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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又心疼又委屈,若是替陛下潤嘴是晉王,陛下可能都要撅起嘴來。……就如秦筠所說,趙鄴不想秦筠染病,所以不打算讓她進宮伴駕,但聽到探子回報,秦筠為秦泓請了夫子,已經打算把他當做未來儲君培養,趙鄴氣管裡堵了口氣,不上不下。秦筠真是好樣的!永遠都知道用什麼辦法能氣死他。隨常怕主子噴血,腳往後退了一步,時刻準備著去請太醫。就見趙鄴把那口血吞回了肚子,嘶啞的嗓子冰冷決絕:“把那女人給朕綁進宮裡!”半個時辰後,手上鬆鬆垮垮綁了根繩的秦筠跟趙鄴大眼瞪小眼。把人叫來了,趙鄴卻不看她,頭躺在高枕上臉側向一邊:“把人綁在床柱上,別讓晉王亂跑。”好惡毒的心!她又不是狗,什麼叫把她綁著怕她亂跑。秦筠瞪大了眼睛:“趙鄴你夠了,你今天要是敢把我綁在床柱,我今日就敢弒君。”隨常連忙退到了屋子的角落,誰曉得這是主子們的情趣對話,還是什麼,他要是著急上火被陛下打了怎麼辦。趙鄴轉眼看她,滿是紅血絲的眼眸漆黑如墨,嘴角嘲諷地勾起:“反正準備好的新儲君了是不是?”聞言,隨常腳步默默的往外頭移動,這話聽著像是晉王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但陛下的話又透著一股醋味,他還是少聽為妙。“你是說秦泓?”聽到趙鄴的話,秦筠面上不耐煩和生氣消失一空,掙脫了手上本來就捆的沒多緊的繩子,爬上了龍床。因為趙鄴睡在靠裡的位置,秦筠手腳並用,半個身子也不可避免壓在趙鄴的身上。見剛剛還在惱怒的女人突然靠近,趙鄴怔了怔,任由秦筠手指撐開了他的眼睛。秦筠專注地打量著他眼睛,趙鄴視線自然的往下,看著紫色衣袍包裹的瓷白脖頸,乾乾淨淨,連毛孔都細不可見。若是能在上面留下紅色的印記……趙鄴抿了抿唇,揮開了秦筠的手:“朕在病中,若不想過了病氣就……”他話沒說完,秦筠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乾裂的唇瓣碰到了細膩的掌心,如同沙漠注入水液,趙鄴閉住了嘴,直勾勾地看著在他上方趴著的秦筠。秦筠一臉正色:“趙鄴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是被下了毒?還是你本來就有毛病?”秦筠皺著眉,她給秦泓請夫子雖然的確抱了趙鄴不行秦泓替補的意思,但趙鄴的語氣感覺,卻讓她覺得奇怪。思來想去,她都覺得趙鄴不是普通的風寒,而是得了要駕崩的病,所以才一點細枝末節都十分在意。秦筠目光巡視這趙鄴臉龐,冷峻的五官依然深邃硬挺,但小麥色的膚色卻透著白,雙頰有一絲病態的紅色,往日懾人的丹鳳眼眼白被紅血絲布滿,夾雜了說不出的倦怠。見趙鄴沒反駁,秦筠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真的:“我們是盟友,我比誰都想大宋基業好好的,你若是有什麼病大可以告訴我。”趙鄴直勾勾地看著秦筠,嘴角突然扯了扯,露出了道淡漠的笑容。他是病的腦子不正常,所以才覺得剛剛秦筠的反應是關心他。說來也是他跟秦筠的關係,不過是她滿足他的慾望,若是她動了真情,他才覺得麻煩。心中雖然這樣想,但腦顱中的火燒的噼裡啪啦,趙鄴抱著秦筠的腰一個轉身,連人帶被壓在了她的身上。秦筠怔怔地看著上方的趙鄴,嘴角突然一熱。因為趙鄴動唇,本來乾裂的唇瓣徹底撕開,露出了其中鮮紅的血肉,血滴落下滴到了她的唇上。“這是大病了吧?”秦筠羽睫眨動,看著趙鄴忍著痛苦的模樣:“是不是病犯了?”就是要死,趙鄴也要再堅持個七八年才行,現在秦泓那麼小,又內憂外患的,可繼不了位。秦筠想東想西,沒注意上方的趙鄴看著她被鮮血染紅的唇瓣,漸漸露出了痴迷的神色,不多做猶豫頭便壓了下去。嘴皮乾的發硬,秦筠睜大了眼睛,感受這壓在她嘴上帶著病感的薄唇,用力推阻起來。可惜她的反抗被殘酷無情的帝王悉數鎮壓。隨著動作,嘴上的裂口越來越大,帶著腥甜味道的血液被趙鄴一口口的全都喂到了秦筠的嘴裡,逼著她吞進肚裡。秦筠咬著牙,她是想多了,趙鄴能有什麼要是的病,他唯一的大病就是瘋病,不死自己光禍害別人! 八十一章近乎洩憤的吻了秦筠半晌, 趙鄴猛地咳嗽了起來, 算他還有些良心,沒有直衝衝的咳在秦筠的臉上,而是側過了身。宮殿的殿堂, 咳嗽聲不停迴盪, 每一下都比上一聲更厲害,讓人有種趙鄴是不是要把心肺咳出來。趙鄴一放手, 秦筠就離開了床榻, 走到桌邊倒了杯茶水漱了漱口,抹掉了嘴上是血。只是胃裡面都是血腥味,茶水壓不下去, 讓她有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見趙鄴難受,秦筠心中快意, 但是想到他還不能那麼死了, 只能大發善心替他傳了在慶壽宮守著的太醫。等到太醫來的時候,趙鄴已經緩的差不多了,只是胸口還在猛烈的起伏, 嘴上血肉模糊, 血跡蔓延到了下頜,狹長的鳳眸充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