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子騰在接到薛家的帖子之後明知薛虹兄弟要登門拜訪,他人明明在府中卻故意避而不見。在薛虹兄弟三人進府後,王子騰就帶著隨從出府去了。這一出去就是一整天,讓薛虹兄弟三人忍飢挨餓在王家乾等了一整天。
如此欺負小輩,還大言不慚。
等王子騰梳洗完去見薛虹兄弟三人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王家正廳一直沒的點燈,王子騰來之前才有下人進屋點燈。王家如此羞辱人到極點,著實叫薛虹兄弟三人心中痛恨不已。
“老爺。”
王子騰進正廳之前,管家故意大聲提醒。正廳內的兄弟三人聽到聲音忙站起來,就見一身武將殺氣的王子騰進來。
“小子見過王大人。”
薛虹並沒有依禮俗叫王子騰舅父,他心裡也明白,王子騰王家如此羞辱他們兄弟三人,怕是也沒將他們當成外甥看;既然如此他們又何必自作多情。
“免禮。”
王子騰走到主位坐下,擺足了官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在開堂呢。
“本官今日實在太忙了,讓你們久等了。”
“大人為國為民公務繁忙理應以公務為先,是小子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大人了。”
“勞你們白等了一整天實在是對不住,只是本官今天忙了一天了,實在是太過疲憊,恐沒有精力招待了你們了。這樣,你們先回去,待來日本官得閒再叫你們過府一敘下。如何?”
“是小子唐突了,那就打擾大人了,小子就先告辭了。”
這會薛虹早就沒有了和王子騰談話的心思,讓兩個弟/弟陪他受了一天的罪薛虹早就想回家了。若不是不告而別太過失禮,他們又何必等到現在。
如今王子騰送客,薛虹自是迫不及待及待起身告辭。
“管家替本官送三位公子。”
薛虹兄弟三人冷著臉離開。兄弟三人一走,王子騰夫人也到正廳。
“老爺,那三個孩子到底是薛妹夫的兒子,而且其同胞姐妹還是康親王庶妃,如此羞辱三個孩子會不會太過了?”
王子騰夫人是嫁入王家的,與王家人到底是有不同,她覺得將氣撒在三個孩子身上實在太過了。
“即便是薛衍的兒子那也只是薛衍的兒子與我王家何干。沒有我王家血脈的孩子,與我王家可沒有關係。”就算是有王家血脈,不是我王子騰的血脈與我又有何干。
“因為薛衍的女兒讓我在榮親王那吃了排頭,遭榮親王懷疑,此時再不表明態度,榮親王那如何交代。”
王子騰臉色不大好,怨極了薛家,特別是怨薛衍和已經是康親王庶妃的寶櫻。
“他們遭此羞辱也怨不得我,只怕他們不識趣敢將女兒送到康親王府上。”
王子騰夫妻的對話薛虹兄弟三人自是不知。兄弟三人讓管家送出府,站在王家大門外,不見薛家的馬車,兄弟三人頓時感覺不好。
“三位公子慢走,我就不送。”
管家說完像嫌棄什麼似的衝兄弟三人甩袖後轉身進門,更過份的是還叫人關上大門。
兄弟三人站在王家門口,看著眼前的鵝毛大雪,耳邊呼嘯而過的寒風。兄弟三人悲憤到了極點。
“大哥,今日所受辱他日我必定會加倍奉還。”
薛蚖扭頭看著王家緊閉大門說道。
“放心,大哥也會記著的。”
薛虹緊攥著雙手,氣青了臉,像是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到。
“大哥,我也會記著。”
薛蛉也說到。
正這時薛虹突然看到一個人影朝他們跑來。
“大爺、二爺、三爺,是您們嗎?”
“陸安?”
聽到陸安的聲音兄弟三人驚喜問。
“正是奴才。大爺、二爺、三爺,夫人來接您們了。您們等著,奴才讓人將馬車趕過來。”
陸安說完又跑了。
“大哥,今天的事咱們要告訴娘嗎?”薛蛉問。
他是不像讓娘替他們的擔心的。
但薛蚖卻是有不同的想法。
“當然要告訴娘啦。”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再說了就算是你不想說,但你覺得你瞞得住娘嗎?”
“反正我是要告訴娘,讓娘替我出氣。”
薛蚖恨恨說到。
雖說薛蚖與薛蛉是雙生兄弟,但做為弟/弟的薛蚖到底是沒有薛蛉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