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茵上前檢視柳將軍的傷口,看到柳將軍身上的傷口姜宛茵是心疼又生氣。
“爹,您傷得這麼重,怎麼不讓別的大夫先給您醫治呢。”
“爹爹沒事,女兒不要擔心。”
“傷得這麼重,流了這麼多血,怎麼可能沒事!”
姜宛茵狠狠瞪柳將軍,看著柳將軍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姜宛茵忙叫人拿上藥箱,讓柳將軍到另一隔間給柳將軍清理傷口。
待姜宛茵給柳將軍清理縫合完傷口時已經是近午了。
父女倆喝了下人熬的粥,姜宛茵讓柳將軍好好養傷,也沒有立即休息,打起精神給柳將軍配了調理傷的藥方和藥膳,吩咐下人仔細熬著。又給穆將軍配藥,親自熬煮。
可她實在是太累了,守著藥罐時都打起盹來了。
下人勸她去休息,可姜宛茵哪能放心。
只是穆將軍的傷太重,用的都是極珍貴的藥材,交給下人姜宛茵實在是不放心,怕下人毀了這來得不易的藥材。
這些藥材可都是從她的儲物間內取出來了,是她累世的收藏,就是她自己也不多。
穆將軍傷得太重,傷極心脈,為了救他,姜宛茵的保命丸都用去了三顆,又在柳將軍那用了一顆。她的保命丸也不多了。
對穆將軍,姜宛茵的心情很複雜。她雖拒絕了穆將軍,可感情卻是不會想要消失就能消失的。看到他重傷生命垂危時,她心痛不已。心裡害怕他出事,不希望他出事。
為了救穆將軍,姜宛茵拿出的不僅是極珍貴的保命丸,還有她一身的異能,全都輸給穆將軍以維持他的生命。
這些是別人都不知道的,沒人知道姜宛茵為穆將軍付出了什麼。
熬好了藥,姜宛茵親自端到病房去。因為藥還燙著,姜宛茵先擱著,她先去看了柳將軍。
“爹,您喝了藥就先睡會,城外的事您別擔心,有妹夫在呢。”
楊將軍天還沒亮,姜宛茵手術還沒結束時楊將軍就去城樓鎮守了。
“那匈奴人狡詐得很,我是擔心楊嵐是否能應對得了。”
柳將軍憂心未消。
“昨晚那匈奴人竟趁夜色埋伏,等我們回城時他們竟在背後趁我們不備偷襲。若非如此,我們也不會受傷。還有穆將軍都是為了救爹爹才被箭射中的了,女兒啊,你可一定要救穆將軍啊。若是穆將軍有個萬一,以後爹爹如何面對這肅城數萬將士啊。爹爹這心裡愧疚難當啊。”
柳將軍不僅是因為擔心匈奴人會趁機進季,還因為擔心穆將軍的傷,他心裡愧疚。
“爹爹,您放心,有女兒在,穆將軍不會有事的。女兒保證。您將藥喝了。”
姜宛茵端起藥親自喂柳將軍喝。
柳將軍這回沒的拒絕。姜宛茵在藥里加了有安神藥效的藥材,柳將軍喝了藥之後又和姜宛茵說了一會,很快就扛不住睏意睡著了。
在柳將軍睡著之後,姜宛茵又給柳將把了下脈,的確脈相平穩之後才放心。
給柳將軍掖好被子才離開去穆將軍所在房間。
因為天氣寒冷,藥涼得快,才不一會已經涼得差不多了。
姜宛茵試了一下溫度,覺得可以了就給穆將軍喂藥。
只是端起藥碗又讓姜宛茵為難了。
穆將軍身上的傷不止一處, 除了背後最重的箭傷之外, 他手臂和臉上還有下巴脖子都有受傷。現在他昏迷不醒,根本不可能自己吃藥。可姜宛茵若是給他喂藥就得扶著他頭按壓穴喂, 可是他的穴位處也有傷口根本不能按,壓根會壓裂傷口再次出血的。更重要是穆將軍背後的傷口, 若是扶起穆將軍唯恐扯裂他背後的傷口。
穆將軍傷得這麼重,若不是喝藥恐會再有性命危險。
姜宛茵猶豫難為,看眼著藥要涼了, 姜宛茵一狠心端起藥自己含在嘴裡俯身覆上那雙蒼白薄唇將藥渡到穆將軍口將, 喂他將藥喝下去。如此一次又一次。
穆將軍這一次傷得極重, 比上一次還要嚴重。這一他昏迷了半個月都沒醒,姜宛茵一直留在無名醫館照顧他。
為了穩定軍心和肅城百姓的民心, 穆將軍受傷昏迷不醒之事被壓下了, 知道的人並不多。
就算是知道的,也都上下一心緘口不言,穆將軍受傷之事才沒有傳出去讓匈奴人知道。
那日一戰,匈奴人死傷慘重,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匈奴人都沒有大規模進犯, 不過小規模的騷擾卻是從沒有斷過。
也因此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