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微微收斂,“這不是文傑嘛,當年他跟在我們身後的時候,哪次不是在鬼門關面前溜達,我想他不會是···”
“溫榕!”雷老虎不贊成的說道,“我也不是懷疑,只是這樣的時候,還是小心為上。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軍中有可疑的就那麼幾個人,每一個我們都要防著。”任性也是溫家獨有的特色。從溫水到溫芸,從溫榕到溫楊,哪一個不是任性至極。就連溫肖,也是說消失就消失,不可謂不任性。
倒不是雷老虎大題小做,只是溫榕身為首長,要是出了什麼事,那麼肯定會敵人有可乘之機。他們現在一點都不能放鬆,直到將內鬼全都找出來。
“好吧,就聽你的。”溫榕無奈的說道。
溫榕回到家中的時候,只有溫玉一個人獨自坐在沙發上,手中慢慢的擦拭著匕首。已經出鞘的匕首,在飲足血之前是不會歸鞘的。
“溫桐呢?”溫榕好奇的問道,很好看到這麼晚了,溫桐還不在家的。
“出去辦事了。”溫玉隨意的答道,“軍中怎麼樣了?”
“還沒有找到內奸。”溫榕無奈的說道,“我們把每一個人都調查了,可是卻絲毫沒發現不對的地方。”
“恩,還有點時間,暫時也不著急。”溫玉淡淡的說道,“或許到時候他就會自己出來了。”
溫榕只能點頭,無意中看到溫玉手中的匕首,“咦,這個是什麼圖案?”看著有點眼熟。
“罌粟花。”溫玉隨意的說道,“我的是罌粟。”罌粟,世上最著名的毒花,花形雖然很美麗,但是卻能煉製各種毒品。
溫榕看著燈光下,微微笑著的溫玉,一瞬間覺得這花與溫玉極其相配,處處透露著誘惑,卻能致人命。
溫玉微微晃動匕首,對著溫榕說道,“每一個人都是一朵花,小姐說罌粟就是我的花。”
溫榕點點頭,不禁好奇的問道,“那其他的人都是些什麼花?水水的呢?她也有相配的花嗎?”
溫玉微微一頓,“曼珠沙華,又稱彼岸花,千年花開,千年花落,葉生花落,葉落花開,花葉永不相見,生生相錯,因此人們都稱她為無情無義的話。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曼珠沙華的另一個寓意卻是惡魔的溫柔。”
溫榕看著溫玉臉上的笑容,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溫玉臉上毫無雜質的笑容,清澈特別,就像是一個孩子。溫玉的氣質會讓人忽略他的年紀,他才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卻沒有年輕人獨有的年少輕狂。溫榕不知道溫水當年做過什麼,但是他想那一定是讓眼前的青年溫暖一生的回憶。
黑暗中,溫桐看著對面的車,“家主吩咐你,這兩天儘量約那人出來見面。”
“是。”車中的人沒有露面,只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你···”溫桐猶豫的一下,還是沉聲的說道,“你自己小心,辛苦了。”
車中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才再次開口說道:“這是我自己選擇的,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溫桐微微點頭,“家主說過,這件事結束後,你就可以回來了。”
“恩。”車內的低聲應道,“我先走了。”
“好!”溫桐站在原地看著車慢慢的在面前消失,眼中情緒複雜,卻最終都淹沒在黑暗中,轉身離開。
“桐子,你怎麼會在這裡?”突然一輛車停在溫桐的身邊,降下的車窗中露出張葉軒的臉。
“軒子。”溫桐對著張葉軒微微點頭,“剛從公司回來,車在前面拋錨了,我過來看看這裡有沒有人經過。”
“上來吧。”張葉軒說道,“我正好要回去,順路送你回去吧。”
“恩。”溫桐點頭,繞道另一邊,坐在副駕駛上。
“不過,倒是難得看你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張葉軒開著車,對著溫桐說道,“也不是,你結婚前倒是經常和我們喝到半夜,後來就變成居家好男人了。”
“什麼時候有空,我再陪你喝一場。”溫桐微笑的說道。當年那段難熬的時光,還好有張葉軒這幾個兄弟一起陪著他不醉不歸。
“哈哈,這才像話嘛。”張葉軒笑嘻嘻的說道,“到時候可要不醉不歸啊。”
“好。”溫桐點頭應道,“到時候叫上章遠和王浩他們一起,可惜祿敘不在,不然人就全了。”
“那就留到祿敘回來的時候。”張葉軒不在意的說道,“到時候狠狠灌那小子,看他還敢不敢扔下兄弟,跑到那鳥不拉屎的旮旯裡。”
“哈哈,哈哈···”一路上都是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