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月君也是個好孩子,這兩人,一個師兄,一個師妹,也是知根知底的。”
話說到這份上,祝芹若是還不明白那就枉為人母了。她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仔細思量起這件事情的可行性來。
“可是據說這孩子一直清心寡慾。一心向佛啊。娘。”祝芹坐直了身子,一臉的渴切,“這萬一,我們君兒跟了他。他又出了家,那不是太委屈君兒了麼?”
“你呀你,說笨,還真是笨!”祝老太太狠狠一戳祝芹額頭,“你就不知道先探問清楚他的心意嗎?依我看哪,這天音對我們君兒,也是有心的。要不你看今天他寧願自己受傷,也要護住君兒,而且聽你說起來。他護著君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我看這事行,你就先打聽打聽吧,哈哈。”
“什麼事行啊?”
說曹操,曹操就道。兩人正說著,月君推門就進來了。正好聽到一個尾巴,不由好奇的問了起來。
祝芹臉上一紅,啐了一口,“小孩子家家,打聽那麼多幹嘛?”
抬頭又見月君手上拎了一個包袱,不由奇道,“你這是要出去?這天都快黑了。”
“嗯,我去趟雪兒家,她上午帶信說讓我過去一趟,說是有事。”月君掂了掂手上的包袱,笑道,“上回她讓我幫忙繡了兩個花樣子,正好也給她送過去。”
見祝芹點了點頭,月君就叮囑道,“娘,灶上還蒸著明天早上的包子,等下讓小舅舅幫忙取一下。”
看了看外面已經擦黑的天色,祝芹有些不放心,“讓你小舅舅還有文溪陪你去吧,這天都黑了,你一個姑娘家的,晚上走夜路不放心。”
月君嘻嘻一笑,“放心吧,師兄說陪我去呢,就讓文溪跟小舅舅在家裡好了。”
若是以前,祝芹聽了這話定不會有所感覺,但是剛剛聽了祝老太太那一番話的她,心裡不由一動,暗暗點了點頭,“早點回來。”
“知道了!”月君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人已經走遠了。
祝芹扶在門框上,看著月君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天音沉穩的跟在身後,一時竟覺得那場景無比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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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林家,還沒進屋,就聽見林隨風爽朗的聲音,“哈哈,你這丫頭,要不是借雪兒的名頭,你還不會來是不是?”
月君愣了愣,“呃,原來是林叔叔找我麼?”
“是啊,我今天跟人喝茶,聽到一個極好的訊息!來來,林叔叔跟你好好說說。”林隨風一把將月君拉了進來,笑道,“我啊,聽說今年的鬥藥大會,在我們尋陽城開!丫頭,你可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懂?”
月君愣愣的搖頭,鬥藥大會?沒聽過,幹嘛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看著月君的樣子,林隨風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嗨,你連鬥藥是什麼都不知道,還種什麼藥材?!”
“林先生說的,可是每三年一次的奇珍藥材大會?今年會在尋陽城開麼?”
林隨風還想再渲染一下的,但卻被天音搶了先。他只好點了點頭,“是啊,我說君丫頭,你可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不說奪得頭魁,那至少得要入得了百名,這樣,你以後的財路,可是大大的有啊。”
“真的嗎?這麼厲害?”月君來了興趣,眼前一亮,興致勃勃的問。
“那是必須的!”林隨風一撫下巴,可惜那裡光溜溜的,一點鬍子也沒有,他遺憾的垂下手,咂了咂嘴,“你可知道,在這片土地上有幾個王朝?又有幾個大的藥材出產地?”
“不知道。”月君搖搖頭,一臉茫然的看向天音。
天音唇邊露出一絲笑,抬手將茶盞裡的水倒了些出來,伸出左手在桌面上畫著。“我們這裡是大楚朝,在中間的位置。”
又在中間四周各畫了幾條線,然後指著橫跨大楚東西兩側的一條線道,“這是密羅江,起於東北側崇山峻嶺之間。從密羅江往西,走過連綿千里,有天塹之稱的萬仞山,就是西越國,其國力強盛,是大楚的同盟國;沿著萬仞山脈一路往北。走過什剎海。是一片荒漠之地。有人建國,稱為北匈,國土貧瘠,此地的人兇狠野蠻。乃是大楚與西越的世敵。”
然後指著分處在東側跟南側的線,“這裡是東海與南海,”說到這裡,天音頓了頓,似是在想要如何說下去。
月君不由問道,“那南面跟東面呢?”
天音笑了笑,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南邊水鄉,風景秀麗。多山多水,有小國南昭,是為大楚的附庸;至於東面,”天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