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沒有跟別人說過你那些齷齪的事,誰能作證?”
她稍微動腦,就知道程若冰只是說說而已。想威脅她?她還嫩了些!
“你不是說我背後有人嗎?我自然是要找他幫忙的。”程若冰聽著她前後矛盾的話,只覺得好笑。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程若冰勾唇一笑,“我要是不承認豈不是對不起你的‘用心良苦’?不過你要知道就算是被包養,前提也要有被包養的資本啊!”
這是在諷刺她老了嗎?
“哼!我可不稀罕去做這些,”木琳知道自己嘴上是討不到巧了,橫眉瞪眼,“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可叫人了!”
兩人本就離得很近,穿得又是寬大的戲服,手都被肥袖給遮住了,誰也不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情形,也不知道程若冰正在一點點加大力道,疼得木琳臉都有些變形了,只是在對手面前,卻不肯表現分毫。
“木琳姐真是說笑了,我哪兒敢抓著您不放啊?”她鬆開手,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楊桃我們走吧。”
兩人悠哉悠哉地往休息室走,木琳瞪著程若冰的背影,似乎要把她看穿一樣。
她暗暗轉了轉自己的手腕,也不知道程若冰是吃什麼長大的,力氣這麼大。
旁邊又有人來通知她快過去,於是她也不再想那麼多。暫時把這件事放在了腦後。
“這個木琳也太過分了吧,她怎麼能那樣說!”楊桃有些氣不過,替程若冰打抱不平。
程若冰對著鏡子照了照,剛才拍戲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臉,妝有些花了。
“不用理會。”她才不想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面花費過多的精力,“嵐姐那邊的情況怎麼樣?顧大哥醒了嗎?”
楊桃搖搖頭,“還在昏迷當中。我就怕嵐姐承受不住。”
☆、 女孩子對於這種事總歸還是害羞的
程若冰聽她這麼說,微嘆一口氣,打定主意,“我們明天去醫院看看吧。”
“好。”
下午收工,她回到酒店,先去洗了個澡,感覺身上輕鬆了些。剛坐在床邊擦頭髮,房門突然毫無預兆地從外面刷開了。
看著出現在房間裡頎長的身影,嘴角一抽,“你怎麼能刷開我的房門?”
蕭景珂兩步便邁到了她身邊,順手接過她手中的毛巾,邊給她擦頭髮邊有些得意地說,“自然是有我的辦法。”
她柔軟的髮絲時不時撫過他的手背,帶著溼意,弄得他心裡癢癢的。
“你頭髮好香。”他突然說了一句,還湊近,仔細聞,嗓音低沉磁性。
程若冰一聽,樂呵地說道,“我剛買了一瓶護髮素,要是你也想要我可以送你一瓶。”
蕭景珂手一頓,隨後是帶著寵溺的輕笑,“調皮。”
程若冰咯咯地笑了兩聲,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抬頭,溼漉漉的大眼睛望著手裡還拿著毛巾的男人,“那天晚上的事是你幫我解決的吧?”
“什麼事?”男人一臉疑惑,但程若冰卻不相信,依舊看著他。
最後,他被盯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輕嘆一口氣,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樑。算是承認了。
他甚至特意讓人把那天晚上的影片調了出來,看到任家赫的所作所為,他簡直想提刀剁了他的那隻鹹豬手;不過程若冰也是夠霸氣的。
替她把頭髮吹乾之後,兩人相擁坐在床上。蕭景珂摟著身旁人的肩膀,覺得她似乎又瘦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