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議搖頭,“並不是。兒子和琴兒,是想替母妃分憂。”
裴氏嗤笑一聲,“你告訴蕭琴兒,她別給本王妃惹禍,就是最大的功勞。”
劉議尷尬,不過還是繼續說道:“母妃看在兒子的面上,她又是第一次犯事,你就原諒她吧。
難道母妃真要讓大嫂和二嫂出風頭,讓琴兒丟人嗎?她若是丟人,兒子也會跟著丟人。
屆時,世人該說兒子不如大哥多亦,就連琴兒也不如大嫂多亦。我與琴兒都被大哥大嫂比下去,兒子以後如何抬頭做人。”
裴氏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你不必妄自菲薄,你並不比你大哥差分毫。世人多是一葉障目,別人的議論,你何必放在心上。至於蕭琴兒,竟然敢瞞賬不報,這次定要敲打她一番。你回去告訴她,等過了正月十五,再議管家的事情。”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劉議很清楚,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非要等到正月十五後才行。
他低頭應了一聲,“兒子聽母妃的。”
裴氏又勉勵他幾句,“好好辦差,替你父王分憂。”
“兒子明白。”
……
東院。
酒席上桌,劉詔拉著顧玖喝酒。
他的慾望都寫在臉上,他想灌醉顧玖,見一見她醉酒後的模樣。
顧玖巧笑嫣然,豈會讓劉詔如願。
“我不勝酒力,夫君你多喝點。”
劉詔靠近她,附耳說道:“你臉紅的模樣甚是好看。”
顧玖低頭一笑,“夫君酒量驚人,何苦為難我。”
“一個人自斟自飲,可沒樂趣。”
“原來夫君想讓人陪酒,你不早說。我將二公子三公子都叫來,如何?”
“叫他們做什麼,無趣。小玖再陪我喝一杯。”
劉詔耍無賴,拉著顧玖喝酒。
顧玖躲避不及,被灌了一口酒。
她拿著手絹擦拭嘴角,很是嫌棄,一把推開劉詔。
“借酒耍瘋,無賴。”
劉詔單手撐著下頜骨,燭火搖曳,眼睛發亮地盯著顧玖看。
他臉上掛著憊懶的笑容,“本公子就是耍無賴,你欲何為?”
“這話該我問你,你欲何為?”
“本公子想要吃你。”
顧玖夾起一塊雞腿,直接塞入劉詔的嘴裡。就不信這麼多吃的,還堵不住他的嘴巴。
劉詔大口啃咬雞腿,“這雞腿入味,伴酒最好。”
顧玖瞧著他,試著問道:“前些天,你每日早出晚歸,莫非是在忙湖陽姑母的事情?”
劉詔吃驚,“你知道?”
顧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隨口一猜。”
劉詔笑了笑,“我家小玖果然聰慧。”
果然是在忙湖陽公主的事情。
顧玖又問道:“具體何事?讓你整日奔波?”
劉詔湊近她,悄聲說道:“不能告訴你,越少人知道越好。”
顧玖挑眉,難不成湖陽公主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不好繼續猜測下去,便止住了話頭。
酒酣耳熱,廳房無人。
劉詔抱住顧玖,欲行不軌之事,被顧玖無情打斷。
她嫌棄地說道:“渾身臭死了,不準上我的床。若想上床,先去將自個洗乾淨。”
劉詔靠在她身上,“你替我洗。”
顧玖哼了一聲,“本夫人不會伺候人,我叫丫鬟進來伺候你。”
“不用丫鬟,本公子不是四體不勤的人,自會洗漱。”
自從娶了顧玖,劉詔就拒絕下人伺候洗漱。
他鄭重地對顧玖說道:“等我!”
說罷,就去了文書苑浴室洗漱。
顧玖命人收拾餐桌,讓人準備熱水。
累了一天,她也要好好洗漱一回。
浴桶內熱水煙霧嫋嫋,她跨入浴桶,渾身舒坦。
泡在浴桶內,顧玖一不小心睡了過去。
當感覺到天旋地轉的時候,一睜眼,才發覺自己被劉詔抱了起來。
四目相對,劉詔冷著臉,“你是想淹死自己嗎?”
顧玖打了個哈欠,“太累了,沒想到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劉詔哼了一聲,直接將顧玖丟在床上。
說起來是丟,其實他很有分寸。
顧玖被‘丟’到床上,直接打了兩個滾,默默地滾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