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聽到教會的名字就頭疼,“每次遇上這幫人來傳教,聽一堆扯淡的長篇大論,唯一的作用是讓我覺得‘學院還算不上最瘋的那個……”他頓了頓,“但你說的不錯。只有戰場才能讓戰士們真正成長起來。”“他需要和哨兵合作。這能讓他學會運用自己能力。”昂熱點頭。“所以你找來了愷撒·加圖索?一個a級的哨兵?”“是。還有一個原因。”昂熱揉臉,“加圖索家手裡涉及楚天驕的細節資料。愷撒是繼承人,他的話可比我這個半截入土老頭子方便好用多了。換我去跟龐貝或者他那個弟弟扯白半天,鬼知道他們會用什麼瞎話來敷衍我。”“你覺得他們‘合作’地怎麼樣?”施耐德皺眉。“目前來看還可以……任務完成,東西也拿到了;雖然各自掛了點彩。”昂熱收起折刀,撫摸下巴,“就關門大吉了。 龍2裡有個細節,尼伯龍根之夜,楚爸爸的手提箱上“刻著一株茂盛生長的世界樹”,而卡塞爾的校徽是“半朽的世界樹”。隱約覺得世界樹的形態也是某種暗示(如果江南沒吃設定),所以就用在文裡了。但感覺也沒太大卵用…… 昂熱:他倆合作得還不錯嘛。愷&楚(兩臉懵):我倆壓根沒合作?貼個時間線:愷撒·加圖索12歲,哨兵天賦覺醒13歲,母親去世16歲,離開歐洲,到達美洲大陸,偶爾和家族聯絡17歲,‘諸神黃昏核爆22歲,遭遇楚子航楚子航12歲之前,父母離婚13歲,楚天驕前往阿拉斯加16歲,楚天驕墜機。‘諸神黃昏核爆20歲,嚮導天賦覺醒21歲,遭遇愷撒 chapter 05 旅程認識楚子航的第三天,愷撒依舊是被越野車的引擎聲吵醒的,他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手錶——早上六點。比昨天還早了一個小時。他快速地洗漱完畢,披上外套,從廚房順了兩片吐司,一瘸一拐地走出屋子。楚子航已經坐進了越野車,正在除錯車上的各式儀表。“你每天都起這麼早?”愷撒扶額,坐進了副駕。他的右腳比昨天好了很多,但還沒消腫,走起路來像一隻奇怪的螃蟹,“這麼急就出發?不和教授以及校長道個別嗎?”“我……不習慣當面道別。我給他們寫了卡片。”楚子航不自然偏過視線。“你的腳,醫生怎麼說?”“不嚴重。儘量冷敷,兩三天就能恢復。”“保溫箱就在你座位後面,裡面有冰袋。”愷撒摸到了冰袋,“我昨天答應了昂熱,和你一起去加圖索家。”楚子航點頭。愷撒最終和他一同前往,他大概能猜到是因為校長說了些什麼。所以楊氏酮還是成為了一個問題……“我們要在兩天內先趕去聖路易斯。”他緩緩倒車。愷撒有些驚訝,“為什麼?”聖路易斯在芝加哥的南部約300英里,算不上特別順路。楚子航沉默了一瞬,回答:“個人原因。”愷撒狐疑地看了眼嚮導,繫上了安全帶。黎明,太陽即將升起,微弱的光芒越過地平線上的山稜,印染了灰色的天空。沙漠是藍色的。山巒起伏,嶙峋的山石和冷色的沙礫迎面而來,世界彷彿靜止了,他們是唯一的存在。愷撒拉了拉身上楚子航給他的羊毛毯,閉上眼。車廂內瀰漫著楚子航早上剛研磨、新鮮的咖啡味;他在濃郁的咖啡香味中下意識地捕捉著嚮導身上的氣味,比起昨天,肥皂味淡了一些,多了一絲清涼的膏藥味。風從遠處來,將天地之間的聲音傳遞給他;像是小時候在阿爾卑斯山麓的草地上,母親輕撫他的額頭,蒲公英的小傘在風中旋轉。一路向東。接近中午時他們到達了一個荒山野嶺中的加油站,停車加油,吃了點壓縮食品當做午餐,從便利店裡搞到了冷敷的冰袋和外帶咖啡。愷撒提出和已經駕駛了近五個小時的楚子航換班,但右腳還未痊癒,只好作罷。太陽落山時,越野車駛入了一個典型的中部小鎮。他們找了一間看著還行的餐館,愷撒要了一份瘦得可憐牛排,楚子航則是一份乾巴巴燴飯。結賬的時候愷撒條件反射地掏卡買單,意識到自己身無分文的事實後,一臉沉默地看著楚子航用現金付了餐費和小費。“走吧,按照計劃,今天還要再向東100英里。”楚子航向停車場走去。“我以為我們今天會在這個鎮子休息。”愷撒皺眉。“那抱歉,讓你失望了。”楚子航淡淡地答。哨兵嗅出了一些奇怪的氣息。楚子航能暗中跟隨他兩天,說明他的耐心很好;而昨天在施耐德家,也沒有任何急著趕路的跡象。但今早開始,這個嚮導似乎恨不得立馬就到目的地,急切地讓愷撒無法理解。但誰有錢誰是大爺的道理愷撒還是懂的。楚子航回到狹小逼仄的駕駛艙,伸手開啟頂燈。昏黃的光充滿了駕駛室,他拿出便攜藥箱,開啟夾層,取出最後一支楊氏酮。另一側的車門被拉開,愷撒上車,坐進了副駕。楚子航沒有抬頭,推高衣袖,緩慢地將藥劑推入。他感覺到愷撒的目光饒有興味地落在他的手肘上。棕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