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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陸晚晚覺得可惜,搖了搖頭,心想顧笙也有點慘,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沈屹,可是男主愣是看都不看她。

十一點多的時候,沈屹回來給她做午飯。

擇菜時,餘光瞥見桌上的報紙,他漫不經心的笑了笑,目光微妙。

陸晚晚雙手託著下巴,悠哉悠哉,懶洋洋的看著他。

該做的戲還是得做。

“啪”的一聲,她把報紙丟在他面前,想兇一點,也不知自己演的像不像。

她冷笑著說:“沈屹,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沈屹雙手撐著桌沿,將嬌蠻的女人困在自己的領域內,一張嘴就被她打斷。

“算了你還是別解釋了,我怕我聽了更生氣。”她被沈屹的氣勢壓的心虛,偏偏還要裝強悍,對他頤氣指使:“你去廚房,我沒消氣之前不許出來。”

她纖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怕的要緊,還不肯認輸。

沈屹神情晦暗,不言不語,只伸手碰了下她粉粉的小耳朵。

沈屹好笑:“既然做錯事的是我,你在害怕什麼?”

恐怕她自己也察覺到。

演技太差,一下就被男人看穿了她心裡壓根不在乎他這些新聞。

沈屹嘆氣,做了局想看她吃醋都不容易。

前天酒局,顧笙主動往他跟前湊,他順水推舟和她一同出現在宴會廳的門前。

沈屹知道,門口蹲守著大批記者,肯定有人會拍到這些。

新聞出來了,報紙也如約出現在陸晚晚的跟前。

他算計的剛剛好,可惜陸晚晚不生氣也不太在意。

這讓沈屹有點不開心,於是他不輕不重在她的耳垂上捏了一下。

軟軟的,十分好捏。

第38章

陸晚晚揮開他的手; 沒好氣道:“你別捏我耳朵; 煩死了。”

沈屹怎麼都甩不掉似的; 微涼的手指順著線條往下滑; 輕釦著她的後頸; 眼神漆黑; 輕笑道:“感覺你胖了。”

氣色比起前幾個月也紅潤一些,不像之前死氣沉沉。

陸晚晚扭了扭發酸的脖子,女孩子被說胖了; 心裡肯定都不會高興; 她板著臉,“我沒胖。”

沈屹說:“胖了還好看。”

陸晚晚皮笑肉不笑:“我信你才有鬼呢。”

男人嘴裡的話; 真是一句都不能信的。

十六七歲的沈屹還說過會一輩子對她好呢。

新聞的事,不痛不癢就被揭過。

*

陸晚晚連著幾天都沒睡好; 噩夢一個接著一個。

畫面斷斷續續,一閉上眼睛就是被關起來的那十幾年; 暗無天日,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她看見自己躺在沈屹的腿上; 臉白的像生了一場大病,笑容僵硬; 眼神麻木,她的手指被男人緊緊握在手裡。

沈屹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低頭在她耳畔輕聲呢喃些什麼; 他說了些什麼呢?

陸晚晚已經記不清楚了; 大概都是些瑣碎的事。

他很喜歡親手為她換上衣服; 各式各色都是由他挑選的衣服。

沈屹獨/斷/專/制,完全統治了她的生活,每天夜裡給她念童話故事聽,為她吹髮哄她睡覺。

偶爾興趣上來,還會和她多說兩句話。

大多數時候,他的話都很少,可以抱著她一天都不說話。

陸晚晚心情不好,不肯張嘴的時候,多看兩集電視,他都會不高興。

陸晚晚已經把過去和未來混淆了,醒來時滿頭大汗,心悸久久不散,那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她甚至覺得她看見的不是過去,而是以後真的會發生的事。

陸周致打電話給她的時候,陸晚晚面前放著一把匕首,刀刃鋒利,浴缸裡也放滿了溫水。

陸晚晚坐在浴缸邊上,緩緩閉上眼睛,浮現出的畫面卻十分血腥。

窮困潦倒的女人坐在雪地裡,面色青白,死氣沉沉,一輛汽車飛馳而過,碾過她早就冰冷的身軀,雪白的地面上染上了血跡。

就在她拿起匕首準備對自己下狠手的瞬間。陸周致的電話打了進來。

她睜開眼睛,醞釀好的氣氛頓時沒了,她氣鼓鼓的掛了電話。

誰也不能打擾她去死!!!親弟弟也不行!!!

陸周致那個死性不改的,一直掛就一直打。

陸晚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