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說話,埋頭一徑動作,認真專注的模樣和在畫畫的時候一模一樣。姜琴娘心尖微顫,止不住的悸動在胸腔之中肆意蔓延,那雙在撫弄織機的手,彷彿是遊走在她身上,破開衣裳,灼熱又滾燙。帶薄繭的手指頭,像是帶著火星,一一丈量過,猶如是丈量在她一般。楚辭量要需要的東西,也瞭解了織機的構造,要怎麼改良,腦子裡已經有了模模糊糊的想法,只等挨個試驗過去,然後再看結果便可。他收了小玩意兒,站起身來,一回頭就見姜琴娘面色緋紅地站在身後,又圓又大的眸子水霧濛濛的,嬌嬌的像朵被暴雨摧殘過的粉嫩海棠花。他低頭湊過去,輕聲問:&ldo;等的無聊了?&rdo;姜琴娘回神,眼神閃躲開:&ldo;沒有。&rdo;楚辭拿過明珠,在手裡轉著,高深莫測地看著她:&ldo;你是不是穿的有點多,鼻尖都生汗了。&rdo;聽聞這話,姜琴娘慌忙抬手去摸,可手還沒摸到鼻尖,就讓楚辭一把捉住了。他附身,聲音喑啞的說:&ldo;我幫你。&rdo;他所謂的幫,就是湊過去,用微涼的唇去摩挲擦拭,而後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珠,將姜琴娘那點味道全吞了。姜琴娘這下連耳朵尖都紅的要滴血了,她捂著鼻尖,黑眸水潤地看著他。楚辭勾了勾嘴角:&ldo;味道很好。&rdo;姜琴娘臉皮薄,聽不得這等不正經的話,她想也不想抬手打了他一下:&ldo;不要說了。&rdo;話畢,抬腳就準備出去。可才走沒幾步,楚辭猛地拉住她,將人推到更黑暗的角落裡。織房外頭想起紛雜腳步聲,姜琴娘心都提了起來,大氣不敢出。好在那聲音片刻後就遠了,又過了會,周遭安靜下來,再聽不見任何動靜。姜琴娘鬆了口氣,心有餘悸的低聲道:&ldo;還好還好,看來谷裡的人巡夜成習慣了。&rdo;她說完這話才反應過來楚辭還壓著她,將她抵著牆角,緊緊挨著,一條腿還嵌進了她的雙腳間。他一雙手撐在她腦袋兩邊,頭微微低下來,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額頭,滾燙滾燙的,讓她四肢莫名發軟。姜琴娘口乾舌燥地吞嚥了口唾沫,抬起頭來:&ldo;先……&rdo;才吐出一個字,強烈的男人氣息壓下來,有些乾的唇欺到,帶著不可忽視的張力,霸道擠進她的柔軟腔壁裡,肆意橫掃,掠奪甜津。姜琴娘呼吸不上來,長卷的睫毛不斷顫動,像搖搖欲墜的蝴蝶,雙手無力地揪著對方胸襟,欲拒還贏的姿態,只讓人越發血脈賁張。缺乏空氣帶來的眩暈感,姜琴娘整個人都軟了,像被煮爛了的麵條,只能掛在楚辭身上,才能勉強支撐著不滑下去。&ldo;嚶……&rdo;姜琴娘忍不住低吟了聲,那聲音小小的細細的,像被欺負狠了的奶貓,伸著撓不痛的爪子撓了撓。楚辭抽離一瞬,容她緩解幾分。他低笑起來,還笑話她:&ldo;不會換氣麼?&rdo;他說著,心裡頭妄想的厲害,沒忍住,又把人按住親了又親。姜琴娘吃受不住,推拒了兩下,嫩腮薄粉,眼梢泛紅:&ldo;不要了……&rdo;那等軟軟的語調,像是帶著小鉤子,一下就勾在楚辭心尖,酥癢的恨不能現在就把人給吃掉。他用力抱著她,上下揉搓了一番,並不隱瞞,還將自己滾燙到發疼的慾念貼上去,低聲在她耳邊說:&ldo;感覺到沒有,想愛你……&rdo;姜琴娘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黃花大閨女,她其實很明白。所以整個人僵在那,動也不敢動,眼梢都浸出了水痕:&ldo;先生,你……你不要這樣好不好?&rdo;她聲音帶著顫音,又帶著無措的哭音,彷彿下一刻他再放肆一些,就真的會哭起來。楚辭不斷啄吻她眉眼和嘴角,眷戀地蹭著她軟軟的小耳廓,嗓音啞得厲害:&ldo;我知道,你不要怕我,我斷斷不會傷你的,嗯?&rdo;聞言,姜琴娘心裡安定下來,她點了點頭,試探地將頭靠在他肩上,軟和如水的道:&ldo;我曉得,我只是還不太習慣,有些慌。&rdo;畢竟,便是從前關係最好的青梅竹馬,也不曾這樣親密過。而且還挾裹著偷摸的禁忌,就想是在幹壞事一樣。&ldo;不慌,我等著你習慣。&rdo;楚辭退離一步,指腹摩挲過她紅唇。兩人出了織房,本是要準備要回去,姜琴娘忽的心裡就生出不捨來,可要她說挽留的話,那自然不可能的。楚辭頓了頓,將人拉住,提議道:&ldo;我了無睡意,你要也不想睡的話,不然我們去外面逛逛?&rdo;姜琴娘理智上覺得自己不該答應,但嘴一張就小聲應了。她懊惱地皺起眉頭,覺得自己這是不矜持。楚辭笑了起來,他帶著姜琴娘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