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兒猶豫了一下,也猛地喝了一口蜂蜜水,然後才點了點頭。
司南見狀眼睛一亮,立馬就將孫言與小娘子拽到一邊,嘴裡噼裡啪啦地問了起來。
這一問一答之下,司南就無語了。
還真是如黑婦所說,這是必然!
倆人是來尋親的,雖然不記得是在哪裡,卻把這個鎮給記住了。
可司南怎麼看小娘子都覺得不像顧大河夫婦,看著也不像顧盼兒姐弟任何一個,不免還是有些懷疑,問道:“黑婦,你確定沒有弄錯?這長得不像啊!”
顧盼兒點頭,這小娘子的確不像家中的任何一個,卻長得像姥姥。
“你這點頭是什麼意思?”司南眉頭擰得能夾死只蒼蠅。
顧清蹙眉想了一下,之後恍然大悟,說道:“她長得像姥姥。”
幾人的對話聽在小娘子的耳中感覺很是莫名,心臟怦怦直跳,漸漸地有了一種猜測,卻始終不敢說出來,擔心自己猜測得不對,抓著孫言的手不由得緊了起來,指甲都刺破了孫言胳膊上的衣服。
孫言被抓痛,不由得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以為小娘子在緊張妹妹之事,默默地輕拍著小娘子的後背,再次給予小娘子無聲的安慰。
“這長得像姥姥……還真是一種好說法,好理由!”司南喃喃地說了這麼一番話以後,突然一拍大腿,叫道:“臥槽,她還真是你妹啊!”
顧盼兒斜眼:“不然呢?是你妹?”
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顧盼兒面色不免古怪了起來。
而小娘子聽到司南這一聲爆喝,還有顧盼兒的回話,整個人都懵了。
☆、相對無言
顧盼兒忽然就有些坐立不安,於是直接就站了起來,對司南說了一聲:“這事你跟他們解釋,我得出去有點事!”
司南繼續爆粗:“我去,有賞沒?”
顧盼兒沒回頭,一副很是隨意的樣子回了一句:“半斤蜂蜜!”
“才半斤啊!”司南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半斤也總比沒有的強!況且這件事就算是顧盼兒不說,自己也是有些憋不住,哪怕沒有任何獎賞都會一股腦兒全搗出來。
顧盼兒說出去有事,不過是在村裡頭閒逛,漫無目的的樣子。
起初見到小娘子的時候,就有一種很是怪異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最終還是歸於與姥姥很像的原因,卻從未往自己妹妹這方面去想。不說是司南,就是自己都覺得這事情太過湊巧,就如上天故意按排的一樣。
可追究起來,又似乎是一種必然,還真是讓人……無語至極啊!
顧盼兒走著走著,在村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扭頭看了一眼後立馬就扭頭走人,連停頓都不帶停頓一下的。
“前面的是顧夫人吧?請留步……哎,請留步啊!”
留步你大爺!明知道老孃不喜歡跟官兵打交道,還三頭兩天地跑過一趟!顧盼兒一看到這群官兵就煩得不行,因為自那次在鎮口遇到這群官兵以後,這群官兵就時不時上門一下,也不說是什麼事情,只管吃吃喝喝,吃飽喝足了則拍拍屁股走人。
馬匹追了上來,直接停在了顧盼兒前面,從馬上跳下來一個大漢。
一看到這大漢,顧盼兒就沒好氣道:“李師長你這是又要鬧哪樣?”
李師長嘿嘿一笑:“別那麼客氣,叫咱李大哥就行!畢竟咱這身上也沒穿官服不是?你就把咱當成普通人來看就行了!”
顧盼兒立馬就擼袖子:“那老孃揍你這普通人會犯法不?”
李師長防備地退後幾步,警惕道:“這不管咱是不是普通人,隨便打人也是犯法的,顧夫人可不能知法犯法啊!”
顧盼兒陰惻惻道:“沒事,只要不打死打殘,頂多賠點銀子而已。”
李師長訕訕道:“顧夫人莫要開玩笑了,我等這次前來,是真的有事!”
顧盼兒不屑道:“你哪次不是說有事的?”
李師長見狀也不得不將實情說出來,朝四周瞧了瞧,見無可疑之處,才小聲說道:“其實咱這麼多次過來,都是有事的,只不過不太方便說出來。不過咱看你是個守口如瓶的,這事咱也不妨說說,咱這一行人是為了找人來的。”
顧盼兒斜眼:“找人?找誰?”
李師長道:“原先是隻接了一個任務,沒多久再多了一個任務,然後昨天又新來一個任務,就成了三個,都是找人的。不過這找的是誰,咱卻不方便說出來,不過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