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歷史上的幾場oga暴動,oga的發情抑制劑早就不再是禁藥,而且她修煉的功法還是佛家的東西,就算是沒有抑制劑她控制住自己也不難,所以她根本沒擔心過這個身體二十四歲之後會有發情期的問題。不過看到萊恩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裕寧還是點了頭。見她點頭,萊恩高興的向上一躍,留下了“安寧女神,我一直單身等到你三十歲強制結婚的時候的!”就蹦蹦跳跳的走了。裕寧笑了笑,估計那個時候她已經到了下一個界位,他的等待註定要一場空了。想著裕寧就嘆了一口氣,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在身邊養一個乖巧可人的小侍啊!……裕寧到家的時候戈修還沒到家,反正還沒到下課的時間裕寧也沒有在意,去原主的房間把藍瀾的東西全部打包,交給了快遞,又僱了一個家政機器人把房間徹底的清掃了一遍,才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裕寧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腕錶,離下課還有半個多小時。她本來窩著沙發沒有動彈的意思,不過隨著戈修進門,就有一股血腥味竄進了鼻腔。裕寧皺了皺眉,抬眼望去。看到戈修身上的情形,露出了一個略微驚訝的表情,因為有了她在車站那番話,學校裡的人都不屑再去找他的麻煩,近來的一個月他的身上已經很少帶傷了,再說這一個月他進步飛快,也不是當初了那個不知道怎麼還手的弱雞,能被打成這樣也讓人太吃驚了一些。裕寧看了一眼就把視線轉回了電視,“杵在那裡幹嘛!快去用治療機,然後好好的洗個澡,血腥味燻的我頭疼。”戈修依舊站著不動,碎髮下的暗紅眼眸在裕寧身上飢渴的巡視,直到看到她不舒服的皺起了鼻子,才緩緩的走向自己的房間。是他沒有注意,他身上除了他的血,還有那幾個人的血,怎麼能讓她聞到其他男人的味道。裕寧看了一會電視,戈修就洗完澡走了出來,聽到滴滴答答的水聲,裕寧不虞的看向他沒有吹過的頭髮。他只是在腰上圍一條浴巾,腫脹青紫的傷口全部都坦露了出來,臉上有一道傷口似乎被水流衝爛了,傷口的邊緣發白,還有血珠不斷從傷口中溢位,看樣子也知道他沒有用治療機。裕寧在他身上看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在了他的臉上,“你瘋了?”戈修恍若未聞她語氣中的嫌棄,緩步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裕寧馬上就聞到了夾雜著溼氣的血腥味,皺眉撈了沙發上的毯子蓋在了他的頭上。“出了什麼事?”戈修溼噠噠的劉海一條條的搭在他的眼前,讓裕寧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戈修拉著裕寧的手貼到了他血肉模糊的胸口,聲音沙啞低沉,“心疼。”“嗯?”裕寧愣了愣,突然想起在醫院裡那道讓她感覺到熟悉的目光,“你知道藍瀾受傷了?”戈修沉默的看著裕寧。這樣子裕寧就當他是承認了,繼續問道:“然後逃課去醫院了。”戈修依舊沉默,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她,不願意錯過她絲毫的表情,連眨眼的時間都不願意浪費。裕寧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所以你在病房外面聽到了藍瀾說我的那些話,而且還相信了。”裕寧頓了頓,眼神冷漠,“所以你真的覺得是我害了藍瀾,想用這個樣子噁心我。”☆、28 abo裕寧發覺到她的推論不正確是一分鐘之後。之所以能那麼快感覺到不對,真該謝謝她在被顧璽域追殺中訓練出的直覺。裕寧對上了戈修的眼睛,該怎麼形容,要是說他以前眼眸給人的感覺是陰沉,那現在就是黑暗了。眸色似乎又了黑了一個度,死氣沉沉的讓人不自覺的心中發毛。除了眼睛之外,裕寧還注意到他的唇色從可口的櫻粉變成了殷紅,那顏色和他他傷口溢位的新鮮血液同出一轍,襯的他白皙透明的肌膚有了一種病態的蒼白。這個發現讓裕寧怔了怔,手搭上他搭著毛毯的腦袋,湊近在他身上動了動鼻翼。感覺到她的接近,雖然只是一瞬間,戈修還是舒服的眯了眯眼,身體跟著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可以確定再也不會有人能給他這樣的感覺,讓他聞到她的資訊素就大腦開始失控,一遍遍的幻想肌膚被她手指輕輕的觸碰,讓他戰慄讓他發瘋,讓他每夜抱著沾有她味道的床單枕頭久久的控制不住興奮的生理反應。而一想到除了他還有人得到過她給予的這種感覺,戈修眼中漸漸變成赤紅,控制不住地開始暴躁,只要把那個人變成肉塊,他就不會再出現在她的身邊,她就不會在對他笑了,也不會親吻他的脖子。那個親吻的畫面在腦中浮現,讓戈修抓住了裕寧抽離的手腕,“吻我。”他的表情沉寂木然,眼裡卻滿是足以把人灼傷的狂熱。那團狂熱燒紅了他的眼睛,把他黑色的瞳孔燒成了夾雜著血紅的混合色彩,裕寧看著他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時忘記了掙扎。戈修微微翹起了嘴唇,紅的精緻美麗的唇瓣就像是在等待親吻的嬌嫩玫瑰。他的樣子讓裕寧一時說不出話來,如果按照平常的習慣她應該一拳揍過去,順便冷嘲熱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