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提醒他一下。
“為何不願意唱?”魏庭很好奇。
“這個似乎跟魏公子沒有關係,魏公子你若是再不離開,我就要報官了。”
一聽她要報官,魏庭皺起眉頭:“不聽了,但是魏某想跟張夫人做個朋友。”
“抱歉,我不喜歡交朋友,請回吧!”
魏庭的眉皺得更加緊,很快他想到了辦法,笑著說:“那做生意,這樣總可以了吧?”
“做生意?”她覺得這個魏庭有點無賴了。
這是一計不成,改另一計。
“對,做生意,錢送上門,張夫人不會不要吧?”
“那要看看這個錢燙不燙手了。”既然人家要做生意,那就暫時聽聽他說的生意是什麼,“魏公子請。”
魏庭見此,挑眉,然後跟著她去正廳。
兩人坐下後,魏庭看著周依苒。
而她則是看著魏庭,很直接的詢問:“不知道魏公子想做什麼生意?”
“陳家布偶鋪子。”魏庭沒有知道道明,不過他相信自己這樣說,她一定能夠懂。
聽魏庭提陳家布偶鋪,她就明白了。
“魏公子是想要我設計的圖?”
“對,就是要那個圖,價錢好商量。”
魏庭很有信心的口氣,可惜她已經跟陳孟輝簽訂了十年的合約。
“真抱歉,這單生意怕是做不了了。”
“為何?”魏庭臉色一變。
“我已經跟陳老闆簽訂了十年的合約。”
魏庭聽完便明白了,他皺起眉。
已經過了五年,那麼也就只有五年了,五年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他也等不了做好。
魏庭看著她,說:“陳孟輝給你多少,我給你雙倍。”
她擺了擺手:“魏公子還是請回吧!”
“少了?”魏庭問。
“不是少不少的問題。”她說。
“那是什麼問題?”魏庭就不明白了,既然不是錢的問題,那究竟是什麼問題。
“誠信,做生意最注重的就是誠信,這個魏公子是個商人,應該懂。”她看著魏庭,臉上掛著微笑。
魏庭自然懂商人之間最注重的就是誠信,若是沒有誠信,誰敢跟這個人做生意。
不過看她的模樣,倒是挺在行這類,不過他相信她肯定不止會畫娃娃設計圖。
“不知道張夫人在衣服這類有沒有什麼設計?”
“我怕我設計出來的衣服你們不敢穿。”她笑得很詭異。
可是魏庭很好奇,就說:“只要是衣服,哪有不敢穿的?”
“魏公子還是請回吧!”她不想跟這個魏庭多說,即便是做生意她還是願意跟陳孟輝做,畢竟知根知底。
而這個魏庭,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商人也不知道。
所以,她寧願選擇陳孟輝。
魏庭見她都不給商量的餘地,心裡不甘。
“張夫人要不要考慮一下。”
“沒什麼考慮的,我即便是要做衣服這方面,也是跟陳孟輝做生意。”
魏庭皺眉:“張夫人為何吊在一棵樹上?多連著幾家,豈不是更加好?”
“魏公子請回吧!”多說無益,她已經做了決定,即便魏庭說破天也不會改變。
魏庭見她這般,起身:“那魏某告辭了,不過還是請張夫人考慮考慮。”
魏庭說完便走了。
唐笙回來,與魏庭在門口碰到。
魏庭停下腳步,微笑著看著對自己充滿敵意的人。
“你好,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唐笙。”
“姓唐?”魏庭皺眉,“你不是她的丈夫嗎?難道不應該是姓張?”
“以前姓張。”唐笙說。
魏庭聽他這樣說就明白了,笑起來。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大家叫她張夫人,而她的丈夫不信張。”
“你怎麼會在我家?”唐笙質問。
“找張夫人有點事情談,不過沒談成,有點遺憾。”魏庭說完便走了。
唐笙看著他,然後轉頭進去。
周依苒站在正廳門口,等著他走過來。
“他來做什麼?”唐笙走到她的面前詢問。
“想挖陳孟輝的牆角唄。”
“陳孟輝的牆角?”唐笙雙目盯著眼前的女人,覺得她這個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