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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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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淮手腕端凝,筆鋒不滯,嘴裡打趣道:“你若也想發筆橫財,我可以給你過個大生日,把京城裡排的上號的貴婦,全給邀到宮裡,保管你收禮收到眼花繚亂。”

南姍拎起茶壺,倒出兩碗熱茶,自個兒端了一杯慢悠悠品著:“你當我是撈錢的串子麼,我又不缺銀子花。”

蕭清淮從文折中抬起頭,嗔怨著瞪了南姍一眼:“噯,你就光顧著自己喝茶,我也渴了。”

南姍伸出一根指頭,戳戳擺在圓茶盤裡的蓋碗:“不都給你倒好了,放在你眼前啦,殿下,你只用伸出手,稍微端一下就好。”

蕭清淮手持毫筆,眉梢輕揚:“我要你端給我。”

南姍眯了眯眼睛,無力嘆氣:“哥哥,你記得你到底幾歲麼。”

蕭清淮不理南姍的無語,依舊挑著精裁似的兩道眉峰,嘴裡幽幽道:“姍姍,你若不給我端茶,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你會很後悔的。”

南姍恨恨放下手裡的茶碗,氣鼓鼓地端起另一隻,雙手捧遞給蕭清淮:“你個討厭鬼,動不動就拿那個威脅我,殿下,你這樣威脅一個小女子,真的很不君子哎。”

蕭清淮微微一笑,又道:“原來在你心裡,我還不夠君子啊,你既這麼說,那我更要改主意了,你也瞧見了,我手上現在不得閒,你便餵我喝茶吧。”

南姍:“……”好想潑你一臉茶哎,想歸想,南姍將茶碗舉到蕭清淮唇邊,落落地笑道:“喂就喂,這茶還熱的很,你要是被燙出一嘴泡泡,可別賴我。”

蕭清淮板起俊臉,低聲罵道:“好個狠心的婆娘。”

南姍凝瞪蕭清淮片刻,忽然笑道:“好啦,殿下,你專心忙你的事,我不無聊,你就別分心和我瞎聊了,這碗茶真的有點燙,待略涼些,我再餵你喝。”

蕭清淮定定地看著南姍,略蹙了眉峰,微微苦惱道:“姍姍,我該讓你早點去歇著,可我又想你一直陪著我,你待在我身邊,我便很安心,你不在,我總是感到空落落的……”

南姍抱住蕭清淮的胳膊,笑盈盈地枕在他肩膀,嬌嗔道:“沒殿下哄著,我也翻來覆去睡不著,便是真的睡著了,若沒你在床邊擋著,以我那糟糕的睡姿,只怕要滾到床底下去……”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南姍心中甜蜜地低低道:“殿下每日起那麼早,卻總是囑咐我多睡會兒,殿下待我有多好,我都知道的……”

蕭清淮心裡暖暖的,伸手摟抱著南姍,輕輕晃著。

漸到三月下旬,離蕭清淮的生辰之日已不遠,但南姍絲毫沒有為此事張羅的打算,不免就有人來探口風,南姍也不捂著事情,只道蕭清淮已說從不過生辰,不管眾人如何猜測,總之,蕭清淮當上太子後的第一個生辰,依舊寂寂無音,還在京城的皇三子,曾特地進宮來找蕭清淮喝酒,亦被蕭清淮婉拒。

春走夏臨,天氣一日比一日熱起來。

五月之際,皇帝下旨晉封良貴嬪為良妃,柔貴嬪為柔妃,婉嬪為婉貴嬪,有人樂開了花,自也有人氣得心口疼,用蕭清淮話的來說,給柔貴嬪升位份,若是她日後協理南姍管制宮務時,可以有足夠的地位壓制人,良貴嬪一直淡然度日,蕭清淮想知道,在她晉封成妃位之後,是否還能一顆平常心淡然度日,至於婉嬪,她失了唯一的女兒,如今只平心靜氣的養著外孫女,不在宮裡興風作浪,也不給南姍找trouble,故蕭清淮樂意給她請升位份。

柔貴嬪擢升妃位之後,不幾日,她的姑爺劉駙馬這回任期滿了之後,也被放到了一個好缺之上,實可謂喜上加喜之事,而本就鬱悶的方惠妃,這幾日更加倒黴,她孃家被御史參了,說他孃家不僅鬧出有人命,且還有侵佔百姓田產之事,如今其兄長已被停職在家,大理寺正在查案取證,方惠妃一頭哭到皇帝那裡去喊冤,皇帝只淡淡發話,是冤非冤,自有大理寺查證,方惠妃失落的返回寢宮,之後,蕭清佩又前去求情,皇帝不怒自威,只淡淡對蕭清佩說,這不是她該摻和的事情。

方惠妃十分傷心憂鬱之際,漸到二王爺嫡長子蕭明徹的大婚之日,蕭清淮很給面子的親赴婚宴,同時帶了七皇子蕭清塵,五公主這回稱病不來,南姍只微勾唇角,不做多言,婚禮十分熱鬧,賓客如雲,各項禮儀自有內務府和禮部操持,樁樁件件,有條不紊。

次一日,段氏領著新上任的兒媳婦,前來宮中認親,南姍給新婦一對羊脂白玉鐲,寓含圓滿之意,隨後又面色和煦的封了紅包,再說一些常見的吉祥話,例如要夫妻和睦,舉案齊眉,開枝散葉之類的,大概新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