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快點。”兩人將張葉軒身上的錢包飾品一掃而光,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昏迷不醒的張葉軒以及那留了一地的鮮血···
夜晚的溫宅裡燈火通明,溫肖及三個兒子正坐在沙發上,或看電視或看報紙雜誌,卻獨不見溫水的身影。溫玉大步從門外走近,“爺爺,父親,大伯,小叔。”溫玉一一問好。
“發生什麼事了?”溫玉的步伐略見急促,溫桐好奇的開口問道。
溫玉略一猶豫,輕聲開口,“軒少剛剛被送進了醫院,情況不太樂觀。”
“什麼?”溫桐震驚的站起身,“軒子出事了?出什麼事了?怎麼會被送進醫院?是誰做的?”
相較於溫桐的緊張,溫玉就顯得更加冷靜了,不過也是,張葉軒和溫桐這麼多年兄弟,乍聽到他出事的訊息,溫桐難免一時失態,“說是被人從後面襲擊的,暫時懷疑是搶劫。”
“搶劫?”溫桐對於這個匪夷所思的理由很是詫異,用一種疑問的表情看向溫玉,“你不會弄錯了吧?”
“溫桐!”一直沒有說話的老爺子,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報紙,直直的看向溫桐,“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還是說你質疑我溫家的能力?你的教養呢?”
“···對不起!”溫桐靜默一下,開口說道。溫玉現在的身份是溫家的家主,溫桐剛剛的質疑顯然是不合適的。
“這麼多年了,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了。”溫肖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即對著溫玉揮揮手。
溫玉微微點頭,就往後花園走去,在那裡,溫水正坐在椅子上微閉著雙眼,曬著月光。
“小姐···”
屋中,溫桐看向溫肖,“父親,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是他做的?”
“是不是不知道,但是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溫楊在一邊插嘴說道。
溫桐臉色一沉,眼中的冷色聚結,“我先去看看軒子。”說完,溫桐就大跨步走出了屋中。
“父親···”一直沒開口的溫榕,看著溫桐消失的背影,想要知道溫肖的意思。看溫桐這種反應,這件事他一定會插手的,可是這是張家內部的爭鬥,按理說其它家族是不可以插手的。
“唉,老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溫肖說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起身往樓上走去。
“大哥,父親的意思是···”知道溫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溫楊才開口問向溫榕。
“嗯。”溫榕微微點頭,肯定溫楊的猜測。其實這種結果,溫榕早就心中有數了,畢竟,自家的那位可是一直將張葉軒納在保護圈中。
只不過,溫榕微微皺眉,“軒子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連那種小角色都解決不了的,現在卻被送進了醫院,這其中···”
“等二哥回來就知道了。”溫楊也是對其中的事情感到疑惑。
“也是。”溫榕點頭,隨即輕嘆一口氣,“只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到張鑫,他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溫楊微微撇嘴,在溫楊看來,張鑫是忠厚有餘,靈活不足,這種人也只能呆在軍隊裡,要是到了商場上,還不分秒間被人啃得連渣都不剩了。
正感嘆間,溫水慢慢的走進了屋中,身後跟著忠心耿耿的溫玉,“讓他回來。”溫水淡淡的說了一句。
溫榕和溫楊對視一眼,溫楊拿起電話撥打起來,“喂?二哥,你在哪呢?路上?你現在趕緊調頭回來。什麼?你就快到了。不是,是溫水讓你現在回來。···嗯,知道了。”
放下電話,溫楊說道:“二哥馬上就到家了。”
“可是,溫水,為什麼不讓二哥去看看張葉軒···”溫楊不解的問道。
“有別的事。”溫水簡短的幾個字讓溫楊仍是一頭霧水,倒是溫榕沉思了一會兒,才陡然抬頭看向溫水,像是想明白了什麼。
看到溫水淡然的表情,溫榕隨即又釋然了,這才是溫水的性格不是嗎?
溫楊看看溫榕又看看溫水,心中有一個想法略過,隨即又被否認了,應該不會是這樣的,畢竟那張家···可是,溫楊看看溫水,她也不是做不出來的。
“小姐!”這時,安木從樓上下來,走到溫水的面前。
“說!”溫水把玩著手中的水杯,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爺叮囑小姐,那張家畢竟是夫人的孃家。”安木恭敬的傳達溫肖的話。
屋中沉默了一會兒,溫榕和溫楊忍不住去看溫水的臉色,卻什麼都沒有看到,溫水微微低頭,表情隱在燈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