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五拉開了她的手，那雙深若寒潭的眸子在她的臉上游移，“那就要問你了，我是因為你才存在的。”說完，顧五伸舌舔了舔上唇，淡粉色的舌尖跟深紅色的唇瓣給他這張臉蒙上了一絲誘惑，“你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裕寧側身躲開了他，“所以說你有知道我思想的能力？”顧五抬起握過她手的指尖，放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可以這麼說。”修長白皙的手指含在嘴裡，明明是個噁心無比的動作，偏偏讓他做的自然流暢，戰鬥狂，小孩，，這個應該就算是妖孽了。不愧是男主，連精神分裂分裂的型別都那麼的……變態。“那個……”裕寧思考了一下的稱呼，最後還是決定改變問題，“除了你，還有其他人格擁有知道我思想的能力嗎？”“你是想問顧三，”顧五摸了摸手中的手銬，“咔嚓”一聲，裕寧怎麼拉扯都開不了的手銬就那麼被他摸開了。“我不知道。”顧五取下了脖子上的項圈，走到了放項圈的展示櫃找了一條皮質有心形圈的戴上，扭頭朝裕寧一笑，“好看嗎？”“楚瑾是你說的，還是顧三說的？”關於這個問題裕寧在意，要是顧豈的所有人格都有這一項能力，她不是要時時刻刻提防“顧璽域”的出現，簡直連睡覺都不能睡得安穩了。顧五撅了撅嘴，不高興道：“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裕寧的視線移向他脖頸上的項圈，可愛的心形放在他一個男人身上並不衝突，黑色的皮圈緊緊束縛在他的脖頸上，顯得他脖頸白的可見青色的血管。“好看。”顧五手指劃過耳後的捲髮，“幫我把頭髮弄直，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因為顧豈的這一頭捲髮和往常不同，而且性格差異挺大，裕寧才沒把對楚瑾的厭惡移在他的身上，現在把這捲髮弄直，她還真是有些捨不得。顧五捲了卷額頭的劉海，“真醜，我要你害怕的那個人的髮型。”“你做夢。”裕寧從展示臺找了一根看起來最恐怖的鞭子充當防身用具，就出了這間調教室。……最後，裕寧還是幫顧五弄了頭髮，雖然他戰鬥力很弱，但知道的事情不少，裕寧好奇心作祟，就幫他處理了頭髮。當然這個處理是不可能按照他的要求來的，這些世界男主一直都是黑色頭髮，裕寧想了想就用染髮劑把他的頭髮弄白，然後把卷發弄直就停了手。雖然頭髮變成了白色，顧五也沒有生氣，摸了摸頭髮，“好看嗎？”其實這個人格是女孩子吧！裕寧點了一下頭，“頭髮已經弄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是他說的。”說完這句，顧五便悠閒自在的開始打理起頭髮，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裕寧愣了愣，沒想到她廢了一個小時幫他弄頭髮，就換來了一個上個問題的答案，而且答的還那麼的簡略。“你不是說會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嗯。”顧五掃了一眼裕寧，“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你了。”裕寧深呼吸一口氣，“你就只知道這些？那剛剛染髮你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都是逗我的？”顧五笑著點了點頭，“對。”真是欠打，裕寧揮拳大向他，他也沒躲閃，裕寧一拳揍到他臉上，就看到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眼裡溢位了幾滴淚水，“寧寧，你為什麼要打我……嗚……好疼……”這聲音，裕寧審視的看著面前的顧豈，難不成揍他還能開啟人格轉換的按鍵，這就變成了小孩人格。裕寧不確定顧豈現在的人格是小孩人格，還是顧五裝假騙她，但看著顧豈眼淚就像是止不住的水龍頭一樣淌，遲疑了一下就揉了揉他的頭，“對不起。”聽到裕寧道歉，顧豈立刻就不哭了，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然後用溼漉漉的手握住了裕寧的手，“好疼……寧寧幫我揉揉，我就原諒寧寧。”裕寧的手縮了一下，雖然聲音產生了變化，整個人的感覺也變成了小孩子人格的感覺，但說到揉揉之類的話，裕寧就覺得面前這個人說不定還是顧五。感覺到裕寧縮手，顧豈眨了眨眼，眼淚又要落下來。裕寧側過了臉，本來想裝作看不到，就聽到了他強忍住的嗚咽聲。背過身子，裕寧的手小心的摸上了他的臉，“我幫你揉，別哭了。”摸到一手的水，裕寧揉了兩下，就拉住了他的手，“我先帶你去洗洗。”洗好上完藥，顧豈依舊是可憐巴巴的盯著她看。裕寧受不了他的眼神，就開始收拾屋子，從亂糟糟的客廳翻出了他的那隻布娃娃地給他，“跟它玩，別看著我。”“嗯。”顧豈乖巧的點了一下頭，但過了幾秒又偷偷看向裕寧。有時候感知力太好也是一個問題，裕寧側過臉看他，“怎麼了？”顧豈的兩隻眼睛因為哭泣，臥蠶紅彤彤的一片，加上他的白頭髮，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徹底的妖孽。“頭髮的顏色變了。”顧豈挑起一縷頭髮給裕寧看，“白色的頭髮好奇怪。”裕寧表情僵了僵，他不是讓她有幫他染回來吧，要是每個人格都染來染去，顧豈的頭髮會不會毀掉她不知道，但她一定會暴躁的。“是寧寧給我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