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涼忍不住拍桌,“我這性子怎麼了?那大姨婆打著你的旗號在外橫行霸道,你怎麼不去說說她?那天你是沒在場,你要在場,我估計你以後都不敢見人了。明明是劉梅母子先買下的東西,那大姨婆就跟惡霸一樣搶人家的東西不說還說人家下賤。哦,對了,她們主僕還說誰要得罪她們,她們就讓人殺光被人全家!”
聞言,楚雲洲猛的起身,眸孔睜得老大,又驚又怒,“她們真是這樣?”
楚雨涼恥笑,“難不成你以為她們人多好?你要不信,就去問劉梅,我想你應該見過他們母子,有多老實我就不說了,他們說的話你應該會信吧?”
楚雲洲面色沉沉的,一句話都不說了。
看著他那隱忍的樣子,楚雨涼也只能打住。說再多有什麼用,那老東西敢出去生事,不就是仗著是長輩麼?楚雲洲要是敢動他們,那才是真大逆不道。
“行了,爹,你就別操心了,我做事有分寸,你別插手過問就行了。”就像這一次一樣,只要他不插手,一切就好辦,那兩老太婆有事儘管衝她來,她可不怕什麼大逆不道的言論。
“涼兒,你受委屈了。”緩了緩神色,楚雲洲一臉愧疚的看著她。
楚雨涼走過去拍了拍他的手臂,“好了,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了,我明天嫁人,想開開心心的。”
楚雲洲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牽了牽嘴角,“嗯。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早會有人來叫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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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大婚
等楚雲洲走了以後,楚雨涼在廳堂裡靜坐了好一會兒,新院裡的丫鬟見她沒睡意,給了她添茶水的時候問她是否需要夜宵。想到嶽嬤嬤說的明日可能要餓一整天肚子,她讓丫鬟下去休息,自己又坐了片刻之後才去廚房裡給自己做了幾樣吃的。
在這個家中,哪怕身邊都是楚雲洲安排的新人,她依舊做不到相信他們,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結果。
吃了些夜宵,肚子一飽,楚雨涼發現自己更加睡不著了。
而這一次,是她失眠最嚴重的一次,別人結婚前是什麼心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心情忒亂,要不是因為手中耀眼奪目的金印,她好幾次都想衝出房門來個逃婚算了。
還說自己要想盡辦法回現代,可是呢,掙扎了這麼久,她在賢王府有好多機會可以接近那個被封鎖的院子,但就沒勇氣去接近它。
一塊金印就把她收服了。
更鄙視的是她居然說服自己不必擔心,只要以後晏鴻煊對不起她,她就毫不猶豫的離開。
什麼時候她也變得如此矛盾了?
這一夜,楚雨涼輾轉難免,直到門外有人叫醒,她神志都還處於清明中。
從沐浴更衣到披上鳳冠霞帔,花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要說什麼感觸讓楚雨涼最深,不是她身華麗而隆重的打扮,也不是她身邊有多少人伺候,而是沒有一個可親可近的人在她身邊。
期間只有楚雲洲來過兩次,但因為是男人,也只能在門外,第一次來是問她起沒有,第二次來是問準備妥當沒有。至於楚家其他的人,一個都沒露面。不過,這些對楚雨涼來說早就料到的,像王氏她們這樣對她厭惡到極點的人,要是能來的話,她都覺得她們是別有用心,不來還好,至少她還能安心點。
這場婚禮,在楚雨涼看來,就似早以排練過數次似的,喜娘有條不紊的招呼著丫鬟們做事,加上她配合得好,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一個人掉鏈子出現什麼不該有的差錯。
她這邊進展的很順利,準備妥當之後就按照喜娘的吩咐安安靜靜的等著賢王府的人來。
只不過坐了很久,都沒聽到喜娘傳報賢王府的出現。因為是蒙著蓋頭的,她也不好把蓋頭掀了去看天色,於是就問身旁的丫鬟,“什麼時辰了?”
丫鬟恭敬的回道,“回大小姐,辰時剛過。”
聞言,楚雨涼在蓋頭下暗自蹙眉。她記得晏鴻煊跟她說過會在辰時前來。
又坐了兩刻鐘,看著手中緊握的玉如意,就在楚雨涼準備喚丫鬟去叫楚雲洲過來的時候,喜娘的聲音突然在外響起,“來了來了,賢王府的人來了——”
楚府大門外,熱鬧非凡。
迎親的隊伍很龐大,嗩吶聲震天,儘管蓋過了人群聲,可對楚雨涼來說,依然能感覺