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怎麼都覺得有些奇怪:“……”這也太熱情了吧。
一家人上桌吃飯,飯桌上的菜很受歡迎,尤其是涼拌手撕蒸茄子,趙墨覺得家裡的飯真是香,任何美味都比不過,而且有這種感覺的不止他一個,還有長富這個在外漂的人。
吃完飯之後,趙墨想著一會兒得上山,就想先把家裡的兩條魚給處理好,晚上直接能下鍋,他向來如此,不管是殺雞還是殺魚,都是自己先處理好,不讓家裡的女人沾手,這是從小跟著趙父學的。
長富看著趙墨在刮魚鱗,二話不說,拎起袖子就過來幫忙,就兩條魚,兩個人很快弄完,還把魚片成片醃好,晚上直接就能下鍋,趙墨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正在洗完刷鍋的媳婦,嘴角彎起,他家的廚房自從他媳婦來了之後,特別的乾淨整潔。
只是她每天都做飯,雖然這裡的女子都這樣,但有了他大嫂作對比之後,他還是覺得他媳婦辛苦了。
想到這趙墨眼神一暗。
之後回到房間拿了桌子上的兩匹布,一匹藍色一匹粉色,藍色的送給趙母,粉色的送給趙小妹,這是他和媳婦商量好的,另外還有三匹,一匹湖藍色一匹紅色還有一匹橘色,是留給他媳婦的。
很多事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他不是不在乎他和他大哥的兄弟情,但這是兩碼事,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透過房間的紗窗看過去,趙大嫂看到二弟手裡送給趙母和趙小妹的綢緞之後,咬碎了一口銀牙,看著熟睡的兒子,雙手緊緊地攢著,她坐在床邊,不遠處的圓桌上放著裝著秀蹦的針線籃子。
新房裡,趙墨把媳婦抱在腿上,楊桃困得睡著了,昨晚一夜折騰,今早又忙碌了一個早上,中午又吃的太飽,很容易犯困。本來她是想和趙墨好好親近親近的,才會賴在他腿上,不想一靠在他懷裡,瞌睡就來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本來打算好好親親她的趙墨,只能貼著她的嘴,無奈的笑笑。
就麼抱了她一會兒,趙墨才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脫了鞋子,蓋了一個薄薄的毯子,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輕聲說道:“我的小桃子,乖乖在家,等我回來。”然後才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長富早就等著趙墨了,他已經整裝待發,一想到要進山,他整個人都在沸騰,血管裡的血液在叫囂著,他已經好久沒有進山了,這和在戰場上廝殺是不一樣的,比起戰場上的殘酷,他更喜歡狩獵。他是天生就為大山而生的,沒有人交過他如何狩獵,但他就是靠著狩獵養活了自己,獵人的警覺讓他在戰場上活著回來。
趙墨打獵的傢伙事被他好好的收起來,要用的時候直接拿著就可以走了,他喜歡狩獵,時刻準備著狩獵。
兩人一人背了一個揹簍,拿了各自打獵用的傢伙事,向著桃山走去,長富知道此行是要進山的,把自己多年未用的打獵工具帶了過來,這套傢伙事跟了他很久了,一直陪著他度過漫長的歲月,他走到哪帶到哪。
趙墨絲毫不意外長富帶了打獵的工具過來,長富這個人從來都不能小瞧,從見第一面起,趙墨就知道了,他不簡單,當初沒相交的時候,他說的話做的事,就是他自己都不能保證比他做的好,後來兩人相熟之後,趙默才發現了他的另一面,有血有肉。
這個時候太陽高高掛起,並不是打獵的好時機,不過山裡並不止有獵物,還有菌子,兩個大男人,都是從大山裡出來的,那腳程普通的莊家漢子都趕不上,而且不必相互顧忌,盡往那些人跡罕至,荊棘遍生,松樹茂密的地方鑽,那些地方地下落了厚厚的一層松葉,松葉下面的土都是黑色的,看著就很有養分,菌子長得又好又多,順著走進去,兩人就撿了滿滿一揹簍。
趙墨是很喜歡進山撿蘑菇的,每年的雨季,村裡每天都有人一揹簍一揹簍的撿回去,吃不完的可以曬乾,留著臘月的時候,用水泡泡,配著韭菜爆炒,就夠一家老小美美的吃一頓了。
當然兩人也沒忘了此行得目的,打獵,找個隱蔽的地方,藏好揹簍,向著更深的地方走去,那些地方趙墨年少輕狂的時候曾經去探索過,後來就沒再去過,但是今天他不約而同的向著那些地方走去。
因為有長富在吧,他始終相信長富是個不簡單的人,和這樣的夥伴一起打獵,趙墨很有信心,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來長富是第一次來桃山,他就像個經常在這裡走的人,反應夠快,夠敏銳。
長富的不簡單在他們進山的第二天夜裡表現無疑,他們一起埋伏隱蔽起來,長富超長的忍耐力讓趙墨驚奇,這分明就是專為狩獵而生的,長富也很欣賞趙墨,在這座大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