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琪說到這裡，笑著看向路城。“怎麼突然開始關心起公司的事情來了？”“沒什麼，只是剛才聽您在電話裡提到，有點好奇。”周詩琪瞭解路城的性格，他不想說的，不管別人怎麼追問，他也不會多說半個字。於是沒有多問，只是微微笑了笑。十二點整，新年的鐘聲終於敲響。由於時間比較晚，路城跟沈雁初便直接住在軍區大院，沒有回去。周詩琪起身給他們整理臥室，突然想起什麼，把路城拉到一邊，悄悄問他。“你們平時是分開住？還是住在一起？”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她問得倒也不尷尬。如果分開住，她就整理兩個房間。如果住在一起，那就整理一個房間。她也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老古董，只要兩個孩子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強。反觀路城卻明顯有些不自在，耳根處隱隱生出一抹潮紅。“……分開住。”他低聲回道。周詩琪笑著睨了他一眼。“害羞什麼？都這麼大的人了。照你這進度，也不知道我跟你爸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路城略顯無奈地笑了一下。“小初她還小。”“什麼還小？”沈雁初走過來，聽到路城後面那句話，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道。周詩琪沒有說話，笑著離開，轉身去整理房間，把空間留給兩個人。沈雁初挽著路城的胳膊，輕輕晃了晃。“跟我說說嘛。”“說你還小。”路城架不住她軟磨硬泡，滿是寵溺地回道。“你確定？”沈雁初挺了挺胸，眉眼間氤氳著一絲促狹。路城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女孩兒挺翹的高聳上，僅停留了一會兒，又火燒火燎地移開視線，看向一邊。半張側臉隱隱發燙，染上一抹可疑的紅暈。“你臉怎麼紅了？”沈雁初故作不解地出聲問道，語氣裡裹挾著滿滿的戲謔。路城一把將女孩兒摟進懷裡，悶聲悶氣地低聲恐嚇道。“你就可勁撩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下不來床。”男人的眼神裡燃燒著熊熊□□，就連身體也升高了好幾度。“今天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女孩兒微微踮起腳尖，在男人耳邊輕聲呢喃道。路城以為她只是撩撥自己，可是當夜深人靜，看著站在臥室門口的女孩兒時，他終於明白，她那句話，並不只是說說的。女孩兒穿著睡衣，懷裡抱著一個枕頭。她的腳上沒穿鞋，赤腳踩著地面上。雖然有地熱，可路城的眉心還是狠狠皺了一下。“你……”“噓！”沈雁初示意他不要說話，輕手輕腳地從他胳膊底下鑽到房間裡。她把枕頭放到床上，跟路城的枕頭緊挨在一起。沈雁初坐在床沿，兩隻腳不停地晃來晃去。她抬眸看著站在門後的男人，一雙眸子映著濃濃笑意。“過來呀。”路城關上房門，抬腳走過去。那張俊臉微微繃緊，透出幾分緊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房間裡多了一個人的關係，他總覺得空氣似乎變得稀薄了許多，帶著一絲窒悶，呼吸也變得艱難了一些。“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沈雁初仰著臉，眨巴著眼睛凝視著男人，笑岑岑地問道。路城在她跟前停下，嘴唇微微抿著，沒有說話。他的大腦一時間有些混亂，就連喉嚨裡也像是堵著一團棉花似的，說不出話來。沈雁初以為他不同意，粉嫩的嘴唇輕輕撅起。“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她低下頭，靜默了片刻，從床上站起來，抱著自己的枕頭，一步一步地朝門口走去。在兩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男人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然後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路城屈膝蹲下身子，握著女孩兒的腳丫，抽出紙巾，將上面沾著的少許灰塵輕輕擦拭掉。他的動作小心翼翼，透著不加掩飾的溫柔，彷彿對待易碎的珍寶一般。等擦拭乾淨，他將女孩兒塞進被子裡。自己也跟著上床。沈雁初挪動了一下身體，把自己擠進男人的懷抱裡。路城的胳膊僵滯在半空中，停頓了幾秒鐘，然後緩緩落下，摟緊女孩兒。女孩兒身上淡淡的馨香傳來，他的心口被瞬間填滿，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睡吧。”路城輕輕拍著女孩兒的後背，柔聲說道。“其實……我真的不小的。”沈雁初抓過男人的另一隻手，覆在自己胸前。柔軟飽滿的觸感從掌心裡傳來，路城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漸漸加速，直至不受控制地瘋狂躍動著。就連體溫也在逐漸升高，彷彿被熊熊烈火炙烤著一般。或許是氣氛太過曖昧，他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身體遵從本能，灼熱的嘴唇一寸寸地吻過女孩兒滑膩溫涼的肌膚。從額頭，到眼睛，到鼻尖，再到臉頰，最終駐留在溫軟的唇瓣上，流連不止。兩人的嘴唇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彼此捻轉，交織著。男人伸出舌尖，輕柔地舔舐著女孩兒的唇瓣，然後慢慢地撬開的唇齒。沈雁初的意識有一瞬間的放空。粉舌下意識回縮著。路城的舌尖追逐著她的，緊緊地糾纏著。兩人的津液融為一體。舌尖相碰，又分開。男人的額頭抵著女孩兒的，舌尖再次探出，勾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