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可全都是姓安的,同一個宗族的,自然就比較團結。
再是不待見胖丫,那也只能自個村裡頭笑話,哪能讓外人笑話了去,當場就有人罵了回去。
“這天下又不止朱老四一個男人,咋就不許我們胖丫找男人了?”
“朱老四那算是什麼東西,死了活該那是,憑啥讓咱胖丫去看他。”
“聽說那秦小月可是要到縣城裡頭給人做妾去,人家嫌你們村忒窮,不樂意嫁到你們村去。”
……
安蕎可沒想到自己到河邊逛逛,就一下子成了爭論的話題,兩條村子的娘們吵架的導火線。瞧這兩群娘們隔著一條河吵了起來,還有越吵越激烈的趨勢,真心無語了,真懷疑要不是隔了河,會不會直接打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朱老四生病了?
聽對面那群娘們說的,好像快要病死了的樣子。
對於朱老四這個人,安蕎談不上是什麼感覺,雖然原主的死與朱老四有那麼點關係,可說到底也是原主自己作的。當初原主可是歡天喜地嫁過去的,到死也沒有怪過朱老四,反而為朱老上讓她躺床上而感動不已,簡直就是死而無憾了。
對於原主所謂的愛,安蕎也不好去評判點什麼,但對於朱老四其人,安蕎是懶得理會的,轉身就打算離開,然而剛轉身體內就無端生起一股情緒,那是對朱老四無比擔憂的情緒。
安蕎眉頭擰了起來,那不是自己的情緒,卻因著這具身體而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以至於自己難受了起來。忍不住伸手捶了捶胸口,似乎多捶幾下就會感覺好一點,然而在捶第四下的時候,手被抓住了。
“你捶自己做什麼,想去看就看去,又沒人攔著你。”顧惜之心裡頭是不舒服的,不情願安蕎去看朱老四的,可更看不得安蕎自殘。
儘管安蕎什麼也不說,可那難受的樣,一眼就看得出來。
在此之前顧惜之就打聽過,胖女人之前有成過一次親,不過半月就讓人休了回來。聽說是婆家不好,差點把人給打死,怕擔了人命才把人送回來。那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