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過多少功勞苦勞,憑什麼就因為一個賤婢肚子裡的小雜種,就要我們拱手相讓?這事你不必管了,回房歇著去吧。”
蔣小姐不好再勸,只得走了。
而在回宮的路上,寧芳也主動向素瑾姑姑承認了錯誤。
“是我脾氣太急了,說了重話,回頭在皇上那兒,姑姑只管把事情往我頭上推便是。”
她雖然打著拷問蔣小姐的幌子,可在紫煙之事上是經不得推敲的。
皇上又不是傻子,偶爾賣個萌逗個樂子也便罷了,但若讓他知道寧芳“公報私仇”,只怕是要不高興的。
素瑾姑姑倒不跟她客套,只是嘆氣,“為著一個丫頭,何苦來哉?你雖是好心,未免也管得太寬了些。”
寧芳乖乖聽著埋怨,並不多言。素瑾說了幾句也沒趣兒了,倒問起閔雙桃,“你是怎知那丫頭有孕?你學過醫術?”
閔雙桃笑道,“我爹從前在個小地方當差,缺醫少藥的,我家奶孃只因粗通些接生術,便給人當作穩婆,時常給鄉親們接了去瞧。我跟的次數多了,便瞧出那丫頭腰肢雖細,卻顯得有些不對。才故意說那羊肉油啊什麼的,詐她一詐,倒是蒙著了。實比不得寧書女,竟還會把脈。”
寧芳苦笑,“我哪裡會什麼把脈?無非跟你一樣,胡亂蒙的。那滑脈什麼的,也是從醫書上看來的。”
素瑾姑姑看她二人一眼,頗有幾分無語。
如今宮裡新來的小姑娘,竟是一個個都要成精了!
幸好沒做成嬪妃,否則就憑這二位一臉騙死人不償命的本事,這宮裡頭可就熱鬧了。
不過素瑾姑姑再看閔雙桃一眼,倒是動起了幾分小心思。
她雖是在尚宮局當差,從前卻是做過醫女的。只可惜她天生膽小暈血,又沒讀過什麼書,記不住穴道經絡,只能幫著熬藥打雜,混不出頭,才改去了別處。
但若是醫女做得好,不說嬪妃打賞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