茵原沒想買李家人的,畢竟牙婆那可供她選擇的下人很多,不過在仔細觀察詢問之後知道李家四口都是老實人,是因為被人栽贓替別人背了鍋才被主子發買的,姜宛茵便買了他們一家。
李家四口是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叔子和一五歲的兒子。男的叫李江,他妻子是劉氏,兒子叫虎子,還有小叔子叫李河。
雖然西北邊境一直不平靜,不過姜宛茵一行人離京時邊境只是有些小摩擦並沒有什麼大規模的戰爭,所以姜宛茵一行平安到達邊境。
離京兩個月後,姜宛茵一行在西北邊境安家落戶了。
轉眼一年過去,姜宛茵一家算是在邊境扎穩了腳跟。
冬日裡黃昏的邊城家家戶戶都已經緊閉門戶,外頭冬雪飄零,街道上早無人在走動。
突然平靜的街道上傳來慌雜的人聲,只見幾個士兵抬著單架從街道一頭奔過來,單架上躺著渾身是備奄奄一息看不出模樣的人。一行直奔到街道的另一道一戶有些陳舊的醫館門前才停。
“錢猛快敲門。”
領頭的男子是個把總吩咐著下計程車兵,只見一個身上還帶著血漬的男子上拍門。
“大夫,姜大夫,姜娘子……”
屋裡內院,姜宛茵一家三口正在圍著爐子吃火鍋,李江一家也一樣圍著另一個爐子吃火鍋,這時突然聽到拍門聲。
“李河,出去瞧瞧是誰來了。”
“誒,是,夫人。”
姜宛茵吩咐李河,李河忙起身出去。
李河出去打拉開門閂大門突然被人猛地從外面推進來了,幸好李河反應快速度往後跳才沒被門板打到。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
大門被推開,一群士兵湧進來了,還沒看清只看一群人進來嚇得李河高聲喝斥。
“李河,你家夫人呢,快叫姜大夫出來了救人。”
“錢猛哥。”
來人是熟人,一喊李河的名字,李河聽聲就認出來了。
“還不快去,救人要緊。”
“誒,我這就去。”
李河衝回後院,很快姜宛茵就帶著李河李江一起來。
邊境沙塵大,邊境的女人都裹著頭巾,姜宛茵也是入鄉隨俗。她頭上裹著藍色頭巾,餘一部分當面紗將芙蓉美貌遮掩住,只餘那雙桃花美眸露在外。
姜宛茵還沒出來時就已經聞到一股血腥味了,她出來就問。
“傷者在哪?”
“在這呢,姜大夫快救救我們將軍。”
說話著讓開,姜宛茵看到被抬在單架上的人。姜宛茵立即上前給傷者把脈,隨後吩咐:
“快把人抬到裡頭臺子上去。李江李河將蠟燭都點起來了,燒熱水來了,拿酒來,拿我的手術刀來了……”
姜宛茵立即飛快的吩咐下去,屋裡所有的蠟燭都被點亮。
姜宛茵拿來剪刀剪開傷者身上的衣服,給傷者淨身後消毒,拿來手術刀將傷者身上的箭頭石碎樹枝等一一清理出來,然後給傷者縫合傷口。姜宛茵還讓李江兄弟給傷者淨身換了乾淨的病服。
這還是這一年來姜宛茵第一件接到傷得毫以嚴重的傷者,好在傷者受的傷不是致命傷,沒有要了傷者的性命;但傷者受傷失血過多,身體狀況十分糟糕。再者雖手術成功,但這古代條件簡陋,沒法做無菌防感染;所以現在傷者還是處危險期,姜宛茵只能用烈酒給傷者消毒。
不過這次倒是讓姜宛茵想可用消毒的一物,決定回頭試一試。
“大夫,將軍怎麼樣了?”
姜宛茵收了手從隔門出來,一群漢子過圍過來。
“箭頭和碎石等東西都已經取出來,只不過這位大人身上傷口太多失血過多,現在還沒過危險期,可有有感染的危險,得先觀察兩天。”
姜宛茵邊淨手邊回答,說完後扭頭吩咐李江。
“李江,叫劉氏取些糖熬糖水來。”
“姜夫人您可一定要救我們將軍,將軍可都是為了咱們肅州城才受傷的。”錢猛與姜宛茵一家是熟人,開口求姜宛茵。
“將軍?”方才姜宛茵沒注意,這會再聽才知道原來傷者身份還不低。
“傷者我們參將穆將軍。”
參將可正三品官職,在邊城也該有自己的府邸,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