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莫名其妙。不過深思了半晌,他覺得應該是自己的個人資訊被洩露了出去,最起碼聯絡方式被放到了類似交友網站的地方。“沒事,我去給你挑個新號碼,然後讓阿盧幫忙刪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謝南群也生氣了。溫覽說:“好,我覺得這不僅僅是針對我……裡面還提到了你,說得很詳細,背後應該不止劉靜蘭一個人的‘功勞’。”他在這方面奇怪地敏銳,也許是對劉靜蘭的性格有一定了解,又或者只是靈光一現。謝南群罵了一句,隨即風風火火地出門,沒多久給溫覽拿了新的手機卡,號碼依然是很吉利的那種。然而,流言依舊如野草般瘋長,一所大學風氣如何開放,始終會有一部分人對同性戀嗤之以鼻,看到這種訊息後不管真假就開始大肆批判。再者,溫覽和謝南群本身很優秀,在學院甚至校內都有一定知名度,暗地裡嫉妒他們、想繼續往上邊潑髒水的也不在少數。溫覽的心情倒沒有太糟糕,也許是當天見面,他已經意識到劉靜蘭這個女人的品性比他過去了解到的更為惡劣,因此早有了心理準備。流言蜚語縱然可恨,但在不清楚楚梅是否知情的情況下,他並不想用太過激烈的方式澄清。謝南群被他勸了幾句,也按捺住怒氣,找人暗地調查起與楚梅交往的人到底是不是當天他們偶遇的脖子有傷痕的男生。畢竟一箇中年女人,不太可能那麼快想到在網上尤其是華大相關的貼吧、公眾號傳播流言,肯定有人在幫她。如果確實是那個人,他有很大可能對流言推波助瀾了。更何況,透過嶽秋,兩人瞭解到對方的風評很差,喜歡拈花惹草,至少被他們目睹過與劉靜蘭的繼女約會,又在食堂和田雨爆發過疑似男女朋友之間的爭吵。至於阿盧從嶽秋那裡得到了訊息,表現得格外積極,立馬將那些內容刪掉了,還提議:“我去黑掉嫌疑人的電腦和手機……”華大的學生在校內的話基本上都會用校園網,因此有技術想要入侵,難度不高,只是有一定機率被發現。“謝了。”謝南群給她發了個很大額的紅包。直到這會,他們才知道原來阿盧和嶽秋是堂姐妹的關係,骨子裡都流淌著八卦因子。有了阿盧出馬,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那人與劉靜蘭聯絡的記錄,並且翻了他的私密相簿。裡頭有各色親密照和聊騷記錄,有楚梅,也有其他人出鏡。除此之外,甚至有一些他與男人在床上的合照,極為不堪。“哇,他是想時不時拿出來回味嗎?”嶽秋嘖嘖稱奇,“自詡直男,嫌棄同性戀,結果自己私下玩得真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