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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事兒咧,你這會兒哭都來不及!”

友貴家的想想也是,“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不枉我們孃兒幾個這些天救治他。”

馬管家點頭稱是,“您這是好心有好報吶。看這孩子傷得挺厲害,待會我讓小廝去找個郎中給他看看吧。花多少銀子從外府的賬房裡支。”

眾人散去。黃媽幾個被攆出府,但府裡的日子還得照舊過。友貴家的罵罵咧咧地張羅飯,你們家是遇上事兒了,可這府裡好幾十口子還等著吃飯呢。

趙大玲和大柱子把長生搬回鋪板上,趙大玲讓大柱子打了盆溫水,輕輕蘸去長生身上的血漬。他身上原本的鞭傷剛剛結痂,此刻又都裂開了,身上更是多了很多新傷。一身的傷痕累疊,慘不忍睹。

不一會兒,小廝果真領過來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郎中。趙大玲不方便進屋幫忙,只能站在門外看著郎中一通施針用藥,包紮傷口,又重新固定了長生的斷腿,最後交給隨行小廝一副草藥方子才出了柴房。

趙大玲見那郎中診治當中頻頻蹙眉,便站在門口輕聲問那郎中,“還勞煩您說說,他的傷勢如何,何時能痊癒?

郎中也是嘆了口氣,手捻長鬚道:“這後生傷勢過重,又反覆多次,能撐到此刻已是常人所難。好在他尚且年輕,身體根基又好,好生將養著,過了明年夏天倒也能恢復個十之*。只是他憂思過重,氣結於胸,長此以往恐難享常人之壽啊!”

趙大玲默然,身體上再嚴重的傷痕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好轉,而內心的創傷又如何醫治呢?長生那樣的人,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