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愫:“……”
“如果祝霖芸那隻小野雞真要對我動手,那她絕對會那麼做,女人家的這些勾心鬥角我再瞭解不過,我呢,只是在絕對安全的前提下順水推舟遂了她的願望,而後又一舉把正在暗爽的她從天堂扯到地獄。”
“別那麼嚴肅,我現在所有的計劃都是在防患於未然。”鍾策安撫性地拍拍程愫愫的肩,“你還不知道吧,二樓的攝像機一直都是開著的。”
“到時候,要真出事兒了。”頓了頓,嘿嘿嘿地笑著,“沒有直播,錄播也行啊。”
程愫愫:“……”
程愫愫勉強同意了鍾策的說法。
也確實,一個人要是想害人,無論那個將要成為被害者的人如何躲如何藏,總會給那個人鑽到空子的,索性,正面剛,斬草除根。
而祝霖芸,居然真的不出他們所料。
就在離開這裡的前一天。
她避開了“鍾策”,找上了“程愫愫”。
到了月末, 周圍的濃霧已經漸漸散開, 明媚的陽光灑落下來,驅趕了環繞在小洋房裡的陰森潮溼。
豔鬼她們出現的頻率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到最後,竟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就直接消失不見了。
陡然少了恐怖的“咯咯咯”的笑聲,還真有些不適應,習慣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可再不適應, 也壓制不住被困在這裡的所有人在經歷劫後餘生後喜悅的心情。
他們搬了椅子坐到院子裡,卸下這個月積在心頭的沉重, 徹底放鬆下來,只微微眯起眼,愜意地曬著太陽。
就盼著陽光能把他們身上的陰氣給帶走。
但這話他們現在還不敢說,他們並不確定豔鬼她們是不是真的不見了, 到底還是在她們的地盤上,縱使有再多的“晦氣”想罵,現在也只能先憋在心裡。
嘉賓們會有這些怨懟也無可厚非。
只是他們似乎都忘了, 沒有豔鬼她們的幫忙,他們或許會直接餓死在這裡,哪裡還能讓他們現在在這裡談笑風生。
不過比起祝霖芸, 他們又好太多了。
好歹, 他們心裡還有顧忌,還有敬畏之心。
祝霖芸在發現豔鬼她們消失後就已經蠢蠢欲動了。
這半個月來,她在微博上發了許多暗示自己在節目組裡受欺負受排擠的訊息, 又讓粉絲控評引導輿論,甚至還私底下聯絡了以前合作過的營銷號,她想透過賣慘來達到洗白的目的,她也知道這很難,可只要能拉過來一些同情她的路人,那也就值得了,可事與願違,除了她的粉絲,沒有人吃她這一套,她甚至如過街老鼠,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比她還沒有來參加《同居時代》前還要慘!
面對這樣的結果,祝霖芸只剩下氣急敗壞怒火攻心。
她躲在暗處,眼裡淬了毒。
就看著“程愫愫”滿面春光地和“鍾策”靠在一起。
光線落在他們身上,把他們襯地越發登對越發幸福。
和她如今的慘淡形成鮮明的對比,彷彿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如果程愫愫不曾回到程家,那在天上的應該是她才對。
那點血緣關係讓她嫉妒地發瘋,哪怕程父程母偏心她,她還是嫉妒地發瘋,因為程老爺子看重的就是這點血緣。
她不止一次地偷聽到程老爺子想把公司股份交給程愫愫的話,也不止一次地想去問,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她其實很清楚為什麼的,她就是不甘很不甘,她潛意識裡覺得那些東西本來就該是她的。
她越是鑽牛角尖地去想,就越是看不得程愫愫幸福。
本末倒置地,把程愫愫定義為小偷。
就在程母為她牽線搭橋到鍾策,程母的本意是想讓她有個好的經紀公司,然而在見了鍾策後,她想起了程愫愫,再之後就控制不住地起了歪心思。祝霖芸清楚地記得那晚的場景,鍾策喝了酒後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後,他就離開了席間,她則在見到同行其他人昏昏醉醉後偷偷摸摸地把那杯下了藥的酒換了,再發訊息,聯絡營銷號和狗仔,想讓狗仔再拍點她攙扶著鍾策離開去酒店的畫面,她甚至以為鍾策這個站在娛樂圈頂端的男人是見慣了並能享受於女人的投懷送抱的,結果沒想到,就在她暗自期待時,鍾策紅著臉進門,速度飛快地端起桌上倒滿酒的酒杯,嘩地一下全部潑到了她臉上。
當時鍾策怎麼說的,哦,是了。
“假的不愧就是假的,上不了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