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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而他亦沒有因為昨日之事,厭憎了整個宣平侯府以及秦立遠本人。

只可惜,鄭明成還是不能答應。

這也是條件優秀的秦立遠,當初為何沒有被鄭明成夫婦考慮,他們反而是看上秦二的主要原因。

宣平侯素有邢克之名,尤其引人注目的,便是其克妻。

秦立遠自幼喪母,而後十五喪父,京中便有謠言傳出,說他克父克母。

這點鄭明成不介意,因為他知道,秦父身體本來就不好,勞神費心支撐門庭多年,英年早逝實屬油盡燈枯,而秦母則是病逝,這都與秦立遠不相干。

鄭明成在意的是另一點。

秦立遠守了三年父孝後,其祖母那時仍在,便為他張羅親事,他幾年間便定過兩次婚事。

只是,誰知那兩家女子,竟俱在婚約定下後,兩家開始過六禮期間去逝,無一例外。

於是,秦立遠邢克之名落定,尤其引人注目的,則是他克妻。

鄭明成未必完全相信這些東西,但愛女是他的心尖子,他絕不可能用鄭玉薇的性命來一探其真假。

於是,無論秦立遠有多優秀,都不在鄭家的擇婿人選名單上。

此時,鄭明成能感覺到秦立遠鄭重求娶之意,只是,他並不能將女兒許配給他。

鄭明成話音剛落,秦立遠瞳孔倏地一縮,心間只覺驟緊,竟是悶悶生疼。他雖早已有心理準備,亦有了應對之策,但乍聽這拒絕的話語,他依舊呼吸一窒,頃刻間,胸。腔處已是悶痛難忍。

他緩了緩,方啞聲道:“小侄斗膽問一句,鄭公可是覺得小侄有何不妥之處,小侄願改之。”

向來穩當持重的青年,此刻難掩痛意,他壓下情緒,放低姿態,只為求娶眼前人的愛女。

鄭明成不知秦立遠為何對他的女兒這般執著,但他可以肯定,對方並非因為自己的權勢地位。

他再次沉默了片刻,也不願說些什麼“小女蒲柳之姿,配你不上”之類的敷衍話,於是,鄭明成直截了當開口說道:“賢侄很好,只是鄭某膝下僅一兒一女,此生惟願他們能平安順遂,僅此而已。”

鄭明成話意隱晦,但兩人都懂了。

“鄭公可是嫌棄小侄克妻之名?”秦立遠直言相詢。

鄭明成雖閉口不答,但態度已說明一切。

秦立遠立即從懷中取出兩張白箋,拱手遞到鄭明成面前,沉聲道:“昔日祖母在世時,曾為小侄訂過兩門親事,兩家小姐俱未曾過完六禮便亡,因此小侄留下克妻之名。”

“但實情並非如此,”秦立遠頓了頓,繼續說道:“此事小侄實在無辜至極,只因這兩家與我家祖上有糾葛,而宣揚出去對那兩家害處太大,百般無奈之下,只有讓小侄背了這名聲。”

“只是祖母生怕小侄日後婚配時,會被此事連累,故而讓兩家留下字契證據,以備他日所用。”秦立遠將白箋奉上,最後說道:“那兩家於秦家祖上有恩,他們以恩義相挾,我家無奈從之,只是此事過後,三家糾葛一筆勾銷。”

鄭明成聞言,訝異抬目看了青年一眼,隨後,他伸手接過白箋,低頭細看。

這白箋儲存極好,鄭明成垂目仔細看過,這兩傢俱是世家大族,居然一家小姐與人私奔,一家閨中與已婚表兄苟且,俱被人當場抓獲。

“這等女子簡直荒謬至極!”鄭明成不禁蹙眉指摘了一句,白箋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晰,有人證的簽名畫押,又有鮮紅的家主印鑑,這事無法作假。

他哂笑一聲,難怪這兩家家境每況愈下,現今只能依附兩黨維持表面光鮮,這等無能之人連子孫兒女都無法教導,那家世敗落亦是必然之數。

看罷白箋,鄭明成將其交還給對方,他負手踱了兩步,沉吟良久,最後在秦立遠的注目下,開口問道:“你,為何非娶我女兒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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