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見裕寧下樓的姿勢不對,眼神閃爍了一下,見她對他的態度一如往常才放下心來,但還是擔心了一天,伺候裕寧也伺候的格外周到。裕寧以為他是看出了什麼還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不過見他沒戳破只是給她熬了補血的湯水也沒說什麼。昨夜,楚瑾善後的時候看到帕子上的白液帶著血絲就覺得可能是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覺著裕寧會察覺,一/夜都沒有睡著,腦子也過了無數種裕寧發現後會出現的結果,也想了無數種應對的方法,想的最多的就是裕寧生氣要走,他是顧著她的情緒放她冷靜一段時間,還是把她綁在身邊,讓她認命跟著他。說到認命跟他,他也摸透了裕寧的性格,估計讓她死都比讓她認命來的容易,除非她下藥讓她失去了神智,可若是這樣做,她要是清醒了估計得恨他一輩子。在一起越久,楚瑾就越不願裕寧是被強迫著的跟他在一起,所以想到了天明也沒想到了好辦法,熬了蓮子粥,見裕寧下樓表情沒什麼異樣,才鬆了一口氣。鬆氣的同時心中又冒出了一絲可惜,如果能讓她像不懂事的嬰兒一樣,事事不懂,處處都著依賴他,那感覺想想都讓他心醉。因為出了這回事,楚瑾連著幾夜都沒敢招惹裕寧,倒讓裕寧開始做正常的夢來,睡眠質量上升,裕寧對著楚瑾的態度也好了許多。這次葵水就淅淅瀝瀝的來了幾天,裕寧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要是在現代她還能去看個婦產科醫生,在古代就只能吃些補氣養血的東西好生養著。因為裕寧的需要,楚瑾就開始學著熬養生粥來,味道越來越棒,比外面專門賣粥的酒樓煮的都強上幾分,裕寧本來打算離了江南就早些事情把楚瑾絆住,但看他最近表現不錯,主要是手藝漸長,就覺著跟著那麼一個會伺候人的小廝也不錯,就打算帶他一起去邊城。準備了一段時間後,見天沒那麼熱了,裕寧買了馬車和馬,就跟楚瑾上了路,不知道楚瑾說了什麼春花和小四也都不敢跟著,讓他們兩人逍遙的上了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邊城少數民族多了起來,每日的看著裸著上身的漢子多了,裕寧晚上又開始做那些奇怪的夢。例如她正在洗衣服,楚瑾突然裸著上身抱了上來,曬成小麥色的健碩的胳膊緊緊的抱著她……裕寧曉得自己是在做夢,但眼皮沉沉的,全身也像是被千斤的石頭給壓著,睜不開眼起不來身。看著動作不老實的裕寧,楚瑾呼吸稍微沉了沉,因為憋了許久所以弄得時間長了一些,見裕寧快醒收拾一下就出了房間。說起來他這舉動被裕寧發現也是遲早的事,隨著裕寧修煉的越來越強,對藥物的抵抗力也變得厲害,往日能讓她昏昏沉沉睡一/夜的藥量,現在只能制住她幾個時辰。是藥三分毒,楚瑾也不敢把藥量下大了,所以也就有了這次他剛出了裕寧的屋子,她就眨了眨眼轉醒。裕寧醒來眼睛轉了一圈,見天色還是昏暗,還有些奇怪今日她怎麼會那麼早醒,可能是心放的寬了她近幾個月的睡眠質量都好的出奇,都是一覺睡到天亮。猜想大約是她做的那個夢影響,裕寧起來打算換件衣服在繼續睡,但這一起就察覺到不對起來,比起前幾次她身體倒沒有什麼異樣,只是低頭穿鞋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一絲白液。裕寧盯了那白液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就聞了聞自己的手,在手縫的位置就聞到了一絲未散的腥味,雖然整隻手都蓋上了一層她常用的香脂,但處理的人應該著急走,所以漏掉了這一細節。根據地上那東西和手上的味道,裕寧就只想到了一個可能,而想到了這個可能,作案的人除了睡在她隔壁房的楚瑾,她就想不到其他人。要是下藥的是外面的是採/花賊,估計就不會只是想拿她的手做事,而是做一些不怕她中途醒來的事情了。而且聯想到之前在遊船上她的那次葵水,楚瑾估計做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怪不得她覺得她那次葵水疼的位置太不對了,看來就是他弄出來的事情。裕寧表情複雜,想清楚了這些事情一時不知道該繼續思考些什麼。她還想要是楚瑾要是一直那麼老實,她在這個世界就多待幾年,讓他在身邊伺候著也沒什麼,沒想到他哪裡老實,明明是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她還自得那麼容易就馴服了他,讓他像個奴才一樣聽話,沒想到自己竟然就是一場笑話。裕甯越想越氣,以前還想著他再招惹她,她就是拼著一死都先要把他大卸八塊,現在卻不想那麼便宜他了。把她迷暈然後每天晚上對她做那種事,簡直是變/態到了極致,虧這些日子她還覺得他沒有壞到芯子裡,還有得救。要是楚瑾一直壞,裕寧還沒有什麼感覺,但這幾個月他的老實剛扭轉了那麼一點裕寧對他的看法,所以這時候出了這事,無外乎在裕寧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夢裡面光出現楚瑾的臉,她雖然怨他纏著她才做那種噁心的夢,但也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