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任何阻擋和攔截都顯得那麼渺小和微不足道。
齊譽牙關一咬,怒吼道:“為什麼要懲罰你,要懲罰也是懲罰我,好漢做事好漢當,我齊譽指著我齊家家廟發誓,今日之事齊譽一力承擔,一切都和珍珠無關!”他一個箭步來到珍珠面前,像拎一袋兒面一樣,把珍珠拎起來,嘭一聲扔床上。珍珠被恆王這突如其來一拽一摔,弄哎呦一聲,剛想說‘疼死我了,你輕點兒’之類話,這話還沒出口呢,就被齊譽憤怒厚實堅硬嘴唇給封了嘴裡。這次再也沒有了任何猶豫和彷徨,珍珠被齊譽剝光光溜溜。如同祭品一般擺了床上,大紅描金線床幔下,紅彤彤光滑合歡錦被之上,珍珠安靜躺上面,微閉著雙目,眼上睫毛微微顫動著,胸腹也有些急促起伏。
齊譽慢慢除去自己身上後遮羞布,單膝跪床下,認真盯著珍珠,下一刻她就是自己了。她是自己無上珍寶,等到這一刻太不容易了,兩人幾經生死。如果死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是值得顧忌呢,珍珠這輩子總算這一刻屬於他了,只為這一刻,斷腸也無悔。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齊譽慢慢起來,坐床上,看著珍珠不斷跳動睫毛,知道她也很緊張,就嗤嗤一笑。慢慢俯下身去,齊譽龐大偉岸身軀,罩了珍珠身上。這一刻,兩人終於合二為一了,終於融為一體了。
外面石青長老,此時跪門口,仰望蒼穹。殿裡纏綿充滿了深邃意境,充滿了凝重悲愴。也充滿了時光積澱濃郁詩情畫意,如詠如嘆,如泣如訴,如夢如幻,她們宮主終於有了男人,不管以後怎麼艱難,這第一步算是邁出去了,有好開始,一定會有好結果,她們宮主是神女,上天和佛祖一定會眷顧。
天風宮大門外,走進了一隊黑袍長老,她們緩步走上天高雲淡臺階,看著門口長跪不起石青,也都分列兩廂,跪下了,她們要一起見證這一刻。松花和澄妮捧著珍珠和恆王衣服,看到天高雲淡這一幕,也為之落淚,別人輕而易舉事兒,對她們宮主來說就千難萬難,她們宮主太不容易了,她們穿行跪著長老之中,帶著七嬸走進天高雲淡正殿裡,外面靜靜候著。
七嬸一直就是王府內院管事媽媽,她就是管理恆王內院之事,來了神廟她被訓練成天鳳閣內管事兒,開始她被神廟規矩嚇著了,而和珍珠隔離起來。今天看來,她是身兼王府和天風閣兩家內管事了,她管理依然是王府內院之事,也管理了天鳳閣內事,真是陰錯陽差,天地輪迴,人間自有正氣,好人有好報——這都什麼亂七八糟。
天高雲淡床上,此時是一片天昏地暗,恆王那活兒也跟脫了韁了野馬一樣,**原野中任意馳騁,珍珠身體雖然不是處子之身,沒有破瓜之痛,可也受不了恆王這狂風暴雨,早就體力不支,身體軟成一團兒,如同大海中一片葉子,隨波逐流。這場暴風雨持續了一個時辰,要不是恆王剛剛大病初癒,估計得到凌晨,後恆王心有餘而力不足,心不甘情不願從珍珠身上下來,擁著神志不清珍珠躺下了,再三回味,意味悠長。他總覺得這好像是夢裡,就跟他平時做春夢似得,只是這比夢來得真實,珍珠就明明白白躺他懷裡,觸手溫暖。恆王太留戀這種感覺了,一個全感覺,一個從沒有過感覺,留戀他都不想打破,都不想下床清洗。
齊譽和珍珠床上又溫存了一刻鐘,珍珠漸漸明白過來,看了看齊譽近咫尺臉,伸手摸了摸他青青下巴,摸了摸杯子地下,恆王堅硬柔韌胸膛,輕輕嘆了一聲,這個飽經風霜,歷經磨難,驕傲男人屬於她了,他是她了。
“後悔嗎?進了本宮牢籠,以後可就逃脫不掉了。”珍珠捧起恆王頭,他嘴唇上輕輕一點道。
“後悔?如果這樣能讓我後悔,我情願天天后悔,死不悔改,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恆王笑著小聲道。
“好肉麻呀!”珍珠做了個冷戰動作。恆王看著呵呵笑起來,“你真是個鬼精靈,民間不是有句諺語叫什麼‘奸出人命,懶出賊’本王一直不以為然,認為這‘奸出人命’言過其實了,今天本王始知此言不虛,有過之而無不及,本王情願為這片刻歡愉慷慨赴死,珍珠如此香豔美味,本王還想再死一次!”恆王說著,就又要欺身過來再戰。
“不可,你才大病初癒,身子虛弱,如果縱慾過度,真會傷了身體,來日方長,我們以後有是時間。”珍珠柔聲道。恆王聽了,沮喪仰面躺下,沒有繼續。珍珠轉過身來,對外面道:“誰外面,送水進來!”
七嬸帶著幾個小丫頭進來,從外面抬了一大桶熱水進來,跟著進來還有藥巫和蠱巫,她們拿出了一個大貂皮斗篷,把珍珠從恆王懷裡挖出去,從頭到腳包裹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