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臉上有了麻子的女人,立刻就會成為笑話。
剛才那些丫頭婆子的驚歎之聲,雙華可是聽到了。
原本她就妒忌叮叮是嫡女,小時候更是和雙華一起,常常欺負叮叮。
以至於後來,韓嘯把叮叮送去了秋水別院。
叮叮回來的這兩年,她們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叮叮了,但是也沒有把叮叮這個嫡女真正的放在眼裡。
雙華雖然知道雪花和叮叮關係極好,雪花因為叮叮處置下人的事兒,她也聽說了,但是那畢竟是下人,怎麼能和她一個正經的姑娘相比?
想到這兒,雙華也上前,怒聲道:“讓開!我們只不過是想看看二姐姐額頭的那朵花罷了,你們竟敢擋在主子面前?還有沒有規矩?!”
雙華說到這兒,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尖酸,“莫不是那朵花下面,有什麼是……不能看的?”
“不會吧?二妹妹面板白希,容貌俏麗,有什麼是不能看的?”雙潔驚訝的介面道。
那一臉驚奇的樣子,透著無比的虛偽和誇張。
香草和碧荷此時已經氣白了臉,甚至握起了拳頭,擺出了拼命的架勢。
不過,沒等她們拼命,旁邊就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有什麼是不能看的?!”
隨著話聲,雪花步下了涼亭。
因為涼亭的旁邊正好有幾顆垂柳,垂落的柳枝,剛好遮住了坐在涼亭中的雪花,是以雙潔和雙華,並沒有看到雪花。
此時兩人聽到雪花的聲音,再看到雪花一臉的寒霜,不僅心裡惶惶亂跳,連忙對雪花福身施禮。
“見過嫂子。”
這兩姐妹現在對雪花是異常的恭敬,這幾日也總想借故跑到玉香苑去套近乎,可惜,都被雪花以各種藉口打發了。
此時見到雪花,兩人都白了臉色,心裡暗自後悔剛才的行為。
她們若是知道雪花就在旁邊,是萬萬不敢招惹叮叮的。
雪花眯著眼睛,看著面前態度恭敬的兩個小姑子,冷聲道:“我倒不知道,我們國公府的大姑娘和四姑娘,竟然如同土匪一般,青天白日之下,動手搶奪她人財物,真真是丟盡了國公府的顏面!”
雙潔和雙華聽了雪花的話,都嚇了一跳。
“嫂子,你誤會了,我們只是絕對二妹妹額頭的那個飾物漂亮,想仔細看一看。”雙潔著急的解釋,再也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模樣。
雙華也急忙道:“是呀,嫂子,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
“就是看到別人有好東西,然後眼饞,就想要搶過來,是不是?”雪花冷哼一聲,打斷了雙華的話。
“不是的,嫂子!”雙華的小臉已經煞白了。
她現在只想和雪花拉關係,真的不想惹惱了雪花。
雪花才懶得聽雙潔和雙華狡辯,怒喝一聲道:“大姑娘和四姑娘出言無狀,語氣尖酸,有失閨閣風範!更兼合夥欺負姐妹,有失德行!罰禁足三個月,重新學習規矩,再抄寫《女誡》百遍!來人,送大姑娘和二姑娘回房!”
雪花話落,立刻就有玉香苑的兩個婆子上來,對雙潔和雙華道:“大姑娘,四姑娘,請吧!”
很明顯,兩個婆子是要押送雙潔和雙華回去。
雙潔和雙華立刻急了,何曾受過這種氣?
她們雖然是府裡的庶女,但是上面沒有嫡母,叮叮這個嫡女又被她們欺負的跑去了青河,所以,這些年來,她們在府裡一直是以嫡女自居的。
府裡的丫頭婆子,哪個不對她們恭恭敬敬的?
現在倒好,雪花竟然張嘴就要把她們關起來。
不僅如此,雪花剛才的話,若是傳出去,她們的名聲算是完了。
一個姑娘家,若是沒有了德行,失了閨範,那麼誰家會來求親?
雙潔雖然已經定了親了,可是這話要是傳到她未來的婆家去,這還沒過門呢,就先被人看低了。
而雙華,若想心想事成、如願以償,簡直是難於登天了。
當然,她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想法,本來就難於登天。
不僅如此,恐怕嫁個門當戶對的人家都成問題。
“嫂子,你怎麼能如此是非不分?肆意定罪?”雙潔漲紅著臉,叫道。
“是呀,嫂子,你怎麼能如此的偏心?我們都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只偏著二姐姐?”雙華不憤的大叫,“我們不過是想看看二姐姐頭上的飾物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