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契爾的臉色已經鐵青到可怕的地步。
不遠處的路上突然竄出一大堆人,女生居多,她們拉起橫幅,橫幅上寫著幾個大字;湯尼是屬於我們的!
怎麼回事?戰戈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自己怎麼變成眾矢之的了?還被扔血漿!是不是過分了點!雖說戰戈的性格比較無所謂,但是被這樣對待還是會生氣的。這些有錢人家的小姐和少爺真是腦子被米蟲蛀空了,看來需要被修理一下。他已經做好隨時把他們打趴下來的準備。
隊伍步步逼近。
米契爾往前一步站在戰戈的前面,魔鬼氣場全開。他用蕭殺的眼神警告他們,誰敢再上前一步,一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學生們果然不敢越雷池一步,雙方對峙著,直到校園護衛隊的成員趕到才結束。
米契爾帶著戰戈回到寢室。一路上,行人被他的煞氣震懾,紛紛退避。
寢室裡的三人看著米契爾狼狽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米契爾帶著冷若冰霜的臉走進浴室。
青潭指著米契爾用眼神詢問戰戈。
戰戈大致講述了一下剛才被湯尼的粉絲圍攻的情形。
“你們到底發生過什麼?”青潭用探尋的目光把戰戈從上到下掃了一遍。
戰戈歪著腦袋想了想,“沒有啊!”
另外三個人狐疑地互相看了看。
“小戰戰你們有沒有。。。。。。”傑湊過來欲言又止,兩隻食指對啊對,“有沒有那個。。。。。”
戰戈等著他說下文,傑紅著臉,遲遲說不出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維克看不下去,替傑問個明白。“他想問你,你跟那個湯尼有沒有去‘打野戰’!”
“哦!”戰戈明瞭地點點頭,“那個嗎?”並不完全明白“野戰”真正意思的戰戈思考了一下,那天出去確實打架了,“算是吧!”
寢室裡一下安靜了,只有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傑瞬間感到五雷轟頂!!湯尼帕內爾,我要親手宰了你!
米契爾從浴室裡出來,估計是忘了拿換洗的衣物,只在胯間圍了一條浴巾。米契爾的身材屬於那種脫了衣服後比穿著時看起來更加寬闊厚實。稍長的銀髮披散在肩上,水珠順著髮絲滴線條流暢的肌肉上。戰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比了一下米契爾的腹肌,搖搖頭。米契爾走過戰戈眼前,沐浴露的花香撲面而來,戰戈覺得神智一滯,像是被什麼牽引著,他鬼使神差地靠近了一步。戰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只當是下意識的跟隨行為,回神後就去找三條來“虐待”。
特蘭奇爾家族的府邸。
長桌上,藍伯特和艾維斯安靜地用著晚餐,黑衣的執事一絲不苟地靜候在旁邊,餐廳內只有刀叉碰撞的輕微響聲。
藍伯特用完餐後就起身離開。
“父親大人。”艾維斯喊住了藍伯特,兩人一站一坐背對著,“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學校?”
“最近都不用去了,你在擔心什麼,那個新生?不是有個好朋友在學校裡幫你看著麼?泰勒家的兒子!”藍伯特說完就離開了,黑衣的執事尾隨而出。
艾維斯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窗,播放起音樂,又進到洗手間,開啟水龍頭任水流嘩嘩地流著。艾維斯解下脖子上的項鍊放在洗手檯上,自己又轉身出去。
“維克,戰戈怎麼樣?”艾維斯拿著電話對著維克說。
“暫時出來了,現在在寢室。”
“維克,我父親可能已經知道我們做的事情,最近我們都謹慎一點。”艾維斯皺眉回想藍伯特晚飯後說的那句話。
“我可不會有問題,你自己注意。”
“之前說的戰戈的背景你查到些什麼嗎?”
“戰戈的沒有,有趣的東西倒是查出不少,見面說吧!什麼時候回來?”
“暫時沒辦法!這次花了不少錢,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傢伙,所以籠中鳥計劃暫停。”
“你這麼做值嗎?”維克站在陽臺上看著寢室裡的戰戈逗弄三條,“對了,他說那天他跟那個湯尼帕內爾去打野戰了。”
艾維斯僵了一□形,遲遲沒有接下去。過了一會,艾維斯淡淡回應了一個字:“值!”
哪怕不是我,不管他選擇誰,我都選擇默默守護!
維克掛了電話嘆氣,愛情是盲目的,這句話果然沒錯。戰戈這個傢伙就是麻煩製造者,自己還是儘量遠離一些比較好,我只要每天賺點錢,數數票子過日子就行了。
可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