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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赫然是三房蘇武!&ldo;不然你以為是誰?&rdo;蘇武逼近,簡直色膽包天。彼時姜琴娘只得往床榻裡頭縮,輕薄的中衣掩飾不住豐腴勾人的玲瓏曲線,反而在模糊不清中,那身白嫩肌膚越發瑩白誘人。&ldo;蘇武,你想幹什麼?&rdo;姜琴娘微微喘息一聲,適才發現自個口乾舌燥,並一股子越發熱烈的熱臊從內心深處升騰而起,隨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最後匯聚到腹下,顫慄酥麻,軟了四肢。她難耐的不自覺相互磨蹭著雙腿,嘴裡發出一聲破碎低吟。然那低吟出口,她驀地咬唇紅唇,霎時反應過來:&ldo;你……你給……&rdo;&ldo;對,&rdo;蘇武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睥睨著姜琴娘,彷彿她的掙扎都成一出養眼的豔色情調,&ldo;花樓裡常用來助興的玩意兒,感覺不錯吧?&rdo;姜琴娘趴在冰涼的薄衾上,只有這樣,彷彿才能緩解一兩分臊意。鋪洩一床的逶迤青絲,鴉青的顏色,柔軟纏綿,那之上,是玉白肌骨,從中衣領口散落出來,脖頸纖長如天鵝,鎖骨精緻漂亮,漂亮得讓人想撲上去啃一口。然而,她唇又是烈焰硃紅的顏色,飽滿如橘子瓣的唇肉微啟,露出一點唇縫,呵氣如蘭,芬芳醉人,從那唇縫中飄逸而出的呦呦鶯唱更像一首動人心魄的豔曲,撩拔的人心猿意馬。蘇武喘著粗氣彎腰,目光火熱地盯著姜琴娘:&ldo;一會,你該求著我作弄你。&rdo;細密的香汗淋漓,姜琴娘死死抓著薄衾,她幾乎將唇肉要出血來:&ldo;呸,做夢!&rdo;這樣的色厲內荏,不過在人看來,就是奶貓揮著爪子,毫無威懾力。蘇武獰笑起來,他並不急色上前,反而是在近到觸手可碰的距離,等著姜琴娘受不住了主動痴纏上來。&ldo;賤人!盡會生事端,不過是睡了個繡娘,也值得你大驚小怪的,那今晚上,老子就睡了你!&rdo;蘇武一把捏著她細細的手腕。姜琴娘嚶嚀一聲,手腕生疼,喚起她半點理智。她剋制著體內洶湧而陌生的慾望,可心頭叫囂著貼蘇武身上的念頭,卻越發強烈。她從未落到過這樣的境界,絕望的無以復加。&ldo;滾開!&rdo;出口的呵斥也帶著軟綿綿的尾音,泛紅的眼梢水霧濛濛,姜琴娘嘴裡已經品嚐到鐵鏽的甜味。蘇武擒起她皓腕,湊到鼻尖嗅了一口,爾後迷醉地眯起眼睛:&ldo;欠o操的玩意兒,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晃盪勾引男人,我那病癆鬼大哥死的時候沒有滿足過你吧?白白可惜了這副身子。&rdo;他說著,還噁心地伸出舌尖在姜琴娘手腕舔了口。那點碰觸,姜琴娘膈應又難受,可卻像是冰凌入沸水,嗤啦一聲,激起翻滾不休的動靜。姜琴娘眸光迷濛了瞬,她猶豫了會,往蘇武的方向挪動。蘇武嘴角笑意擴大,縱使現在就像將人按著胡天海地一通,可他帶著羞辱的心思,非得讓姜琴娘今晚上低賤到塵埃裡頭去做個名副其實的淫o蕩o賤人!&ldo;唔……&rdo;姜琴娘憋著口氣,靠近蘇武後,猛地張嘴咬他手背一口。&ldo;啊,賤人!&rdo;蘇武痛呼一聲,揮手就抽在姜琴娘臉上。姜琴娘跌倒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清醒兩分。她喘息起來,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跑向不遠處的冰鑑,三兩下掀了孔蓋,將裡頭的冰塊抱懷裡。徹骨的冰涼散著絲絲寒氣,透入肌骨,彷彿一瞬間從盛夏到了隆冬。熱燥被壓下去,姜琴娘頭也不回,抱著冰塊就往外跑。&ldo;站住!&rdo;蘇武回神,往前一撲,拽著姜琴娘長髮,將人往回拉。&ldo;啊!&rdo;姜琴娘痛的眼淚花都出來了,&ldo;蘇武,你敢!&rdo;蘇武冷笑連連,將人拉回來,腿一垮就騎坐到姜琴娘身上:&ldo;你看老子敢不敢!&rdo;&ldo;嗤&rdo;中衣被撕裂開,露出玉白肌膚,那是從未被任何人採擷過,泛著薄粉媚色,彷彿最極品的綢緞。&ldo;啪&rdo;豆苗燭火爆了個花燈,撲騰幾下,竟是噗的一聲熄滅了。青煙嫋嫋,最後一點火星湮成灰燼,整個廂房裡頭徹底幽暗下來。彼時,正是亥時。月黑風高,今晚上竟是連星辰都沒有,楚辭踩著夜色,到了汀蘭閣外頭,卻是猶豫了。他看了眼手裡的畫卷,不自覺皺起眉頭。眼下不足半月就到七月了,算來算去,距離甄選御品也不過只有十來天,女紅是精細活兒,楚辭曉得花樣描出來,光是一針一針地繡好,約莫還是要熬夜趕的。是以,他連夜畫出樣圖,一門心思送過來,反倒沒注意時辰。赤朱收拾妥當,正準備回房,冷不丁就見楚辭站在外頭。她笑著問:&ldo;先生,這麼晚了可是找大夫人有事?&rdo;楚辭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