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柳夫人就怒不可遏的往葡萄砸了一個茶杯,“我讓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說話是不想要你那根舌頭了。”滾燙的茶水全都倒在了葡萄的頭上,她痛呼了幾聲,卻跪著沒敢動,怕柳夫人真割了她的舌頭。原主的父母對原主還真是好,回憶起資料中原主的下場,裕寧真不懂有這樣一心護著她的父母,原主怎麼就最後到了那麼一步。不過,資料中雖然沒說,但柳家父母應該到了後期遭遇了什麼不測,不然柳家雖然比鎮南王府的勢力差了些,卻不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女兒在王府過得難麼慘,他們多少也會收到一點風聲,不過資料裡卻沒說過柳家父母看望過王府的原主,應該是說進了王府之後再也沒提過原主離開過王府,到最後原主被趕出王府,柳家的掌家人也變成了柳卿。柳家夫婦都是身體堅朗的模樣,也不可能突然患上奪人性命的惡疾,那就該是橫禍了。……接下來的時間葡萄不敢有一點的隱瞞,完完整整的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因為真的憷了柳夫人的手段,連她想要裕寧玻璃瓶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隨著她越說越多,柳夫人簡直氣的發顫,雖然想到了他們欺負女兒的手段,但是現在清楚明白的聽著,簡直要把她氣的出不來氣。她是造了什麼孽才生了那麼一個吃裡扒外的孽子。桌上的茶壺柳夫人用力一擲,砸在了葡萄的頭上,見她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依舊覺得不解恨,“柳家給你吃給你穿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還爬到小姐的頭上作威作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把自己當做大內的公主了。”葡萄趴在地上顫顫的發抖,不一會屋裡就聞到了一股臊臭味。柳夫人嫌惡的捂住了鼻子,“來人把她拖下去,她既然那麼想當小姐記得讓人伢子給她找個有丫頭伺候的活。”她得罪了裕寧,柳夫人自然費心讓她嫁給什麼富商做小妾,讓她有丫鬟伺候,那就剩下了窯姐兒這一條路。葡萄嚇得狀若癲狂,拼命掙扎求饒。“小姐你救救我……嗚嗚你心地最善良了……都是白荷給我的……銀子……救我救我——”婆子隨便抓了一塊布塞在了她的嘴裡,見她還掙扎個不停,乾脆刪了她兩巴掌。婆子的手勁大,兩巴掌下去讓她直接暈了過去。“我不會把她賣進髒地方的,只是嚇嚇她。”柳夫人見裕寧看著葡萄被拖走,想到她往日性格就嘆氣說道。☆、61她的女兒這次應該是被欺負狠了,不然按著平時的性子早就替哥哥和丫鬟求情了,哪會像現在這樣坐在一旁沉默不語。見她這樣子,柳夫人心情又是高興又是難過,高興的是經過這件事自家女兒總算成長了一點,難過的是促使她成長的這件事太過傷她的心。柳夫人安排完事情就揮退了下人,想跟女兒好好聊聊,也想開導開導她,卻沒想到沒說幾句,裕寧突然告訴了她一件讓她懷疑她的耳朵的事。兩人坐在微風習習的涼亭內,紗帳隨著風兒飄動,周圍靜的只聽見小魚遊動和小蟲鳴叫的聲音。柳夫人喉嚨有些乾澀,要是平時聽到她說這種話,就算她是她最疼愛的孩子也會先訓斥她一頓,但想到她剛剛經歷的事情,再加上她與以往不同的性子,話堵在了嘴裡不知道該怎麼說。裕寧說的是:“柳卿不是柳家的孩子。”裕寧瞧了柳夫人兩眼,看出了她心裡的糾結,任誰養了孩子養了十多年被告知孩子不是自己,都不可能相信,不過她也不是要她立即相信,只是讓她埋下懷疑的種子,平時能多注意一些白荷與柳卿的舉動。等到她找到證據之後,就能讓柳卿試一遍原主後期過得生活。打出家門,廢掉雙手。在裕寧看來,就算原主不是他親生的妹妹,但至少也叫了他十多年的哥哥,如果礙了他親妹妹的眼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京城就是了,何必把一切做的那麼狠。當然也有可能是柳卿當上柳家的掌家人怕被人發現他不是柳家的孩子,所以才想要斬草除根,讓柳家一家都死個乾淨。“依依,他就算再不懂事他也是你……”柳夫人沒說完,裕寧就打斷了她,“我親耳聽到白荷和他說的,現在想一想,娘你不覺得他們長得真的很像嗎?”裕寧做任務以來還是第一次有原主父母的情況,她還以為她會叫不出那聲娘,沒想到還挺輕鬆就脫口而出。柳夫人盯著裕寧的臉就像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似乎在思考她話的可信性。【警告人物崩壞達到警戒值,本警戒達到十次遊戲任務預設失敗,警告次數2/10。】裕寧沒想到有得到了一次警告,不過主要的話已經說出了口,之後她就算閉口不言也無所謂了。“你再哪聽到的?具體是說了什麼?”柳夫人臉色有些發白,柳家的孩子長相無論是旁支還是正房最差也是清秀,而且柳卿的模樣的確跟柳家和她孃家的人都不相似,反而有些像以前奶過柳卿的奶孃,以前她還安慰自己喝誰的奶孩子長得就像誰,柳卿過後女兒她就是自己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