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看著胭脂被扔進辣椒水中去。胭脂痛的哀嚎著,聲音漸漸虛弱,一雙美眸充滿怨氣的看著他。唇齒裡喊著他的名字,半是委屈,半是怨恨。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從懷裡掏出信箋,在她面前展開,“胭脂,你跟副官將我當猴耍了多久?”胭脂看著信箋上的字,娟秀工整,是她的筆跡。但是那裡的話,她卻從未寫過。她對顧越寒絕無二心,根本不可能跟他的副官暗度陳倉。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顧越寒,我沒有!”“啪!”顧越寒將信箋砸在她額頭上,怒意滔天,“現如今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嗎?胭脂,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還是你以為我顧越寒非你不可?”大抵是“非你不可”四個字刺激到胭脂,胭脂流淚質問道,“顧越寒,你真的非我不可嗎?你跟龐晴兩人又是怎麼回事?”顧越寒皺眉,俯下身捏住胭脂的下巴,“你這張嘴不配提到晴晴的名字!”胭脂聽他這般維護龐晴,心一點一點碎裂開來,哽咽住,置氣道,“是,我不配,她才配你!那就請你放了我,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他的折磨他的折磨再無瓜葛?顧越寒眼神冷了幾分,唇角緩緩勾起,笑容陰鷙可怖。她想跟他再無瓜葛,他絕不同意!她無論是人是鬼,都只能是他顧越寒的。“你讓我放了你,是想去找哪個野男人?”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顎,緩緩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