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說完吃了一口,我可能會說讓你別勉強給你端上其他的早餐,但是你這個樣子的話……”沈鳩插了一塊她碟子裡稍微完整的往她嘴邊送去,“把這些東西吃完。”裕寧側過了臉,“不吃。”“那我就要用絕招了。”沈鳩的表情有幾分的期待。因為沈鳩語氣中的躍躍欲試,裕寧有了幾分不祥的預感,“你的絕招是什麼?”“把這些塗到我身上,”沈鳩挑起一抹奶油,眯著眼抹在了她的嘴唇,“然後餵你吃。”裕寧覺得她又要開始頭疼了,對於沈鳩的建議採取了屈服政策,插著碎蛋糕就填進了嘴巴,嘴上還不忘抗爭一下,“我都快死了。”“是我們都快死了。”沈鳩淡笑著端起茶杯看著裕寧進食,“你不是好奇我查出什麼嗎?”“你的表情應該是我沒有對你用催眠之類的東西,但是卻發現了自己有神經病。”裕寧本來只是信口胡說,卻沒想到沈鳩點了一下頭,“大同小異。”見狀,裕寧立刻搬著板凳坐遠了一點,“吃藥了嗎?”沈鳩起身拉著她的座椅一扯,凳腳跟地面摩擦發出了一聲刺耳無比的聲響。把凳子拉回了原位,沈鳩還沒有結束的打算,伸手把她一抱,“做我腿上。”裕寧開啟了他的手,雙手緊緊固定在桌上,一副誓死不願的感覺。“沒吃藥犯病了?”不用刷好感度之後,裕寧整個人都解放了許多。沈鳩也沒有勉強,只是雙手捧著她的臉,漆黑的眼眸牢牢盯著她,過了十秒才幽幽道:“以後別讓我看到你逃開的動作。”裕寧愣了愣,就立刻“哼”了一聲,怕他不理智做出什麼事情也不跟他犟。這樣子在沈鳩看來還算乖巧,沈鳩獎勵的揉了揉她的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做出躲開他的動作,就會下意識的開始煩躁。“醫生的說法是我愛你的感情被深埋在了身體的某個角落,因為被你要永遠離開所觸動,就毫無徵兆的湧了出來,所以才會突然對你有了那麼濃烈的感情,濃烈的讓我自己也不相信。”裕寧努了努嘴,“你還真是個受虐狂,我都那麼對你了,你還能把感情深藏在某個角落。”沈鳩的表情閃過一絲茫然,“嗯,我也覺得很奇怪,明明前幾個月我看到你還會生理性厭惡,不過你說了那麼一番話在我家住了幾天,我對你的感情就複雜了起來,而且就在你暈倒的那一刻我突然湧出了一股念頭,我是因為你而存在的,如果你死了我也會消失……”裕寧一愣,為她而存在嗎?如果那麼說的話,她猜想的其中之一就可以排除了,她還以為他跟她一樣都進入了星海秘境,兩個人的任務不同,所以她有記憶,他更像一個npc的存在,既然是她死了他也會消失,那就證明他根本就是個npc?是主神為了省事找那麼多個男主所製造的,而長相跟顧璽域一模一樣,再加上性格變態就是最好的證明。……還是覺得說不通,這番理論乍看沒什麼問題,但細想還是有許多想不通的地方。“真是一個奇怪的想法,但倒是挺甜蜜的。”沈鳩愉悅的親了親裕寧消瘦的臉頰。裕寧微微底下了頭,完全不覺得有什麼甜蜜,她都不知道三個他是怎麼愛上的她,難不成胸前二兩肉有那麼大的威力。不管沈鳩是為什麼喜歡她,他現在很瘋狂是一定的,她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暈倒,先把林明珠和彭易解決了才是正經事。想到這個,裕寧就抬頭問起了彭易,“你知道打傷我的人是誰嗎?”沈鳩扯了一張紙巾把她嘴上的奶油抹去,“真不高興你問起其他的男人。”“仇人分什麼男女。”“也是,”沈鳩勾起了一抹淡笑,“你把他踩成了天殘,我廢了他一隻手,我們的確算的上他的仇人。”裕寧愣了愣,沒想到當時她竟然用了那麼大的力氣,喃喃自語道:“你說他那樣會英年早逝嗎?”聲音雖小,但沈鳩還是聽進了耳朵,眉梢一挑,“怎麼,你想要他一條命?”語氣平靜的就像是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好像她現在要是點頭,他就會立刻去辦。裕寧搖了搖頭,就是要他的命也不是現在。“林明珠呢?”“看來你知道那個人跟林明珠的關係,”沈鳩收拾了餐具,把裕寧拉了起來,“看我洗碗。”“既然是因為她引來的問題,我自然把她辭退了。”裕寧看了一眼閒置的洗碗機,又看了一眼沈鳩修長白皙的手指,“為什麼不用洗碗機?”沈鳩把她抱進了懷裡,然後開啟了水龍頭,一手拿著碟子,一手拿著海綿,“想讓你有溫馨的感覺。”裕寧打了一個哈欠,這種被摟著強迫看水嘩啦啦的流能有什麼溫馨的感覺,“我覺得溫馨應該是你在廚房洗碗,而我坐在沙發喝著你泡的紅茶看電視。”沈鳩笑著用沾著泡沫的手在她鼻樑上勾了一下,“別調皮。”裕寧白了他的手指一眼,調皮的是誰她就不跟他爭了。……解決了沈鳩,裕寧就開始擔心起任務問題,特別是如何讓林明珠如何嫁給斷了一隻手還太監的彭易。思考的時候,沈鳩恰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