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屬下不喜歡男人。”烈風在外頭實在聽不下去了,王妃這都把他說成什麼人了?
再讓王妃說下去,他這輩子就別想娶到媳婦兒了。
“不喜歡男人你天天兒的和墨雲形影不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是一對兒呢!”顧相思這是聽府裡下人傳的,所以她才擔心,擔心他們再這樣下去,真要被強行繫結,以後一起當光棍兒了。
烈風聽得目瞪口呆,一步跨進屋子裡,單膝跪地拱手道:“王爺,屬下與墨雲身為您的貼身侍衛,自是您走到哪裡,屬下等都要侍奉左右的啊!所以,王妃說的什麼形影不離,根本就是……就是……”
“唉!烈風啊烈風,不是我說你們,你瞧瞧你和墨雲都多大的人了?如今別說親事了,連個瞧上眼的姑娘都沒有,你們天天兒的還都形影不離的在一起,知道府離都把你們傳成什麼樣兒了嗎?”顧相思也是頭疼的要死,這一個個的,怎麼就都讓人這麼不省心呢?
西陵灩看向眉頭緊皺的烈風,也是搖頭嘆氣道:“你們年紀是都不小了,也該說門親事了。這樣吧,給你們半年時限為期,等夏季六月,你們要還是找不到心儀的姑娘,本王便將你們的親事交由花緣君安排,他總得會為你們挑個持家有道的好姑娘的。”
“是,王爺。”烈風打小跟在他們王爺身邊,自然是王爺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嗯,退下去吧。”西陵灩可不忍心烈風繼續挨訓了,還是趕緊放他走吧。
“屬下告退。”烈風低頭行一禮,便起身退下去了。
顧相思扭頭瞪向西陵灩,她這都是為了烈風和墨雲好,他整日鮮少在府裡走動,根本就不知道府裡風言風語都成什麼樣兒了。
再這麼下去,烈風和墨雲真要滿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西陵灩伸手戳她氣鼓鼓的臉頰一下,又轉頭吩咐出初晴道:“去和趙晟說一聲,以後誰再敢在府裡亂嚼舌根子,便都給本王趕出去。”
“是。”初晴低頭應一聲,便也退下去了。
顧相眉頭緊皺,看著他哼聲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堵住悠悠之口了?咱們府裡是你說了算,你最大。可這整個西蘭城的人呢?你能拿針線都把他們的嘴縫上嗎?”
西陵灩盯著有點暴躁的她看了會兒,蹙眉沉思片刻,湊近她低聲問了句:“你是不是小日子到了?”
“什麼?”顧相思正發火呢,他忽然靠過來說了這麼句話,她……呃?不會吧?真是今兒個嗎?
西陵灩瞧她這臉色一紅,他便是極其無奈一嘆:“飛漱,伺候你們王妃去更衣。”
“是。”飛漱低頭抿嘴憋著笑,忙吩咐人去準備了熱水和乾淨衣裳,唉!王妃總是這樣,記什麼事都清楚,就是記不住自己的小日子。
顧相思雙手捂住了臉,低著頭都不想見人了。
幸好西陵灩早早把烈風打發走了,這要是烈風在此,她訓斥到自己小日子忽來,那可真是丟人死了。
西陵灩笑著起身抱了她去裡間,唉!她就是對此糊塗,他要是不給她記著,她出門非得鬧笑話不可。
“不許笑!”顧相思羞惱的去捂他的嘴,還笑還笑,等著瞧吧!她這幾日身上不爽利,他有得罪受了。
她要給他下藥,給他扎針,看他還敢不敢這樣笑話她。哼!
“咳咳……好了,別捶了,心肝脾肺都要被你捶打出來了。”西陵灩也不是有意笑話她的,實在是她這個迷糊勁兒,太可愛了。
“出去出去出去!”顧相思羞惱的將他趕了出去,討厭!這種事有什麼好笑的?是個女人都有好嗎?
只不過,別的女人,沒有她對這事如此糊塗罷了。
西陵灩被她推搡了出去,他還是忍不住想笑,她怎麼就能迷糊這樣兒?
露薇自外走進來,行禮稟道:“稟王爺,皇上派了一名小公公,宣您即刻入宮。”
西陵灩嘴唇的笑意逐漸消失,神色有些凝重的負手出了門,並對她們吩咐道:“好好看著王妃,不許她離開明月苑半步。”
“喂!有你這樣的嗎?居然為這點小事軟禁我!”顧相思正在裡間更衣,聽到西陵灩臨走前的吩咐,她就氣得大聲嚷嚷,可估計,人家已經聽不到了。
一屋子伺候她的婢女可都樂了,王妃每月到了小日子,總被王爺軟禁,誰讓王妃一刻不安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弄髒了羅裙,著實不雅。
為此,王妃衣櫃裡的紅襦裙,可都準備了一二十套了。
顧相思被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