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卻似乎都挺盡興,然後南珏大伯出嫁的女兒,也在自個老爹那裡耗了一會,經過丫鬟的通氣之後,三家人在南府的正堂會聚,群居生活就是這麼麻煩。
南姍突然發覺,她和小五同志不應該屬馬,她倆都應該屬猴,每逢去皇宮赴宴,南姍總是被當成猴似的打量,小五同志來南家時,亦然。
繼續往外放血中。
南珏大伯和南琦三叔那裡,未成婚的堂妹堂弟,勢均力敵的三對三,大房的南如和南翔也就罷了,這倆小盆友南姍看著挺順眼,南毅……不想給,三房的南嫵也罷了,南鴻和南陶……不想給,但素,新婚頭一年回孃家拜歲,得給點見面禮意思意思。
南嫻和趙柏泓領回來兩子兩女,兩子皆為姨娘所生,大的十二歲,小的十歲,南嫻已將他二人記在名下,算是視如己出的嫡出,南姍送出四份壓歲錢。
南姍的八堂姐南娜和顧仁文共有二子,長子顧牧五歲多,穩重有禮,次子顧甫兩歲多,活潑可愛,大哥哥領著小弟弟有模有樣地對南姍和蕭清淮作禮,南姍笑盈盈摸了摸倆人的小腦瓜,然後送出兩個精美的繡囊。
值得一提的是,南嬋姐姐的兒子鄧楓,也被葉氏拖出來見人,南姍繼續放血。
中間的空閒期,南姍偷偷和蕭清淮咬了會耳朵,表示咱要不也早點生娃娃吧,蕭清淮以為南姍見小娃娃玉雪可愛,也想養一個玩,也有一點點心動,卻故意笑問緣故,哪知南姍很鬱悶的說,發壓歲錢有出無進略感心疼,蕭清淮不由輕輕莞爾,低聲道:“這有什麼可心疼的,你隨便發,我不心疼。”
南姍很憂傷的回答道:“……沒用王爺的,是我自個掏的腰包。”
蕭清淮目露驚訝,看南姍的眼光仿似在瞅一株奇葩,隨即微抽嘴角,認真教育道:“你缺心眼啊你,你既嫁給了我,就是我的人,各種人情往來的禮錢,你只管支取著用就是了,自掏腰包?誰家媳婦像你這麼傻。”
南姍默默對手指,給府裡下人發紅包,給姓蕭的那一幫晚輩發壓歲錢,南姍支配小五同志的錢財,用得毫無壓力,在她給南家準備壓歲錢時,一清點人數,發現特麼的人賊多,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去刨自個的家當了,自己的用著踏實。
最後,蕭清淮又低聲道:“咱們也不是完全有出無進,我剛剛已同岳父提了,說你還想領壓歲錢,岳父說晚會兒就讓岳母給你發。”
南姍撲哧一聲,樂了——難怪她老爹剛才看她時,一臉詭異的表情。
待開宴時,女眷席上有南老夫人,溫氏和南姍,小楊氏、南嫻、南娜和南如,葉氏、有孕的邢氏、南嫵、以及硬被葉氏拉來的南嬋,十一人坐了滿滿一大桌,別的女眷全跟著老爹or老公出門拜年了。
以前,南老夫人通常不尋南姍說話,一旦尋她交流,不是訓就是吼,現在不能對南姍亂訓亂吼了,改成一幅慈祥的老太太模樣,動之以情的讓她提供點help,help物件——南毅。
因在場的媳婦和姑娘,都是南家自己人,南老夫人便不遮遮掩掩,順口溜似說道:“……姍丫頭如今最出息,可不能忘了孃家人,你毅弟弟與你同歲,自幼一起長大,balabala……”
葉氏也忙跟上搭話:“姍丫頭,噢,不,王妃娘娘,你那不成器的姐夫,現在還關在順天府的牢裡,他……”
南嫻動了動嘴唇,忍不住也出聲道:“王妃娘娘,嬈兒已被關進慎役司四年多了,如今,林家表弟的眼睛也醫治好了,能否放她出來了……”
南姍靜靜放下筷子:“……”能發飆不。
溫氏面不改色道:“到飯點兒了,大傢伙也都餓了,還是先用飯罷,有什麼話,等到飯後再說也不遲啊。”
南老夫人斜了溫氏一眼,似乎想高聲咆哮她一番,又忍下,繼續對南姍倚老賣老道:“過年就該熱熱鬧鬧的,邊說邊聊才有年味,姍丫頭,祖母給你說的事,你可要放在心上,毅哥兒今年就滿十六歲了,有什麼好的差事,你可想著他,若認識到好人家的姑娘,也幫他做個媒,好讓他早早成家立室,讓祖母了卻一樁心事……”
毛了個線的……南姍倏然站起身,微微一笑:“我去方便下。”說罷,離開座椅,轉身就往外走。
南老夫人面色一變,頗感沒有面子,右手一巴掌糊在桌面,低斥道:“姍丫頭,你站住!老婆子正和你說話呢,你說走就走,你到底有沒有規矩!”
南姍轉身,揚眉微笑:“孫女不是說了,要去方便下,祖母可是不允?”她已經忍你十多年了,如今嫁了人,在夫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