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鷹眼神漸次灼熱:&ldo;約莫秦臻是不放心,畢竟我跟他說了,對你無甚特別的,除卻垂涎你的美色。&rdo;姜琴娘是不太信金鷹的,可這人幾次出手相幫,目下這樣的境地,她也沒好的法子。&ldo;大人,想如何?&rdo;她垂著睫毛,別開頭問。金鷹看著她,好一會才說:&ldo;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可會裝模作樣?&rdo;姜琴娘訝然,她抬頭看他,一臉不解。&rdo;金鷹抬手,似乎想摸鼻尖,然指尖碰觸到鷹喙,他悻悻作罷:&ldo;既然秦臻不信,咱們就演一場給他看就成了。&rdo;姜琴娘咬唇,和個男人同處一室不說,更甚者還在一張床上,這已經破了她的廉恥度,十分叫人難以面對了。&ldo;你若信我,就一應交給我就成。&rdo;金鷹如此說著,一揚手握住姜琴娘香肩,稍稍用力就將人推到了柔軟的床褥裡頭。姜琴娘心頭一慌,掙扎著就要起來:&ldo;大人,不可……&rdo;&ldo;別動。&rdo;金鷹覆身半壓著她,鎏金面具,滲出冰冷的威嚴。姜琴娘被懾的回不過神來,一雙又黑又圓的眸子瞅著他,忽的就有些泛紅了。金鷹一怔,心頭湧上來負罪感。他坐起身,從她手裡奪過帕子,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疊起矇住了她的眼睛。&ldo;大人?&rdo;視野的黑暗,讓姜琴娘更是驚慌失措極了。她揮著手,四處亂抓。金鷹握著她手,安撫地捏了捏她指尖:&ldo;我在,你莫要害怕。&rdo;這般說著,他另一隻手卻是去了面具,氤氳的光影之間,那張清雋的臉上帶出明滅不定的斑駁碎光。深邃幽沉的星目,在點光之中,晦暗不明的浮沉起不為人知的潛藏野獸。他看著什麼都不知道的姜琴娘目光,就彷彿惡狼盯上可口的小白兔。&ldo;大人,為何要矇住民婦眼睛?&rdo;姜琴娘問。金鷹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啄了口:&ldo;你可知金鷹為何要以金面掩面?&rdo;姜琴娘搖頭,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金鷹緩緩在她身側躺下來,單手撐著頭,一手揉捻著她的白玉小耳垂。&ldo;因為,金鷹是陛下的象徵,從來都是神出鬼沒,鮮少有人知曉金鷹的真面目和身份,一來是為保護,二來是為方便行事。&rdo;他道。姜琴娘瞭然,所以她是不能看見金鷹的臉。金鷹見她紅唇丹朱,指尖不受控制地戳了戳她的梨渦:&ldo;不過,你若真能跟了我,倒也不是不能讓你看。&rdo;姜琴娘想也不想拍下他的手,眼前閃過楚辭的面容,她倏的就有些生氣了。&ldo;大人,民婦發過誓,此生不會再嫁人,而且,&rdo;說道這裡,她語氣頓了頓,有輕微的柔和,&ldo;民婦心裡有人的。&rdo;金鷹,也正是楚辭,他瞬間睜大了眼,厲聲問道:&ldo;是誰?&rdo;姜琴娘似乎想起什麼,她翹起嘴角,輕聲笑了:&ldo;大人不認識,只是很普通的男人。&rdo;楚辭面色鐵青,氣的心尖抽疼,他腦子裡飛快將姜琴娘周圍的男人過了一遍,硬是沒察覺到那人到底是誰。&ldo;所以,到底是哪個野……不是,是哪位有這般幸運得你垂青?&rdo;他生生將&ldo;野男人&rdo;三個字噎了回去。姜琴娘沉默了好一會,就在楚辭以為她不會說之時,才吐出一句話:&ldo;是民婦府中的西席。&rdo;這一句話,像是晴天驚雷轟隆一聲打在楚辭頭上,讓他有些發懵。他單手捂臉,難以置信。姜琴娘許久都聽不到他的聲音,又看不見,心頭就又慌了起來:&ldo;大人,您還在嗎?&rdo;&ldo;在,在,&rdo;楚辭找回自己聲音,他捏了捏喉嚨,努力壓抑出心頭的狂喜,可上翹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來,&ldo;剛說了做戲給秦臻來,來,我要開始了。&rdo;姜琴娘心又提了起來,她不曉得金鷹想要如何。正當她困惑不解之時,只覺唇上一軟,有點溼潤的氣息瀰漫上來。她心神驚駭,慌忙雙手一推,抵在了金鷹胸口。&ldo;你叫兩聲來聽聽,&rdo;楚辭不以為意,他蹭在她鬢角,很小聲的道,&ldo;會不會?不會我教你。&rdo;叫?姜琴娘整個人都是懵圈的,叫?何為叫?楚辭眯起眸子,笑了起來:&ldo;原來你不會啊……&rdo;雖然嫁了三次,可還單純得跟個沒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一樣。姜琴娘愣愣問:&ldo;如何叫?&rdo;&ldo;自然是,&rdo;心頭的甜蜜齁人的都要溢位來了,悸動得讓人忍不住,他低頭,在她嫣紅的唇珠上啃了口,&ldo;口丩o床。&rdo; 我來教你那兩個字一出口,濃濃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