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去才是最好。
“行了,慧芍院的事咱們別管,睡吧。”
姜宛茵壓根沒管慧芍院的事,慧芍院那除了四爺和四福晉去外,其他人也沒去。
畢竟阿哥生病又不是李氏生孩子。
待到第二天,姜宛茵去請安時才知道昨晚弘昀的確是病了,不過卻不是因為凍著,而是因為晚膳時吃的東西不消化鬧肚子,再加上弘昀體弱這一鬧肚子還引起了發燒。
昨天夜裡這是又叫府醫又請太醫的,一直折騰到半夜,最後四爺因為擔心兒子就留宿在慧芍院。
姜宛茵一聽弘昀生病竟是這般原因,心裡對李庶福晉很是瞧不上。一個當孃的,連自己的孩子都照不好,可見是不用心。不想著照顧好生病的孩子,還想著爭寵,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看著對面得意的李氏,姜宛茵忍不住說道:
“這麼說來倒是辛苦貝勒爺了。昨日剛回京舟車勞頓,昨夜又為二阿哥擔心沒能好好休息,妾可真擔心貝勒爺的身體會不會累著。”
姜宛茵一臉擔心。
四福晉昨夜被李氏打了臉這心裡能高興?聽姜宛茵這話便立即說道:
“可不是。本福晉也擔心貝勒爺身體。貝勒爺在外為咱們遮風擋雨,咱們體貼貝勒爺伺候好貝勒爺才是。可莫徒生事端惹貝勒爺勞心勞力。下”
四福晉目光掃過眾,最後落在李氏身上。
“特別是李氏和姜氏你二人,更好好照顧好阿哥和格格,莫讓貝勒爺在外還擔心家中孩子。”
“是,妾定聽福晉教誨好好照顧小阿哥和小格格。”
福晉話落姜宛茵就起身表態。李氏也不得不起身表示,不過之後他又狠狠瞪了姜宛茵一眼。
等請安散了之後,姜宛茵等人離開正院,賈元春突然叫住姜宛茵。
“姜妹妹。”
“賈庶福晉。”
姜宛茵停下看著賈元春。
“不知賈庶福晉叫住我有何事?”
“姜妹妹何必如此客套待我呢。不說你我之前的主僕之誼,就論咱們在永和宮姐妹之情,一同進府之誼,咱們也不該如此生疏才是。”
“賈庶福晉這話我可不敢當。論起來我還比賈庶福晉長兩歲呢?”
姜宛茵說著打量賈元春,姜宛茵臉上帶著笑容。
可是她一舉動還在那笑容落在賈元春眼裡就是姜宛茵在諷刺她。
因為姜宛茵面色紅潤神采奕奕,而賈元春卻是臉上敷著厚厚的脂粉,依舊面容憔悴,乍看起來倒是比姜宛茵年紀大不少。
賈元春看著姜宛茵的臉,心裡嫉妒憤恨不已。不過姜宛茵可不管她的心情如何。
“若是有什麼事賈庶福晉還請說,若是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還得回去照顧孩子。”
“說來姜妹妹的小阿哥和小格格已經有幾個月了我還沒去看過呢。今日正好得閒,我想去看看小阿哥和小格格,不知姜妹妹可是願意?”
賈元春壓下恨意帶著笑容說道。
“賈庶福晉想去我的小阿哥小格格?”
姜宛茵看著賈元春,臉上勾直諷刺的冷笑。
“可是我不願意。”
姜宛茵湊到賈元春說道:“賈元春,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心裡陰毒詭計我是再清楚不過了。當年在榮國府時,月兒是怎麼死的,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月兒是當年和她一進榮國府的四個小丫鬟,只是那丫鬟憨不夠機靈,長得美貌不知掩飾,遭賈元春嫉妒,被好姐妹秋兒利用,最後被王夫人下令讓人將在寒冬臘月將月兒投水而亡。這主意還是賈元春出的,故意造成月兒落水而亡的假象。
當年她去晚了,沒能救月兒命。
“你如此歹毒,連長得比自己美貌的丫鬟都容不下,十來歲就能想出那般歹毒之計害人性命,我又怎麼能知道你會不會是想去害我的孩子呢。”
知道賈元春的為人,姜宛茵可不想與她套近乎,姜宛茵早想與賈元春撕破臉了。可惜賈元春這臉皮厚,完全是繼承了賈史氏的厚臉皮,竟然還能當做若無其事。
“這天寒地凍的,賈庶福晉還是早些回望棠院去吧,免得凍著了。我就不耽擱你了,告辭。”
說罷,姜宛茵完全不管震驚呆了的賈元春,帶著丫鬟回沁梅院。
賈元春回過神來看著姜宛茵遠去的背景,咬牙切齒的磨出:“姜宛茵,我不會放過你的。”
四爺回府, 整個貝勒府也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