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寧跑到陽臺吹著風蹲了一會,系統這是打著把她折磨成神經病的算盤啊!顧五雙手搭在陽臺的欄杆上,眺望風景。這房子是三十樓,在這個動輒幾百樓的世界裡,不算是高,但往上望是觸手可及的天空雲朵,往下望還能看到懸空穿梭在城市中的磁軌列車。顧五看了一會,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這裡的環境還真是差。”“再見。”“雖然環境差,但是有你也不是不可以忍受。”“呵呵。”“你這是也對我有興趣才對我笑的嗎?”“不。”“你為什麼那麼怕他?”話題的方向突然變了,裕寧頓了一下才想明白了這話題的新方向。“你不是有他的記憶。”既然有他的記憶就該知道她為什麼怕他了,對於一個人生意義似乎就在追殺她的高階修士,她有什麼理由可以不怕。說起來也算是她倒黴,那一年她不過金丹誤闖了一處密地,恰好碰到了顧璽域修煉的緊要關頭,身為一個魔修,而且還是一個氣運爛到不行的魔修,裕寧看到撞到這幕當然是覺得自己發財了。因為顧璽域這樣的高階修士,身上一般都會有本命命牌,會記錄他死後見到第一人樣貌和氣息,她沒有萬全的準備所以也沒打算殺了他,只打算摘了他的儲物袋就跑。而就在摘取儲物袋的過程中顧璽域毫無預兆的睜開了眼,抓住了她的手,當時她因為摸不準顧璽域的儲物袋在哪裡,所以不可避免的摸了顧璽域的身體好多下,正尷尬著呢就被抓住了手。當時顧璽域的眼神很平靜,平靜的讓裕寧覺得特別尷尬,她一個當小偷的被當場抓住了,要是被偷的人態度激烈一點她也好撒潑,但是當事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態度,反而讓她無所適從。雖然是第一次當小偷,但她怎麼說也是個出色優秀的魔修,被他的氣勢弄得一愣之後,就不打算偷了,乾脆強搶。那時候顧璽域似乎是受了重傷,她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氣息不穩,這也是她一個金丹修士被元嬰修士抓住不但不跑,還留下來幹一架的原因。結局當然是慘敗,而且慘敗就算了,之後她就開始了被顧璽域追殺的日子,他吐了一口血,她還吐了一肚子的血,一個男人那麼小肚雞腸也是夠了。“可是你不怕顧豈,也不怕我。”顧五眨了眨眼睛,一臉好奇的盯著裕寧,“為什麼他對你感興趣你就怕他,我和顧豈對你感興趣,你就那麼兇。”“我怎麼不怕你們,我這不都逃到這個星球來了。”反駁這句,裕寧腦子才把他的後面一句解讀了出來,杏眼猛然就瞪圓了起來,“感興趣!”“怎麼了?”看到裕寧反應那麼大,顧五興奮的湊近了她,好奇心滿滿。裕寧雙手掐住了顧五的脖子狠狠的搖了搖,“不要亂解讀顧璽域對我的感覺,他才不是對我感興趣,我打他一頓他就愛上我了,你以為他腦子跟你們一樣有病嗎!他分明是閒著沒事做,所以小肚雞腸的追殺我。”☆、130如果再給裕寧一次選擇的機會,在聽到顧五說顧璽域追殺她是因為對她有興趣的時候,她一定會平靜的罵他幾句,而不是暴躁的搖他的身體。她聽說過搖一搖換歌,或是搖一搖交友,但從來不知道人格這種東西,也可以搖一搖就換了的。此刻的裕寧心中流的淚都快匯成一片江河,在顧五的形容中裕寧只覺得顧二是有一點變態而已,真正接觸了之後,才曉得是她太年輕。或是,她把這個世界想的太美好了。此時裕寧租的屋子已經完全不復原來的樣子,所有的傢俱都消失無蹤,連吊燈都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裡,這剩了一個光禿禿的電線在天花板晃盪。其實這間屋子也不算是什麼傢俱都沒有,至少床被顧二保留了下來,換上了他自帶的白床單白枕頭套。而這張潔白的床上正躺著她。裕寧被一條條黑色的皮帶束縛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顧二故意的,束縛的方式很技巧,讓裕寧雖然穿著一件睡裙,但是因為皮帶的束縛就像是沒穿一樣。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套研究儀器,正穿著一個白大褂,帶著一副黑框的大眼鏡拿著試管瓶觀察從裕寧這裡拿到的唾液。裕寧動了動手,在她搖了顧五之後,下一秒他的目光對上她,她就知道不對了。而之後的事情發展也證明了這個不對,顧二什麼都沒說,就直接換了床單被罩,然後把她綁了上去。“你到底想怎麼樣!”在嘗試過各種方法也無法把身上皮帶掙開之後,裕寧只能再次選擇跟顧二說話。怎麼說是再次呢,因為她被綁起來之後他們有過一次短暫的對話。“放開我!”“吻我。”“滾。”“別說話,吻我。”裕寧看著顧二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無力的選擇了閉嘴。聽到裕寧的聲音,顧二專注於試管的眼神移到了她的身上,“要吻我了?”“這件事除非我瘋了,不然是不可能的。”裕寧肯定道,“你把我綁在這裡到底想做什麼?”聽到裕寧肯定的拒絕,顧二的臉上閃過一道失望,“做實驗。”“做什麼實驗!”裕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