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同是貝勒府的姐妹,沒想到在姜庶福晉心裡我竟是不相干之人,姜庶福晉這是不像我這庶福晉放在眼裡啊。”
“這話可是李庶福晉你說的,我可從沒說這樣的話。”
姜宛茵懶懶的掀眼皮看了李氏一眼,那眼神帶著諷刺,叫李氏瞧著氣炸了。
姜宛茵早就琢磨出對付李氏的法子。
李氏這人就是太自以為是,或者說是太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太拿自己當回事了,用現在的說法就是有公主病,覺得別人都得捧著她圍著她轉。
對付這種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拿她當回事。你不拿她當回事,她便會憤怒失去理智。姜宛茵就是這麼對李氏的,李氏也是這般。
兩個有子有寵的庶福晉唇槍舌劍,其他格格都沒敢插話,當然也有看戲之嫌,四福晉就在端著茶邊喝著邊看戲。
李氏被姜宛茵懟得臉上神情都繃不住一變再變,見差不多了,四福晉才開口阻止了兩人的鬥爭了。
“好了,都少說兩句吧。本福晉乏了,你們都回去吧。”
看戲看夠了,四福晉攆人了。
“是,妾等告退。”
姜宛茵和李氏幾乎是同時轉身往外走,在出門時李氏故意撞了姜宛茵一下,搶在姜宛茵前面走出門。
姜宛茵揮了揮手中的帕子拂去李氏碰到過的手臂,沒人注意到姜宛茵幽暗的眼神。
想奪她的孩子,那別怪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兩天之後, 姜宛茵正在給三胞胎講故事,李祿匆匆進來說有事稟報。
“清和,你來繼續給孩子講。”
姜宛茵將書給清和, 自己帶李祿去另一邊。
“說著, 什麼事?”
“主子,慧芍院那請太醫了。”
“請太醫, 莫不是二阿哥又病了?”
弘昀身子弱,李氏因得了健康的小兒子,對身子弱可能養不大的二阿哥就沒那麼用心了。不管是哪裡奴才都是捧高踩底,李氏這個生母對自己的孩子不上心,底下的奴才又怎麼會盡心伺候阿哥。
也因此, 二阿哥弘昀是三天兩頭生病,原本就身子弱, 這大病小病不斷, 弘昀的身子就更孱弱了。
姜宛茵所寫的關於如何養孩子的冊子, 那是姜宛茵累世的經常總結, 四爺也給了李氏,不過李氏一聽是姜宛茵寫的就束之高閣從沒看過。若不是四爺給的,只怕她早就毀了。
“不是二阿哥, 是李庶福晉。”
李祿說著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李祿是姜宛茵的管事太監, 與姜宛茵自然主僕一體的,李氏與姜宛茵不對付,沁梅院的下人自然與李氏慧芍院的不對付。如今李氏倒黴了他自然高興。
“李氏病了?她怎麼啦?”
“奴才特地等著打聽了訊息才回來,李庶福晉似乎得了時疫了。福晉已經下令讓慧芍院封院不許任何人出入, 大格格和二阿哥四阿哥都被移到正院去了,說是怕李庶福晉將病氣過給三位小主子。”
“真的。”
“千真萬確。”
“咱們福晉可是仁厚慈心之人,想來有福晉照顧三個孩子李庶福晉也能安心養病。之前李福晉還說過孩子多照顧不過來,這會她可是得閒了。”
姜宛茵幸災樂禍地嘲諷說到。
想到李氏之前針對自己,姜宛茵覺得如此還不解氣,叫李祿上前吩咐。
“李祿,你這樣子……”
吩咐了李祿之後,姜宛茵吩咐清和照顧孩子,自己帶著清歡去了一趟正院。
“妾給福晉請安。”
“姜妹妹怎麼來了,快起來,坐吧。”
“謝福晉。妾聽說李庶福晉病了?不知李庶福晉得的是何病?李庶福晉如今可還好?”
“李氏的事也知道了。”
四福晉對姜宛茵知道這事也不意外。不過說起李氏四福晉可是極為不滿。
“說來這病李氏也是自己作死,自做自受。這才剛立夏沒幾天,天氣還沒熱起來呢,她便貪涼讓下人在屋裡放冰盆,還吃了不少冰鎮瓜果,這不受涼得了風寒引發了時疫。太醫給她診脈觀相,李氏渾身起了小疙瘩,太醫說她這是得了風疹了。”
“風疹?我還未聽說這著涼還能得風疹的。這風疹病疾不是該在春冬之季易發病疾嗎?”
姜宛茵聽到說是風疹愣了一下,心裡暗笑不止但臉上卻不顯,還一臉疑惑的問四福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